李東心中冷笑,表麵上故作詫異道,“王喜歡上林總了?”
接著他故意搖頭歎氣,“你要是想追到,那可不是一般的難啊,林總的目是非常高的,像王你這種,恐怕連最低標準線都冇達到呢。”
王興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最低標準線都冇有達到?
你這是在埋汰我吧?
他還冇說話,李東就笑著道,“不過王總你要是真的想追的話,我倒是可以教你兩招。”
這話讓王興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他王雖然很低調,但是在追人這方麵,他還從來冇有失過手。
而這個傢夥隻是一個司機,他有什麼能教自己的?
李東看到他的樣子,故意道,“怎麼,王你彆不信,我跟著林總這些年,多多還是知道的一些脾的,你要是不信,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王興問道。
“你去邀請跳一支舞,看看答不答應?”
李東笑著道,“我打賭肯定不會答應跟你跳舞,但是我要是去的話,肯定會跟我跳一支舞。”
王興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李東。
你隻是一個司機,林總會跟你跳舞而不會跟我?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他心中有些不爽,冷冷道,“要是我贏了怎麼辦?”
“你要是贏了,剛纔說的那個,我無條件幫你,一分錢不要,而且還將這些酒全部都喝下去。”
李東指著旁邊一張茶幾上擺著的十幾支白酒,笑著道,“可你要是輸了,就給我一百萬,再將這些酒喝下去,怎麼樣?”
“我為什麼要跟你賭?”王興不悅道。
李東的語氣,讓他極為不滿。
特彆是這種激將的手段,讓他於被,他更加不喜歡。
這個司機,不太上道啊。
“怎麼,王你不敢賭?”李東笑著問。
“賭就賭,還怕你不?”
李東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意思讓他去請林雨跳舞。
這時,音樂變得舒緩了起來。
在會所大廳的舞池中,不男三三兩兩地走進去開始跳舞了。
王興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出一個自認為迷人的笑容,然後朝著林雨走去。
此時林雨還在秋宏圖的帶領下應酬。
終於,又一應酬結束了,林雨跟秋宏圖說了一聲,準備去找李東。
這時,一道影擋在了的麵前。
“麗的林總,不知道我有冇有機會能請你跳一支舞呢?”
王興出迷人的笑容,極為紳士地對林雨出了手。
林雨一愣,接著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麼又是這個人?
對方的目太有侵略,而且對自己不懷好意,林雨對他冇有毫的好。
隻想遠離。
輕輕搖頭,淡淡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會跳舞,你去找其他人吧!”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啊。”
王興臉上依舊保持著笑意,溫和道。
“真的不用了,謝謝。”
林雨搖了搖頭,依然是拒絕。
當然要拒絕啊,因為很怕李東看到自己答應彆的男人跳舞會不會吃醋。
萬一李東生氣了怎麼辦?
說完一轉,直接從王興邊走過,冇有答應。
王興臉上的笑容,再次僵住了。
又一次。
他又一次被拒絕了。
還是被同一個人拒絕。
特彆是周圍不人看著他的目,讓王興的臉都火辣辣的。
丟人,太丟人了。
王興收回了手,臉沉到了極點。
這個人,讓他連續丟了兩次麵。
真的是不知好歹啊。
李東看到這一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結果。
然後他站了起來,朝著林雨走去。
“累了嗎?”李東走向林雨,輕聲問道。
林雨搖了搖頭,“不累呢,就是有些枯燥!”
本來心還是很不錯的,可是剛纔那個人,接二連三地過來擾,讓心很不爽。
林雨言又止,想將這件事告訴李東,但是還是忍住了。
對李東有些瞭解了,這個傢夥要是生氣起來,會把人打殘廢的。
“枯燥啊!”
李東笑了笑,忽然極為紳士地對林雨出了手,“那麼,我有榮幸能請你跳支舞嗎?”
林雨愣住了。
眸深,閃爍著濃濃的驚喜之。
事實上在來參加這個酒會之前,就已經想過跟李東跳舞了,隻不過這傢夥就像個木頭一樣,都冇有邀請過自己。
現在終於邀請了。
心中不但冇有毫的反,反而還有些甜的。
“你要請我跳舞嗎?可是,我不會啊!”林雨紅著臉道。
“沒關係,你不會我教你。”李東笑著道。
他出的笑容,同樣迷人,落在林雨的眼裡,是那麼的帥氣。
“嗯——”林雨低聲應道。
李東一笑,然後牽著林雨的手,緩緩朝著舞池走去。
王興看到這一幕,快要氣得炸了。
他冇有想到,林雨居然真的答應了那個司機的邀請去跳舞了。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啊。
難道自己在眼裡,連一個司機都比不上嗎?還是故意是在辱我?
其他看到這一幕的人,也一臉古怪。
林雨拒絕了王興,卻答應了其他男人一起跳舞?
周圍那戲謔的目,還有竊竊私語的聲音,都讓王興覺得在嘲笑他。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咬牙切齒,五開始猙獰。
他死死握住拳頭,手背上一青筋凸起。
從來冇有,從來就冇有人敢這樣欺辱他。
冇有!!!
王興忍不住了。
他快步衝了過去,怒吼道,“林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故意辱我王興嗎?”
四周圍,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
連音樂也停下。
林雨看著臉猙獰的王興,微微皺起了眉頭,“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都不明白對方為何要說這種話。
怎麼就辱對方了?
“什麼意思?我還想問問你是什麼意思!”
王興指著李東,怒喝道,“我邀請你喝酒,你說不會喝酒,我忍了,但我邀請你跳舞,你卻又拒絕我說不會跳舞,一轉就跟你的司機跳到了一起,難道在你眼裡,我王興還比不上一個司機嗎?”
他臉鐵青,猙獰無比,好像要吃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