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輕歌依舊還是冷冷清清地掃弄著他,正好捕捉到他眼底那濃郁而不加掩飾的偏執目,頓時臉一黑。
“你想干什麼?”
“輕歌,你誤會了。”夜天玨被那冷漠而疏遠的聲音打斷了思緒,回過神來才放緩了語調,“本宮只是想來有些話想與你說罷了。”
云輕歌:“……”
并不覺得有什麼話好說的。
男人往前了一步,像是要近。
云輕歌并不懼怕,自然也不會退后,站在原地不。
“我之前負了你太多,你讓我補償你,你……”
“殿下不必了。”云輕歌聽著他這故意惹人遐想的話,聽得額際上青筋暴跳,冷淡打斷他的話,“我現在急著去找我家王爺,殿下若是無事就別擋著我的路了。”
說罷,繞過他就要走。
忽然,手臂一。
云輕歌皺眉驀地瞪向拉扯著自己手臂的男人,真想送他兩個大掌。
這男人到底想干什麼?
“放手!”
夜天玨即便是被凜冽的目注視著,也不肯放手。
這覺便像是,一個個他視為最重要的人全都離他而去,他不想看見這些人決絕離開的背影。
云輕歌是,云挽月也是,秦暮雪亦是。
云輕歌又掙了幾下,沒掙。畢竟這男人的力道很重,本掙不開。
“在做什麼?”突然一道聲音傳來。
也正是這道悉至極的聲音,云輕歌察覺到了夜天玨的分神,手臂上的力道也松了幾分,連忙甩開走向了不遠的男人。
夜非墨立在不遠,面容掩在面之后,不知他的表。但,在面后的眸子卻沉斂著無數寒芒,似是極其不悅。
跑過去,直接挽住了他的手,極其坦然地說:“阿墨,太子欺負我!”
夜非墨眸一瞇,危險而寒涼地剜著夜天玨。
他看看清楚了這男人剛剛是怎麼拉拽著他媳婦的。
夜天玨抿,只是輕輕說了一句:“不過是誤會。”
這般解釋實在太蒼白了。
夜非墨反手握住了云輕歌的手,將帶回書房。
二人走遠了,夜天玨還約聽見他們夫妻二人的對話。
“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
這麼簡單的兩句對話,卻十分扎心,扎得他心底發疼。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不行!
他如何甘心?
如今其他人都得不到,那只能得到云輕歌。
……
了書房,云輕歌才發現皇帝并不在。
“我怎麼瞧著這兒了你的地盤?”
夜非墨將牽到了案前坐下。
原本只顧著說話的云輕歌察覺到自己坐了一個燙人的位置,猛地站起來,“這個位置怎麼能給我……”
“坐下。”他摁著的肩膀,讓原本要起又給按回了椅子里。
云輕歌抿,只能乖巧地坐回位置里。
“瘟疫的事我都聽說了,那個……”剛要開口,書房門被敲響了。
云輕歌仿佛被嚇到了一般,猛地站起來離開了椅子。
這可是皇帝的位置,若是讓其他的宮人看到這麼大逆不道,豈不是毀了夜非墨這麼久的策劃謀略。
夜非墨側頭看向門外。
一名小太監小心翼翼出聲說:“王爺,皇上聽說靖王妃來了,想見王妃。”
云輕歌立馬要站起來,激地說:“我這就去……”
這一個字還沒有落下,男人再次出手把拉回來。
“干嘛?”
“我與你一同。”
云輕歌詫異看著他,甚至覺得他是知道皇上讓過去干什麼。
只不過,這冰冷的面令他的神看不真切。
云輕歌沒有反對,由著他牽著手去往皇帝的寢宮。
“現在皇上都已經將書房給你了?”
他淡淡嗯了一聲,才平靜解釋:“奏折太多,搬來搬去并不方便,索便直接在書房幫他批改。”
這話,讓云輕歌都驚了好久。
畢竟之前可不曾想過這種事,一直以為皇帝對夜非墨并沒有多麼喜,畢竟剛剛穿越來的時候可是親眼看見男人被皇帝冷落的。
夜非墨大手落在的腦袋上,竟是了說:“你還在想什麼?”
“唔,也沒什麼,別,把我發型都了。”抓過他的大手,用小手握著,似埋怨似嗔地說了一句。
拉著男人去了皇帝的寢殿。
……
“陛下,靖王與靖王妃正在殿門口候著了。”
“快讓他們進來。”皇帝掙扎著起,奈何虛弱無力,掙扎著半天也起不來。
一旁的宮匆忙著急地去將人攙扶起。
云輕歌踏殿便瞧見了皇帝這一副仿佛要奄奄一息的模樣,略帶深意地看了一眼夜非墨。
很顯然,皇帝如今這子怕是撐不住多久了。
“靖王妃,你且過來。”皇帝推開了宮的手。
云輕歌走近到床畔前行了一禮:“皇上?”
“你會醫是麼?”
云輕歌抿,不太確定地看了一眼夜非墨。
還真的不知道皇帝這番問題是何意。
夜非墨只是朝著輕輕點了點頭,似乎在用眼神告訴放心下來。
云輕歌才道:“是。”
“這次瘟疫之事,若是再不阻攔恐要傳到帝都,這事兒,你去置吧。”
聽見這道吩咐,云輕歌的眉心狠狠一跳。
原來是讓去治瘟疫。
“我……”
“若是這次事做好了,朕即便是死之前也會答應你一個要求。”
云輕歌:“……”
覺得還真沒有什麼能讓皇帝答應的事,不過經這麼一說,倒是坦然接了。
“皇上放心,我自然會好好治瘟疫。”
這事兒在書中也有寫到,按照書中的劇走向,走到瘟疫這兒,距離夜天玨登基的時間就更近了。不確定經過這次變數,是否還會按照原小說里的劇走下去。
偏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的墨男人,他這張冰冷的面始終讓琢磨不他的神。
云輕歌收回目,看向皇帝。
“非墨要代朕理國務,但你一介弱子,朕相信非墨也不放心,你且與丞相一同去吧。”
云輕歌:“……哦。”
又看了一眼夜非墨。
發現男人的角抿,雖然只是一個細微的小表也已經昭示著不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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