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的一番慷慨陳詞反倒把凌皓墨說得很是無奈。
誰也沒說不管碧波耶國的百姓啊!
他只是在擔心這個人的安全,哪裡就是不理世事的模樣?
可看著傾城一張小臉也不知道是氣憤的還是激的關係,變得小臉通紅之後,凌皓墨最終還是選擇了不與傾城爭辯。
“好了,傾城,你先別生氣,先說說你的計劃,如果你的計劃可行的話,我一定支持你,哪怕是賠上我的一切。”
凌皓墨表了態,按照他對傾城的瞭解,深知如果這會兒對著和來,肯定是要不行,這才先表達了自己支持的態度。
於是場面瞬間變了金納軒和莊諾一起看著傾城和凌皓墨。
這麼危險的事,讓一個人蔘加進來,凌皓墨真的捨得嗎?
傾城只當看不到那兩個人眼裡的震驚不解,只是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我有我的底牌,只要你們好好的配合我,我相信,這一次進宮表演的機會,絕對是擊殺凌墨軒的最好時機。”
所謂的底牌,別人不清楚,凌皓墨卻是非常清楚的。
那個神的空間,既可以藏人,又可以藏住傾城自己,自然是最好的武。
只是這種東西的存在太過玄妙,除非是事發展到了已經危機傾城的命,否則凌皓墨還鎮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那個空間的存在。
至於所謂的變魔,偶爾把自己變沒的把戲什麼的,那個倒是還好,畢竟,被變沒有的只是自己一個人而已。
倒是金納軒忍不住挑了挑眉,顯然是對傾城所說的底牌很興趣。
作爲戈國的下一任國君,金納軒自然不會是一個只懂得談說的普通男人。
就算不能說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吧,可終歸不會是朋友幫忙那麼簡單。
對於花臍神的傳聞,金納軒自然是聽過。
只不過他還是個君子,至不會趁人之危,所以對於傾城到底是不是花臍神這件事,他還只是個觀察階段,並沒有真的去確認。
得花臍神者得天下,這對於一個日後會掌握一國權利的金納軒來說,也絕對擁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說這次真的能夠確定傾城就是傳說中的花臍神,而且也確實是有武可以去掉凌皓軒的話,那金納軒還真不敢保證以後還會不會那般君子的對待傾城。
至於莊諾,他的思緒倒是比金納軒簡單許多。
大概是一早就知道了傾城是神份的關係,即便是之後心裡又多了些男之,可終歸還是沒得天下的想法。
在他看來,若是幾國君主王侯中真的有要一統天下的人,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自己,反倒更適合凌皓墨。
所以自打兩個人相識以來,莊諾所扮演的都是凌皓墨邊軍師,亦或是下手的角,這和莊諾堂堂城主的份是完全不符的。
傾城只想著解決問題,哪裡會想到自己的話,竟然又在不知不覺中惹出了其他的麻煩。
“好了,今天的時候也不早了,咱們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妃,我們先回去。”凌皓墨本不給傾城說不的機會,拉起傾城的小手,直接朝著房門走去,甚至理都沒理金納軒和莊諾一下。
若是放在以前,金納軒也許就這麼讓他們離開了,可眼下他卻是換了想法。
“等一下。”
聽到是金納軒開口,凌皓墨的眉不由得皺了一下,聲音也不復剛剛那般客氣,“金太子,不知有何事要說?”
“凌三王爺,城姑娘的話還沒說完呢,你這麼著急回去幹什麼?”金納軒似笑非笑的看著凌皓墨沉的臉,完全沒有懼意。
本來從份上來說,金納軒的份就比凌皓墨要高出一截,若不是顧忌到了凌皓墨是碧波耶國戰神的關係,他其實本沒有任何必要要對他客客氣氣的。
再者如今的凌皓墨可不再是曾經風無限的凌三王爺,說句難聽點的話,如今的凌皓墨甚至和喪家之犬差不多。
原本金納軒想著利用凌皓墨,將權利滲到碧波耶國部,可眼下有了傾城這個花臍神,那麼一切可就變得簡單得多了。
作爲戈國的太子,太子妃的位置尚且空懸,金納軒原本是把這個位置留給那個的,可如今在“得天下”面前,金納軒倒是不介意先把這個位置讓給傾城坐一坐,等天下真的到手了,到時候再換人也無妨。
金納軒態度的轉變使得傾城都忍不住皺了皺鼻子,眼神不由得多了幾眼金納軒。
還是那張臉,還是那個人,可怎麼給人的覺卻完全不一樣了呢?
以前的金納軒看起來彬彬有禮,有一種春風拂面的覺,可眼前的金納軒,卻是多了幾分冷,甚至是謀重重的味道。
“我……”傾城原本是還有話要說,可一聽金納軒這麼說了,反倒又不想再多說了。
對於金納軒給自己和凌皓墨的幫助,傾城絕對是記在心裡的,只是,激是激,卻不代表也能像對待凌皓墨那樣對待金納軒。
他們兩個人終究是不同的。
國家不同,份不同,對於自己的意義也不同。
“金太子,你想多了,其實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至於我剛剛說的計劃什麼的,我得先反覆想好了以後才能說出來。畢竟,我現在還是你戈國太子帶到烈焰國的。雖說我以前是救過你吧,可你後來也幫了我和凌皓墨不。咱們雙方也算是扯平了,眼下我們要理的是我們碧波耶國的家務事,實在不好再給你多填麻煩。所以,就先告辭了。”
說完,傾城對著金納軒微微一點頭,又對莊諾點了點頭,隨即反拉起凌皓墨的手,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雖然凌皓墨和金納軒之間什麼都沒發生,但男人在對待自己人的心思上面,總是格外的
小心眼,一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在傾城最困難的時候陪了那麼久,凌皓墨這心啊,就說不出的難。
如今聽到傾城這麼不客氣的迴應金納軒,凌皓墨的心別提有多爽快了。
剛剛還皺著的眉頭,如今竟然舒展開,甚至角還掛起了的笑意。
一旁的莊諾看了,心中不由得直搖頭。
不過同時心裡卻也有一種很解氣的覺。
當初如果不是金納軒突然出手,劫走了傾城的話,陪著傾城度過那段困難時的人,也許會是自己吧!
雖然明知道自己和傾城是沒有可能的,可莊諾還是止不住的會有那麼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時候確實不早了,金太子,在下也就不多打擾你的休息了,告辭。”說著,莊諾也起抱拳一禮,擺明了是要跟著傾城和凌皓墨他們一起離開。
金納軒一看這架勢,臉當即一黑,應道:“不知凌三王爺和莊城主這是什麼意思?”
“並無他意,只是想明日再一起商討對策罷了。”凌皓墨似笑非笑的看著金納軒,擺明了是要和對方扯破臉皮的架勢。
雖說傾城怎麼也想不明白事怎麼就會突然變了這副模樣,但不得不說,也確實不喜歡此時的金納軒,總覺心機頗深,和當初自己所認識的那個爲執著的金納軒完全不一樣。
想到此,傾城便假意打了個哈欠,然後整個人都朝著凌皓墨的懷裡靠了靠,略帶氣的說道:“相公,我困了呢!”
“嗯,我們這就回去。”凌皓墨很是滿意傾城的表現,大手一,將自己和傾城的靠得更近,而他看向金納軒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挑釁起來。
“呵呵,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方便再多留各位了。請便!”金納軒皮笑不笑的做了一個請的作,人卻並沒有站起來。
就這樣在金納軒冷的眼神裡,凌皓墨半抱著傾城,後面跟著莊諾,三個人大搖大擺的出了金納軒的書房。
莊諾自然是不好跟著凌皓墨他們回房間的,所以出了書房所在的院子,他便抱拳告退,而凌皓墨和傾城繼續保持著這種甜膩膩的姿勢一直到房間裡。
“呼,可算是可以自由活了。”終於擺了凌皓墨那隻大手錮的傾城,第一個反應就是趕扭扭腰,好像剛剛自己的小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凌皓墨又是無奈又是好笑的看著傾城站在原地扭來扭去,直到覺傾城舒服些了,他這才拉著傾城上了牀,牀幔一拉,又扮了兩個人正在瘋狂恩的假象。
“你說什麼?離開?”空間裡,傾城幾乎是驚著問出了心中的疑,“爲什麼?”
剛剛進了空間之後,凌皓墨和傾城直接說了等會兒就離開這裡的話。
傾城本來以爲是要離開空間,可當得知是要離開金納軒所在的行館之後,終於忍不住心裡的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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