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笑道:鬼不是人人都能養的,你想養,還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
“如果我沒有那個實力呢?”
“沒有實力,你還敢養鬼,那跟找死沒什麽兩樣。先你自己就無法製住鬼,你憑什麽讓鬼聽你的話?”
我一聽二爺的這個有道理,點點頭不再作聲。
片刻後,二爺朝著門外看了一眼,當即對著虛空中問道:有什麽進展?
“行,我知道了。”二爺打開化妝品盒子,看樣子像是收回了兩個鬼。
“跟我走。”二爺一揮手,帶著我就朝著樓梯口走去。
我連忙跟上去,問道:二爺,去哪?
二爺冷聲:上四樓,找那個西裝子。
等我們到了樓梯口的時候,豁然現,在三樓的樓梯口盡頭,又出現了那一條延到四樓的階梯!
而此刻的四樓上,傳來了一陣痛苦的哀嚎:兄弟啊,我求求你別走啊,你幫我把門打開行不行啊?
這聲音聽起來再不過了,正是那個神經病男子。
上了四樓,二爺我倆看到西裝大叔站在樓道裏,一臉無奈的景,而那神經病男子抱住西裝大叔的,就是不鬆手,哭的稀裏嘩啦的:大哥啊,我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
話間,還真是跪在地上用力的磕頭。
“哎,別別別,我幫你就是了。”西裝大叔出這句話,那個大壯的神病男子立馬帶著西裝大叔往回走。
我正要攔住西裝大叔,二爺卻擺手,示意我不要吭聲。
“不用管他,這西裝子功夫好,有點本事。”二爺聲吩咐道。
我倆就站在四樓的樓梯口,始終不走進樓道裏,我心想正好也趁著這個時候,再看一遍那個大壯的神病男子,究竟在玩什麽把戲。
西裝大叔走了過去,跟我一模一樣,也是象征的拍了拍門,誰知剛一拍,門就開了。
我覺得西裝大叔看到房間的景,應該會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樣。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是完全正確的。
門剛一開,大壯就撲了進去,哀嚎不止,不停的:媳婦兒我錯了,你千萬別做啥事了。
我對二爺:重頭戲要來了,如果不出意外,那個大壯的人,一會就會跑出來!
二爺沒有一驚訝,他:那個大壯是鬼。
我:那你怎麽還不手?西裝大叔有危險吧?
二爺搖頭道:我隻是還沒弄明白這個鬼究竟想幹什麽,再等等吧。
這話不及的,西裝大叔都快要走到樓梯口了,眼看就要和我們麵了,剛才那個大壯,忽然從樓道的房間裏衝了出來,手裏還抓著一把菜刀。
他騰騰騰跑過來的同時,還咬牙喝道:你跟我媳婦兒到底有什麽關係,為什麽給你開門,而不是給我開?
西裝大叔明顯懵了,就在大壯準備將西裝大叔撂倒之時,西裝大叔飛一腳,踹在大壯的臉上,將他踹的倒飛了回去。
“有病。”西裝大叔裏咕噥了一句,這就轉離開了,到了樓梯口,看到了二爺我倆,略微吃驚的問:你們也是被這神經病給驚醒的嗎?
我雙手一攤,無奈道:對啊,我已經來過一次了,而且做了一次好人好事。
西裝大叔不知道我的話什麽意思,但後的大壯重新追了過來,西裝大叔正要起回擊,二爺卻擺手:讓我來會會他。
話畢,二爺從口袋裏取出三枚黑漆漆的釘子,這鐵釘上的腥味很濃。待到大壯衝過來之時,他猛然甩出飛釘!
嗖的一聲,釘子直接穿大壯的,在他腔上出了三個窟窿,窟窿裏冒著黑煙,瞬間消散。
二爺冷哼一聲,:比我想象中弱多了!
整個四樓瞬間進了靜悄悄的狀態,二爺從懷中取出兩片樹葉,在眼皮上一抹,朝著四樓裏看去。
“子,你賺大了!”這是二爺的第一句話。
“西裝,你先下樓,守在樓梯口。”這是二爺的第二句話。
二爺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上樓,我倆悄無聲息的走在樓道裏,在即將到達最裏邊那間屋子的時候,二爺看見樓道裏有一個撣子,順手就拿了過去。
“把你手指咬破,鮮滴上來。”二爺吩咐,我不敢違抗,著頭皮咬破了一,即便如此,也是鮮橫流。
到了屋門口之時,二爺:你舉著這個撣子,就站在門口,別的不用管,記住,一定要豎著舉!
二爺進了屋子裏,當即暴吼一聲:給我過來!
隻見二爺抬手著一張符咒,豁然就朝著虛空中去,符咒上火一閃,下一刻一個人的影突然顯現了出來。
趴在地上,虛弱無助的看著我倆。我瞪著眼珠子問:二爺,你這麽厲害啊?這就是剛才那個大壯的老婆了?
二爺從懷裏取出了一個瓶子,隻有一指高,對我笑道:阿布,你不是也想養個鬼嗎?
一聽這話,我差點就興了跳起來了。
“用撣子打!狠狠的打!”二爺指著,厲聲對我道。
我撓撓頭,:二爺,這不太好吧?
二爺一瞪眼,:有什麽不好的?給我狠狠的打!
那個鬼很弱,看年紀約有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跟我差不多大吧,尤其是特別瘦弱,胳膊和明顯細到了極致,這經打嗎?
見我愣在原地不彈,二爺一把奪過我手中的撣子,對著那鬼的臉上就打了上去。
“啊別打了,大人,別打了,我真沒有害人之心啊”這鬼抱著腦袋,撣子打在的上,竟然打的來回翻滾,渾冒青煙。
二爺也真是個狠角,就這麽一直狠狠的打,末了,一把扔掉了撣子,對那鬼喝道:起來!
鬼從地上爬了起來,但仍然瑟瑟抖,二爺著我剛才咬破的手指,又出了一鮮,在那鬼的額頭上,迅的寫下了一個勅字!
“自己鑽進去!”二爺把瓶子舉在手中,鬼化作一縷青煙,消散在了我的眼前。
“子,我能看出來,所有我二爺的人當中,就你喊的最實心,也該是你機緣巧合,這鬼,你能養。”話間,二爺把那瓶子遞給了我。
我著瓶子細細的看,這瓷瓶有種青花瓷的風格,在手裏涼涼的。
“二爺,你不是以我現在的質,還沒辦法養鬼嗎?”我覺得真有點夢想真的覺,剛養鬼,就真養了鬼。
二爺帶著我走下三樓,在路上對我:這個鬼,心良善,不會害人的。
“哦,這倒是,那個大壯想用菜刀砍我的時候,就是這個鬼幫我的話。”
二爺:那個大壯是個惡鬼,死有餘辜,但這個鬼心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一丁點法力,收服了給你養,再好不過了。
“那不會反過頭來殺了我吧?”
“不會,以我傳授給你的東西,完全能製服,但你別拿這個鬼跟別的鬼爭鬥,不然會被瞬間吃掉的。”
我不會,就是覺養鬼好玩的。
我覺得有些時候,有些事,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今我好心勸阻,但卻遇上了鬼。可結局卻更出乎意料,二爺收服了一個鬼給我養。
到了樓下,西裝大叔果然守在三樓,二爺了一句:子,辛苦了,趕睡會吧。
西裝大叔回了屋,二爺帶著我走到他的房間,關上門後,了一句:你給這個鬼起個名字,以後就是你的傭人,讓幹什麽就得幹什麽。
我還沒話,二爺就從包裹裏取出了一包藥,對我: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