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模樣俊俏,錦玉冠,踏步走過來時,就跟畫中走出來的謫仙似的。
陳齊看著來人有些遲疑道:“二小姐?”
云夙音眉眼微揚:“怎麼,不認識我了?”
陳齊聽著這悉的聲音,這才敢確定眼前之人居然真的是云夙音,他仔細看著云夙音的眉眼滿眼驚訝說道:“不是不認識,只是您這般裝扮,倒真像是位公子了。”
平常那些姑娘家扮男裝,就算穿的再像總帶著一氣,言行舉止也跟男子有很大分別,而話本子里那些什麼扮男裝闖江湖的事,陳齊更是嗤之以鼻。
那些子扮男裝時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可是眼前云夙音無論是行走還是神,亦或是說話的模樣,就連挑眉時都帶著一子男兒氣,真正兒的就像是位世家公子哥。
貴氣,開朗,還帶著毫不掩飾的年氣息。
再加上冬日裳厚實,遮掩了上的曲線之后,任誰都瞧不出是個子來。
云夙音笑起來時不像子含蓄,反而多了張揚:
“那就我公子。”
陳齊原本還擔心云夙音這般出去后會被人認出來,可如今瞧見他模樣后就沒了擔心,就現
在這樣子,除非是跟特別相的人,恐怕沒人認得。
陳齊說道:“公子放心,府里頭都已經打點好了,不會有人知道您出來。”
云夙音嗯了一聲,只覺得陳齊果然是個機靈的,再開口時便是雌雄莫辨的年聲音:“先去銀樓取金針。”
陳齊猛的抬眼:“您的聲音……”
云夙音揚:“雕蟲小技,既然裝扮總要像一些,走吧,先去取了金針還要去別的地方,別耽誤了時間。”
陳齊聞言連忙點點頭跟上了云夙音,只是他到底還是心中覺得好奇。
這位二小姐越來越神了,也不知道到底從什麼地方學來的這些東西,不說那武藝,就是這裝扮男子的手段都人驚奇,如今竟然連改換聲音的口技也懂得。
陳齊早早就在府外巷子備好了馬車,等帶著云夙音上了車后,就直接駕車前往了那天定制金針的銀樓。
那銀樓之前收了二百兩銀子的定金,早就已經將金針照著吩咐打造好了,只是一直沒見人來取,等聽到云夙音他們是來取金針的。
那掌柜的這才認出了陳齊來,頓時說道:“原來是你們,你們之前說好的三天來取,結
果這金針放在我這麼長時間都不見人來,我還以為你們不要了。”
云夙音說道:“不是不要,只是我姐姐有事耽誤了不方便過來,這不就讓我代來取了。”
那掌柜的有些驚訝:“您是那位客人的弟弟?”
他倒是還記得,那天定做金針的是個姑娘,今兒來取的卻是個年。
他半點沒懷疑云夙音的話,畢竟那那天陳齊也在,而且要不是知道的,哪能知道二百兩定金的事,這金針想要拿走還得給銀子的。
掌柜只以為真的是就是那天那個姑娘的弟弟,轉將裝著金針的盒子取了出來,放在了桌上。
“既然代取,那您瞧瞧,這金針可是令姐想要的那種?”
云夙音瞧了眼盒子里的金針。
掌柜的在旁介紹說道:“照著令姐的要求,這金針一共有三十六枚,除了其中二十七枚毫針之外,剩下的也都是照著之前所述以純金打造。”
云夙音手拿著盒子里的金針,而一旁的陳齊也是好奇朝著盒子里去,就見到里面整整齊齊擺放開來的金針。
那二十七枚毫針跟他以前所見那些大夫用的銀針有些相似,只是針尖更為纖細尖
銳,針也遠比尋常銀針要更長一些。
而除了這些毫針之外,旁邊擺放的剩下那些卻都有些稀奇古怪的,甚至里面還有兩三足有小指一半細。
“這些,也是金針?”
陳齊瞪大了眼,哪有金針頂端是圓的,甚至還有一枚如同小劍一樣,居然是扁平寬闊的,遠遠瞧著更是有些像是銼刀。
這玩意兒真能當金針去使?
怕是能直接給出窟窿來吧?
云夙音了那些金針,放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找到了手,這才開口道:“這九針,黃帝經看過嗎?”
陳齊搖搖頭,倒是旁邊那銀樓掌柜的目驚訝:“您是說,這是黃帝經里記載的那九針?”
云夙音點點頭:“九針分別為鑱針,圓針,鍉針,鋒針,鈹針,圓利針,毫針,長針和大針。”
“九針之宜,各有所為,《靈樞·外揣》有記,夫九針者,小之則無,大之則無外,深不可為下,高不可為蓋,恍惚無窮,流溢無極…”
這就是老頭子教給的針道,也能用作為人事或是治國之道。
當年還沒死在公海之前,整個華夏醫毒兩道的人都流傳一句話,古有圣人用
九針,九針之醫白骨,而老頭子就是九針傳人,也因此得了個閻王愁的名號。
見陳齊和那掌柜的聽的一臉懵,云夙音解釋說道:“這九針各有用途,雖然形制瞧著有些奇怪,但是有些病癥單靠尋常毫針卻是做不到的。”
云夙音拿起那枚之前陳齊看到過的像是銼刀一樣的金針說道:
“這個鈹針,也劍針,取法于劍鋒,廣二分半,長四寸,可以用來治癰疽膿瘍,切開排膿放。”
“這個鋒針又三棱針,針尖鈍圓而微尖,可以用于按經脈按位,不皮便能導氣和、扶正祛邪。”
陳齊聽的只覺得神奇。
那掌柜的也是有些恍然:“原來你們是醫道人家的傳人?難怪這金針打造的這麼奇怪。”
云夙音聞言笑了笑也沒反駁,的確是算的上的醫道世家傳人,只不過傳授的人不在這個世界罷了。
簡單解釋了兩句,滿足了二人的好奇心后,又檢查了一番那些金針都與之前要求的一模一樣,手藝可謂是極為湛。
云夙音取了銀票遞給掌柜的:“這金針就是我姐姐要的樣子,這些是剩下的五百兩尾款,多謝掌柜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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