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踏上戴爾蒙都的土地,看著邊茂的叢林和滿目的黑人,著高溫,聽著遠傳來的轟轟炮聲,這才意識到我又回到了這個令我終難忘的國家。
“你好!戴爾蒙都。半年來兩次,我們真是有緣啊!”我自言自語道。想起叢林中的那次狙擊戰,我就渾不由自主地抖。
“恐懼吧,的回憶是一種味!”屠夫按住我微的肩頭說道。
“你去死吧!”我推開屠夫,邁步走向停在不遠的軍用吉普。
“歡迎你們!我是哈恩。我代表偉大的泰德爾總統向你們表示最誠摯的謝意!你們在戴爾蒙都能到一切你想要的東西,只要你們能完任務。”一個接待我們的黑人政府軍員說道。
“要是你知道我打死了你們偉大總統的兒子,你就不會這麼說了!”我心里想可是上卻沒敢說。
其實剛看到穿著綠迷彩裝的政府軍的時候,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拔槍,幸好被隊長攔住了,否則我就把接待我的軍給干掉了!
隊長和那個軍寒暄了兩句,便直接到了軍隊指揮地。這一次我們來了12個人,其他人都去執行別的任務了,除了大熊、狼人等幾個老伙計,沖擊和DJ是第一次和我們一起出任務。沖擊是機槍手,而DJ則是無線電兵,專門負責攔截敵方無線等電子信息。
因為心中有鬼,所以我總是躲在人群中不敢太顯眼,害怕萬一有人認出我就完了,隊長帶我來也不知是什麼用意,有時候真想拽著隊長的胡子質問他是怎麼想的。
跟著隊長走進林中的軍營,大家來到作戰指揮室,剛進門就看見一群作戰參謀在那里不知為了什麼問題吵來吵去。仔細一聽,原來他們是為了從哪條路線進攻被叛軍占領的城市而爭吵。見我們進來了他們都一愣,停止了爭吵看著我們。
接待我們的軍詢問我們是先休息還是先聽簡報,得到先聽簡報的答復后,他攤開一幅地圖指著一座城市說道:“我哈恩。這是布斯南,是除首都蒙亞外最大的城市之一,是一個港口城市,30天前被叛軍占領,由于某些原因到現在也沒有被收回,而且據說占領布斯南的叛軍首領要招集所有反叛力量的主要首腦在城開會結盟,政府絕不能允許這種事的發生。所以我們希你們能破壞這次集會,抓捕到場的叛軍首腦。而我們同時也會發起攻擊,里應外合奪回布斯南!”
“如果不能活捉呢?”沖擊提出問題。
“那就殺了他們!”哈布很干脆地回答道。從神上看其實這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好的,沒有問題!”隊長承諾道。看著隊長那認真的表,我的心頭沒來由地一抖,隊長的一句話表明我們正式站在了曾經的戰友的對立面。沒想到我前兩天還在為哈維的遭遇而慶幸,現在這個境遇已經近邊。
曾經生死與共的朋友轉眼就了生死相搏的死敵,我第一次有了當刀子的無奈。想起手上可能會沾上朋友的鮮,我的心中一陣翻涌,不是難過,但不知是什麼……
聽完簡報,隊長帶著我們走出作戰室,來到一個單獨的營帳,開始下達戰斗指示:“好了!現在任務已經很明確,目標是后天的集會,抓捕叛軍的首領。時間、地點、進攻撤退的路線大家都已經很清楚,我們的作戰計劃很簡單,今天晚上出發,我們要越過火線滲到敵后方,迂回到駐兵最分散的港口,由水道進城然后潛伏到集會地點周圍,食尸鬼、快慢機、刺客,你們占領周圍教堂鐘樓等制高點,給我們火力掩護并狙擊增援部隊,而屠夫、狼人、沖擊,主要負責干掉警戒人員,然后建立防線攔截增援部隊,其他人和我一起進去抓人。”隊長下達命令。
“Yes,Sir!”
“嗯……隊長!”我想說如果到上次合作的叛軍怎麼辦,可是又張不開口,因為我心里是有答案的。
“什麼?”隊長看了我一眼,從我臉上為難的表似乎看出了什麼,“快慢機,你和他一起組二人狙擊小隊。”
“沒問題!”快慢機也若有所覺地看了我一眼答道。
開完會,大家都開始準備武和休息,為今夜的行做準備。我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腦中不斷地閃映著時髦司令等叛軍的笑臉,耳中不斷回響著他們的談笑聲,這些東西像千斤大石在我的口,讓我不過氣來,我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禱后天他們不要來參加集會……
天黑后,大家好像上好了發條的鐘表一樣,同時在9點鐘睜開了睡眼,然后有條不紊地開始吃飯和做戰前準備。穿好偽裝,戴好偽裝網,我又拿出偽裝油彩使勁兒地在臉上涂了起來,不知為什麼,這一次我涂得比以往都厚得多。
檢查過槍支彈藥后,大家一起走出營帳,那位接待我們的軍已經在那里等著了,看見我們出來后,眼中暴出瘋狂的神采,連連說道:“這才是真正的軍人!這眼神,這氣勢,這才是真正的殺人機!要是我們也有這樣的軍隊……”
我們沒理他,徑直走過他的邊和隊長按原定路線和隊形消失在叢林。沒有人說話,因為我們不需要說話,一切都已經布置在我們腦中,我們只要照做就行了。一切都是默契!
一樣的夜,相似的樹木,連吸進鼻子的空氣都是如此相像的,我似乎回到了在叢林中戰的時刻,遠的炮聲、邊枝葉的響聲像催化劑一樣注進我的,很快我便覺到氣沸騰,神了起來,似乎想擇人而噬。
抱著懷里的PSG1狙擊槍,不停地用手指輕擊冰冷的槍管,指肚傳來的涼意稍稍制了上行的氣,緒也慢慢地冷靜下來。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叢林中,警惕著因為炮聲而陷驚恐的上潛伏的危險。我們一行人慢慢地向敵人的火線陣地前進……
我踢開纏在腳上的毒蛇,慢慢地爬上高高的樹頂,端起狙擊槍,把瞄準鏡當夜視遠鏡用,向敵陣打量起來。
“前方50米外有個前衛哨,后面應該是拉開的戰線。里面有一重機槍,三個人,后面的戰線看不清。”我輕輕地通過無線電把觀察到的況報給隊友。
“左前方也有同樣的哨站。”
“右前方也有。不過戰線向右拉得越來越稀,估計更遠應該會有空隙可乘!”刺客和惡魔的聲音也從無線電中傳來。
“我們向右走,政府軍真是豬,說好的這里是他們控制的,竟然還沒6個小時就被人打掉了!”隊長一邊下命令一邊罵,“全帶上夜視儀,小心散兵!無論敵友,格殺勿論!尸要帶走,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行蹤。”
帶上夜視儀,叢林變了悉的亮綠。說真的,自從那次被閃瞎后我對夜視儀是又又恨,沒有它在夜戰中絕對要吃虧,可要是再來個閃瞎眼,我可沒有上次那麼好的運氣能活下來了。好在天才給夜視儀裝上了亮度危險控制,一旦進眼的線過高,夜視儀會自把鏡頭閉鎖,讓我覺好多了。
向右側又走了20分鐘,正走著突然聽見前面有人走的聲音,所有的人都馬上蹲了下來,不一會兒一隊叛軍人馬從我們面前穿過,慢慢地向我們來時的方向,看樣子是想去襲駐扎的政府軍,不過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就在他們側五米的草叢中蹲著,自己是從敵人的槍口下毫無知覺地走過。
盯著面前走過的叛軍,我稍稍舒了口氣,這些叛軍看上去比較正規,甚至還穿了軍裝,看上去不像是和我們合作過的那批人。心中的力稍減后,便覺得叢林中的空氣也不難聞了,氣也不大了,連邊上爬過的蟒蛇也順眼多了。
等人群走過后,刺客向他們來時的路線去,不一會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隊長,這群人是從這里調出來的,現在這里只有三個人在哨站里,戰線里也沒有幾個人,我們要不要從這里過去?”
“就是這里了!”隊長當機立斷,“食尸鬼、快慢機和刺客,你們負責后面戰壕中的人,狼人、沖擊、先鋒,你們負責哨站中的人,其他人警戒后方,小心有人調轉回來。”隊長下令道。
我一開始還沒意識到隊長是我的外號,愣了半天快慢機擰了我一下,我才回過神。
“食尸鬼!他媽的!”我一邊罵著這個惡心的外號,一邊慢慢地接近火線。等到接近哨站的時候,我才停下來去下夜視儀,端起槍裝上消音。從瞄準鏡中搜索戰壕中的目標,天才特制的瞄準確實厲害,很清晰地看到遠戰壕中有四個人。鎖定目標后,我輕輕地打開保險,拉開槍機,等待隊長的命令。
“四個人,我打左邊兩個。”快慢機的聲音從無線電傳來。
“我打最中間的一個!”刺客也鎖定了目標。
“收到!”我回應道,并把最右邊正在喝水的士兵放進瞄準的十字線中央。其他人得到我們三個的信息后,開始向最前方突出的前方觀察哨去。
“叮!”我耳邊傳進槍機撞擊底火的聲音,PSG1本來就有置消音,再加上外置消音,聲音小得像蚊子。
“叮!叮!”邊上快慢機MSG90和刺客的G22也輕輕地響了起來,四個正在吃宵夜的叛軍腦袋向后一甩,撞到戰壕壁又彈回來,一頭栽在面前的飯盒。人倒地的聲音驚了前哨站里的觀察員,那些家伙都是經過挑細選的聰明人,一看形不對,其中一個舉起手就要朝天上放信號彈。觀察哨很蔽而且幾乎是全遮蓋型的,本無法確擊里面的人,但他舉起的手卻出了掩。
我剛瞄準那個家伙在觀察哨外的手,還沒來得及開槍,那只手便又綿綿地垂了下去,暗哨中傳來幾聲集的槍聲。看來屠夫他們也沒有把握用刀子毫無聲息地干掉這些防護很好的叛軍,而是使用了無聲手槍。雖然無聲手槍的聲音很小,但畢竟是機械作業,機件撞擊和火藥氣沖出消音口的聲響,在寂無聲息的叢林中還是很“驚人”的。
我趕調轉槍口對準哨站最近的敵人方向,生怕敵人聽到這幾聲槍響后有所警覺,那我們的行就曝了。
過了兩分鐘沒有任何靜,所有人都輕呼了口氣,慢慢地收回槍向暗哨靠攏。我端著槍慢慢地一邊前移,一邊從瞄準鏡中向敵軍所在的方向張。那邊的人頭攢,但沒有人向這里張,似乎在準備向前推防線,幸好隊長決定在這里突破,不然再向前走,很容易和前進的叛軍個正著。
我們把尸輕輕地拖出戰壕,帶出很遠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藏好,一群人加快速度向敵人后方前進,希在他們發現有人突破防線的時候已經本無跡可循。快刀一邊跑,一邊問我:“食尸鬼,你端著快20斤重的PSG1不覺得沉嗎?為什麼不像快慢機一樣用簡化的MSG90呢?”
我莫名其妙扭臉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為什麼要用MSG90?那個槍太輕了用著不爽。還是重點兒好,穩當!”我用兩個指頭著槍托把20斤重的狙擊槍像紙片一樣在快刀面前晃了晃,看得他一陣眼睛。
“你小子的力氣越來越大了!”快刀搖搖頭說道。
穿越大明朝,成爲了木匠皇帝朱由校,那個,我躲在後面,背黑鍋我來,送死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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