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這可不是什麼好預兆。
夫人和明月面瞬間更為凝重,他們怕聽到不好的答案!夫人心中又開始搖,甚至是生出一種果真如此的篤定,就是騙子……
“也是不能診出到底中了何毒?”明月沉聲道。
花惜沒有他的嚴肅,緩聲說道:“那倒不是,毒雖說是不常見,但我還是知道的。”
夫人那份篤定又是有些瓦解。
左大夫跟著問:“是何毒?”
花惜:“斷魂散。”
左大夫:“我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未聽說過什麼是斷魂散。”
“你要是都聽過,也不用我在這解釋了,不是嗎?”花惜,“要是想證實我的話,也很簡單,你去撕開莊主的襟,看看他肩膀是不是有猩紅一些紋路,而那紋路之下是不是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蠕?”
左大夫立馬去瞧了瞧,見莊主整個臂膀果真如花惜所說,頓時生了敬畏之心。
花惜又解釋道:“所謂斷魂散,是一種無無味的劇毒,中毒者前兩天不會有任何覺,到第三天毒素會驟然蔓延導致昏迷,也就是莊主現在的模樣,接著毒素會一點一點滲肺腑。七天之如果找不到解藥,就會毒發亡。”
“從中毒之日算起,莊主現在正是第五天,還剩兩天,要是這兩天找不到解藥,到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怕是也救不了他。”
五天了!
夫人和明月心驚跳,是因為解毒很棘手,所以才嘆氣的?
明月:“就沒有辦法先把毒素下去嗎?”
“不能,這毒兇悍蠻橫,一般的藥本制不住,至于說以毒攻毒的法子,有七的可能會弄巧拙。”
017:……
要不是知道莊主的“毒”,是昨天晚上跑出去下的,他還真信的鬼話了!什麼斷魂散,統統都是假的!
不能把毒素下去,如今就剩兩天的時間,去請藥王谷的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兩日……”明月低喃一聲,就算是把人放在馬背上,快馬加鞭兩日趕到藥王谷,怕是也來不及了。
夫人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淚眼婆娑看著明月,哽咽道:“明兒……該怎麼辦……”
明月安了夫人一句,又抱著最后一希,問道:“那……咳……那毒,您能解嗎?”
花惜輕聲道:“自然是可以的。”
夫人就像是突然看到了一救命稻草,拼命的想要抓住,踉蹌往花惜邊走了過去,一旁的丫鬟趕扶住有些站不穩的。
夫人紅著眼眶道:“姑娘此話當真?”
花惜:“怎麼都喜歡問我這句話呢。我,就算不能稱為一個醫者,但該有的良知還是有的,總不可能那這種生死攸關的事開玩笑,夫人要是不信我,大可不必請我過來。”
夫人怕生氣,趕解釋道:“對不住,我實在是關心則,姑娘要是能夠解毒的話,還求姑娘救救他。”
花惜:“救人,我是想救的,但是江湖混跡多年,我雖有良知卻并不良善,我來劍客山莊是為了救莊主的,賠本的生意我也不干。”
夫人也是關心則,急切道:“只要你能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別說是黃金千兩,就算是萬兩我們也給,只要你能救下莊主。”
花惜:“我不是趁火打劫之人,既然夫人開口了,我也就不拿喬了,只要夫人在千兩黃金之上再給我翻一番,我自當會竭盡全力醫治莊主。”
“好好好……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不用這麼急,劍客山莊的大名我等都是聽說過的,夫人既是開了口,我就相信夫人一定會兌現的。”
夫人松了一口氣,“姑娘當真是好氣度,”
柳眉鎖又道:“那姑娘什麼時候可以為莊主解毒?都是需要些什麼?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花惜:“倒是不需要什麼復雜的,隨我一同來的那位公子,算是藥王谷的藥人,其能作為藥引,我最需要的是幾副銀針。”
左大夫聽到藥人先是愣了一瞬,而后趕道:“銀針我那里都有,姑娘不必憂心。”
“那就好。”花惜環視四周,看到書案便走了過去,寫下一藥方給左大夫,“你看看這上面的藥材你那邊是否齊全,如果是齊全的話,現在就煎上一個時辰。”
左大夫有些為難道:“并不齊全,缺了兩味藥材。”
夫人十分不安,“是很難找尋嗎?”
如果是,那該怎麼辦?現在的時間半點都耽擱不了。
左大夫搖頭,這藥方他瞧不出什麼門路,有幾味藥材確實是解毒的圣藥,只是這缺的兩味,單獨摘出來卻是能致命的毒藥。
“山下藥鋪應是都有。”
夫人:“那我這就派人去取。”
左大夫糾結了一瞬,還是指著其中的兩個藥材名字問道:“姑娘這藥方是不是寫錯了?不是說不能以毒攻毒?”
夫人和明月都是不懂藥材的,聽到左大夫問,也只是盲目的認為是不是出錯了。
花惜:“不是以毒攻毒,這兩味藥雖說有毒,但中合之后毒就甚微了,這個你不知道?”
“聞所未聞。”
“哦。”花惜道,“那這個藥方你也就看看好了,切勿模仿,要是稍有差池就會把人送去黃泉的。”
左大夫心中仍舊有疑慮,可是又怕自己問的過多惹惱了,便選擇了沉默。
夫人聽完花惜的解釋后,拿著藥方出了門,說是找個信得過的人去抓藥。
花惜對左大夫說道:“等藥材抓回來之后,你再一一對照一下,確認無誤了再煎制,需要煎一個時辰,半個時辰的時候讓人去喊我,我來給莊主施針。”
明月在一旁,認認真真聽把話說完,把需要記的全部都刻在了腦子里,“好。”
又道:“那這邊你們先守著,我先回房。”
明月趕忙讓丫鬟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