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定安侯府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們深信姜嬰寧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這其中肯定有誤會,又或者……姜嬰寧被人陷害了?
想到這種可能,眾人又四看了看,卻沒有發現柳綿綿的影。
潘巧喜率先低聲跟姜瑞卿說道,“奇怪,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柳綿綿怎麼沒來?”
“確實有點不對勁。”姜瑞卿更加擔心,他看向后的姜瑞鈺,“咱們現在怎麼辦?”
“相信妹妹。”姜瑞鈺肯定的說道。
“好。”定安侯府的幾人齊齊點了點頭,盡量制住心中的焦慮和擔憂,妹妹一定不會讓他們失。
“靜公主,”姜瑞卿幾步走上前去,又沖著旁邊的燕墨軒點了點頭,“二皇子……”
他看了一圈周圍的眾人,“今天出了這麼大的誤會,我定安侯府眾人不可能無于衷,我請求大公主、二皇子帶領眾人去燕世子的帳篷走一趟,還我妹妹清白。”
眾人聞言全都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姜瑞卿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燕靜則在心中冷笑了一聲,越發覺得定安侯府的家伙蠢得不像話,現在還要自己送上門去。
自然要帶眾人過去,只是姬鐘離還沒來,想再等等。
特別期待姜嬰寧在燕暮云的懷中看見姬鐘離的場面,相信姜嬰寧的表一定會特別彩。
燕墨軒見燕靜一直沒說話,便下意識看向了不遠的上筠寧,見上筠寧點了點頭,他才開了口。
“靜,既然事鬧了這個樣子,咱們就去燕暮云那走一趟吧。”
“好。”燕靜里答應著,但是卻沒有要走的意思,目一直看著一個方向。
燕墨軒很快明白在等人,是等姬鐘離?皇后真的想拉攏離兄嗎?
他剛想再催促一下,就見燕靜喜上眉梢,顯然要等的人來了。
“姬公子,”燕靜穿過眾人迎了過去,“嬰寧妹妹太糊涂了,竟然在這里跟燕世子幽會,這讓我回去怎麼跟父皇、母后代呀?”
姬鐘離目微冷看了過去,語氣淡淡道,“已經確定了?”
“這……”燕靜嘆了一口氣,“是嬰寧妹妹的丫頭跑來告訴我的,應該不會有假。”
“公主何不去看看再說?”姬鐘離說完便抬腳離開,走到了定安侯府眾人邊。
燕靜頓時恨得咬牙,立刻沖眾人道,“今天這件事確實出人意料,我跟定安侯府的哥哥們想的一樣,若不是親眼所見,決不能冤枉了嬰寧妹妹,只是……”
神冷了幾分,又接著說道,“只是姜嬰寧如果做出了這樣有傷風化的事兒,丟了我們皇室的面,那麼我相信父皇、母后也會給大家一個說法。”
燕靜說完便率先往燕暮云的帳篷去了,其他人則神各異的跟在后面,一群人浩浩。
此時,玉兒還依舊藏在帳篷附近,聽著里面的靜,忽然看見不遠過來一群人,頓時嚇得又往蔽藏了藏。
與此同時,隨著眾人漸漸接近帳篷,那種若若現、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漸漸清晰起來。
上婉如率先無法忍的控訴道,“現在還需要過去嗎?難道還要進去親眼看看他們在干什麼嗎?”
不屑的哼了一聲,“這個姜嬰寧真是瘋了,跟燕世子的婚事是早晚的,為什麼這麼急于一時?”
“可不是?”上傅同樣唾棄道,“真是可惜了靜公主的一片好心,倒是給可趁之機。”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附和,都在罵姜嬰寧不知廉恥。
“不對!”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只見潘巧喜又走近了帳篷幾分。
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出一副無法忍的表,而是又仔細聽了聽那聲音,接著非常肯定的說道,“這不是嬰寧妹妹的聲音。”
“巧喜姑娘,”燕靜一副你不懂的神,“有些時候,人的緒比較激、失控,聲音自然跟平時不一樣。”
潘巧喜皺了皺眉,依舊非常肯定的說道,“不對,這絕不是嬰寧妹妹的聲音。”
這一刻,顯出前所未有的勇氣和信心,沖燕靜說道,“靜公主,差人進去看看吧,還嬰寧妹妹一個清白。”
定安侯府其他人聞言,也都站了出來,紛紛表示這不是姜嬰寧。
燕靜將目看向了一邊沉默不語的姬鐘離,只見對方面依舊沒什麼變化,難道里面的人真的不是姜嬰寧嗎?
有這個可能嗎?
又將目看向了旁邊的吉祥和喜樂。
吉祥立刻跪在了地上,“公主,奴婢不敢撒謊,真的是嬰寧小姐在里面。”
燕靜收回目,沖一邊的侍衛冷聲道,“你進去,讓他們出來見我。”
侍衛遲疑了一下,才點了點頭,“是,公主。”
接著,侍衛便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就不愿的進了帳篷。
里面的人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黑暗中特別明顯,兩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燕暮云經歷過男之事,他心中覺得自己的狀態不對,可他今天并沒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有人對他了手腳,是柳綿綿?
他有些無奈,不太理解柳綿綿這麼做的目的,只能等一切結束之后再去問問。
隨著藥效的發揮,他的火漸漸平息下來,伏在懷中人的耳邊低語道,“我早就說過,你逃不掉的。”
他十分得意,他清楚的知道整個過程中對方很掙扎,而且一直在哭,可是卻改變不了什麼。
柳綿綿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聽到燕暮云的話,更想對方一個,可是不行,如果自己猜得沒錯,那麼決不能得罪燕暮云。
輕輕掙扎了一下,一開口,嗓子干的有些說不出話。
可就在這時,機敏的注意到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好像有人進來了。
一瞬間,柳綿綿嚇出一冷汗,聲音沙啞道,“快,來人了,有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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