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馮含秋跟云舒說道,“我和二郎商量著,祖母和娘都已經不年輕了,咱們也該回去盡孝,好好照顧老人了。”
和段嬸子與王家嫂子都相得很好。
雖然平常都不能相見,不過逢年過節還有祖婆婆與婆婆的生辰,馮含秋都是有賀禮送回京城的。
在北疆也開了飯館鋪子的,賺了不,也不是小氣的人,對兩個婆婆都十分大方。
段嬸子和王家嫂子當然對也更喜歡疼。
至于唐六小姐這個繼婆婆,馮含秋平常是提都不提,更別說有什麼孝敬了。
因為段嬸子現在在京城是王家嫂子在照顧,馮含秋覺得這樣也不行,還是得自己也回京城去照顧長輩才好。
既然這麼想,那段家兄弟當然也愿意回京城。
段大郎更愿意了。
段嬸子在京城給他說了一門親,他還想早點回去親呢。
“那咱們就等等朝廷的意思。”云舒笑著說道。
等宋如柏回來的時候,云舒把這件事跟宋如柏商量,宋如柏一邊拿著玉姐兒寫的字高興,把自己的兒夸上天,一邊笑著對云舒說道,“雖然還沒有靜,不過我看著陛下應該也有換防的意思了。你先慢慢地收拾著,免得圣旨來了咱們再兵荒馬地收拾。”如今他們這北疆的家里已經是跟從前空曠完全不一樣,到都是生活的氣息,也被打理得人覺得舒服,還有各種的東西,這些年云舒在北疆得到的許多的稀罕的東西,都得心地收拾。
“等回了京城咱們再歇一歇吧。”云舒趴在宋如柏寬闊的肩膀上聲說道,“這些年你也累了,咱們不著急立刻就為陛下做事。”
“辛苦的是你,我辛苦什麼了?兩個孩子的教養,我是個撒
手掌柜……”宋如柏回神給云舒著肩膀,看著也聲說道,“這些年你陪著我吃苦,其實能回京城我很愿意。”云舒一聲不吭,一句抱怨沒有地陪著他在北疆一住就是好幾年,宋如柏心里是心疼的。他著云舒的肩膀,俯額頭在的額頭上說道,“你本應該長在溫暖的地方,過舒心的生活。”富貴里長大的孩子,一點苦都沒吃過,這輩子吃的苦都是跟著他。
宋如柏心里知道云舒為自己犧牲了多。
那麼慵懶只喜歡過舒坦日子的人,卻因為他,在北疆喝著冷風,無怨無悔。
“你說什麼傻話啊。”云舒嘆了一口氣對宋如柏說道,“你對我也很好啊。”
“我對你好是本應該這樣。不然你嫁給我干什麼?”宋如柏說道,“可是我卻沒有讓你過好日子。”
他只希回到京城,重新回到富貴溫暖的地方,自己加倍對云舒好,把這幾年吃的苦都給補償回來。
云舒無奈地看著他。
一旁保哥兒和玉姐兒見爹娘這樣依偎在一起,也跑過來爬到宋如柏的背上。
“爹爹,京城是什麼樣的?”玉姐兒好奇地問道。
“京城很熱鬧,想吃什麼都有。”
“還有呢?”
“還有很暖和。”宋如柏抱著兒耐心地說道,“還有很多長輩親人在那里等著咱們。每年你得到的那些小首飾,好看的布料,都是京城的長輩記掛你,帶給你的。他們都喜歡你,想見咱們的玉姐兒。”他一邊對出笑容的玉姐兒說,一邊拍著保哥兒的小肩膀笑著說道,“還記不記得你陳家舅舅給你帶來的小木刀小木劍?都是京城里長輩對你的心意。對了,你的三字經背完了嗎?”
剛剛還很溫和的爹張
就是三字經,正被京城的舅舅們的保哥兒聽了一哆嗦,在爹爹嚴肅的目里默默垂下了頭。
“不喜歡讀書,喜歡打仗。”他對宋如柏說道,“保哥兒以后做個武將,就不用讀書了。”
“不讀書的武將是不合格的武將。一將無能累死三軍,你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嗎?不讀書,你能明白兵法,明**營里的事嗎?我還沒聽說哪個將軍是個睜眼瞎。”宋如柏嚴肅地對兒子說道,“回京城很高興嗎?你先去把三字經抄寫三遍,我會檢查。”他對兒和兒子的態度當然不同,保哥兒不讀書,求助地看向玉姐兒。玉姐兒躲在宋如柏的懷里笑,點頭說道,“爹爹說的對。哥哥應該讀書,我不幫你抄書。”
兒比兒子讀書更好,趙先生都在云舒面前夸玉姐兒好幾回了,說玉姐兒聰慧,很難得。
至于保哥兒,趙先生不教男孩子,也沒提過。
“不抄好書晚上沒飯吃。”云舒對保哥兒笑著說道。
保哥兒拖著沉重的腳步十分憂愁地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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