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結局•下
楚彥印突然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以前他還沒有如此強烈的。現在界上市, 網友們要拿齊盛和銀達做對比,他反倒莫名產生危機。
楚彥印:必須維護為父親的尊嚴, 努力提高集團效益。
界娛樂上市是件值得開心的事, 楚楚和張嘉年在界跟梁禪等人慶賀完, 還在楚家大宅接新一波的祝福。楚彥印、張雅芳、林明珠和可憐齊聚一堂,一家人聚在一起用餐,分這個喜訊。
張雅芳心不錯,雖然搞不明白上市等專業語, 但簡單暴地明白楚楚等人賺錢了,乾脆主提議做飯,掌控大宅的廚房。沒過多久, 廚房便傳來辛辣的香氣, 直把楚楚勾得饞蟲大, 將老楚嗆得半死。
楚彥印甚至一度懷疑張雅芳將廚房炸了, 不然此等味道怎麼會無孔不。他冒死進廚房, 委婉地規勸:「嘉年吃不了那麼辣吧……」
張雅芳作為親媽, 果斷地擺擺手:「那他就不吃嘛!」
楚彥印:可我跟張嘉年口味相似, 我也要吃飯呀!
楚彥印不好意思說破,他再次繞起彎子:「我家那位可能吃不了……」
林明珠正巧進屋, 信誓旦旦道:「我吃辣還可以。」
楚彥印被人揭穿, 頗有點氣急敗壞:「你以前不是說吃辣長痘!?」
林明珠坦誠道:「但聞著還香的……」以前是遵守職業道德, 以楚彥印的口味為主, 但今天家裡來人, 顯然有另一套標準。
張雅芳頗為贊同:「下飯更香,待會兒就曉得啦!」
楚彥印被林明珠連撅兩次,心生狐疑:總覺得你最近很刀,站隊有問題??
林明珠相當賊,暗地補完刀,又聲細語勸老楚出去吃藥,看上去跟往日一樣。如今的立場很明確,每次面對大小楚之爭,在蒜皮之事上大多都合楚楚的意,至於大是大非的問題,那就更是必須全都支持楚楚,嚴格遵循「誰給錢就給誰投票」原則。
林明珠:不要跟我談,我只是豆的賺錢機(?)。
院子裡,楚楚和張嘉年正帶著力旺盛的泰迪犬可憐瞎跑。可憐目前於發期,最近總對著自己的玩耍流氓。它沒事還老嚎幾聲,哭訴單狗的悲涼,攪得周圍人不得安寧。
可憐沒跑多遠,又哼哼唧唧起來,開始在一邊胡瞎蹭,還要往張嘉年上撲。楚楚見狀,趕忙拉開張嘉年,語重心長地規勸道:「小老弟,你怎麼回事?天化日調戲良家婦?」
可憐撲了個空,委屈:「嗚汪……」
良家婦張嘉年則毫不客氣,他面無表地了口無遮攔小楚總的臉,懲罰的胡言語。
楚楚慨道:「你們別一樣?它怎麼還撲你?」百思不得其解,可憐明明是公狗,難道不該同相斥?
張嘉年沉片刻,試探道:「……或許因為你們是姐弟?」畢竟是「楚楚可憐」組合。
楚楚總覺得這話信息量大,還沒反應過來,可憐又繼續哼唧起來。不由皺眉,教訓道:「行啦,你以為這事很快樂嗎?每天還想個沒完?」
張嘉年斜一眼,總覺得這話信息量也大。
可憐:「嗚汪……」
楚楚手狗頭,得意道:「哎嘿,這事的快樂你想像不到,誰讓你還是個孩子?」
張嘉年:「……」
慘遭調侃的憤怒可憐:「汪汪汪汪汪!」
楚楚調戲完可憐,便跟張嘉年一起帶著它往回走,回屋去吃飯。傭人早就把飯菜擺上桌,張雅芳今天確實大顯廚藝,做得一桌好川菜,有旺、水煮魚、豆花飯等等,皆香味俱全。
三名人的胃口顯然都很好,倒是為難桌上的兩名男士,只得在麻辣鮮香中夾求生。楚彥印著滿桌菜憂心忡忡,總覺得自從價下降,在家的地位都發生變化?
好在楚彥印頗有紳士風度,並沒有過多抱怨,但他仍改不了領導陋習,剛吃沒幾筷子,便發言道:「一轉眼孩子們都這麼大了……」
他還猶記楚楚和張嘉年小豆丁時的模樣,殊不知還會有同為一家人的一天。領導發言都很有套路,吃飯絕對不能僅是吃飯。他作為一家之主,必然要借此樹立家規,團結家庭員,鼓舞眾人士氣。這覺就像是年夜飯不管多好吃,開前都要白活兩句一樣。
張嘉年聞言抬頭,臉上也出懷念的神。
楚楚則默默飯,低頭不言。
楚彥印瞟了一眼無於衷的楚楚,又道:「當年可沒想到有今天……」
楚楚繼續飯,仍不為老楚的憶往昔發言捧場。
楚彥印忍無可忍,提醒道:「有那麼好吃嗎?」
「好吃,好吃!」楚楚痛快地應完,又趕恭敬道,「楚董,您講,您講……」
這模樣像極齊盛老油條們的平時姿態,但話裡話外又不是一個味兒?
慘遭敷衍的楚董突然無話可說,他乾脆怒氣衝衝地夾了兩筷子菜,囫圇吞棗地咽下,吃完卻停頓幾秒。他咂片刻,又回憶了一下滋味,好像確實很好吃?雖然不像平時的菜肴養生緻,但卻有一種煙火氣?
楚彥印著桌上言笑晏晏的一家人,又不確定是菜肴味,還是氣氛正酣,致使自己產生錯覺。往常稍顯冷寂的大宅如今充滿歡聲笑語和生活溫馨,這狀態不似應酬外人時的刻板嚴肅,倒讓他的心態都有點和。
楚彥印索也開始默默飯,甚至跟楚楚搶菜。
楚楚不滿:「你不是不吃辣嗎?」
楚彥印理直氣壯:「我家的菜,我還吃不得啦?」
父倆又吵吵鬧鬧起來,倒引來旁人見怪不怪的笑聲。
楚楚嘖了一聲,沒再像往常一樣跟老楚鬥,反而加快夾菜的速度。只要的筷子夠快,老楚就搶不過!
飯後,到家庭安逸的楚彥印頭一次鬆懈下來,他面對邊的楚楚,突然閒聊道:「我是不是現在退休也可以?」
他一輩子奔波鬥太久,竟難得產生休息的念頭。他平時一直在集團拼搏還沒有,回家才突覺自己頭髮花白,兒也長大人、家庭圓滿。
楚楚正在撿飯後水果吃,肯定地點頭:「可以,這樣齊盛就算糊了,別人也賴不到你頭上。」
楚彥印:「???」
楚彥印氣道:「齊盛才不會垮!」
楚楚挑眉,哄道:「嗯嗯嗯,不會垮……」最近習得老油條訣竅,總而言之就是別跟老楚倔,說啥都點頭,力加快對話進度。
楚彥印想了想,又道,「等我有了孫子孫再退休,到時候也算有事幹。」
楚楚:「嗯嗯嗯,你讓張嘉年加油生……」
楚彥印面古怪:「……這是嘉年的事嗎?」這好像是跟他有點關係,但總覺得哪裡不對?
楚楚擺手道:「能者多勞,他比我能幹,你又信任他,沒病!」對張嘉年的業務能力表達高度讚揚,他一定能化腐朽為神奇、化不可能為可能!
「過來照相吧。」
兩人正說著,張嘉年恰巧過來人,通知兩人到照相的地方。因為一家人難得聚齊,他們便決定在院子裡拍張全家福大合照,剛剛將機架好。
楚彥印看著張嘉年,委以重任地拍拍他的肩:「嘉年,加油吧。」他的退休計畫就看張嘉年的進度了。
「?」張嘉年有點疑,不知楚彥印在說什麼,卻還是老實地應道,「好的。」
院子裡燦爛,一家人齊聚在一起,用鏡頭定格下溫馨好的一幕。
這張照片被長久地懸掛在楚家大宅,甚至見證新太子的出生。
……
多年後,小小太子路仁抱著全家福照片,疑地詢問楚楚:「媽,為什麼全家福裡沒有我?」
楚楚面無表道:「因為你是個路人嘛。」
路仁:「???」
路仁:究竟是什麼樣的父母,才會給小孩起名路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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