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也單純地以為會和那個人為一生的朋友,知己。
就算被那個人討厭,就算那個人永遠都不會原諒,也已經決定會永遠陪在那個人的邊,默默地守護著。
可是,老天爺竟然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給。
真可笑,所有的一切。
“果果?”林木和野看著有些失神的莉果,這個孩心裏在想些什麽,他們很清楚。
“嗯?”莉果回過神來。
“點餐吧,我們一直都在等你,早就了。”
“嗯!”是啊,難得三個人出來見個麵,當然要開心啦。莉果拿起菜單,“對了,今天你們誰請客?”
“這個很重要嗎?”林木笑著說。
“當然重要了。”
“是我。”林木繼續說。
“那就好辦了。”
“什麽意思?為什麽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你不要多心嘛,最多就是讓你的錢包鼓鼓的來,扁扁的去啦。對你來說,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那如果是野請客呢?”
“自然是要另當別論啦。”
“果果,你這是嚴重的不公平待遇。”
“抗議無效。服務員!”
看到莉果的臉上再次浮現出笑容,林木的心也變得好起來了。
低調卻不失奢華地別墅。
黑越野車停在了別墅前。
秋黎末先下了車,走到後座,打開了車門,先是將躺在夏木希懷中的小家夥抱出來放在地上,然後手想要扶夏木希下車。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拒絕了他。
“那我來扶著媽咪!”小家夥學著爹地的樣子,將自己胖乎乎地小手向了夏木希。
“好呀。”夏木希握著小家夥的手,輕笑著。
某人非常不願的將手回來,看著走在前麵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兒,一直沉悶地臉上,慢慢變得和了。
“念希,你先回房間躺著,一會兒我把藥拿給你。”秋黎末說。
“知道啦爹地。”因為那雙小短,所以小家夥有些艱難的爬著樓梯,小屁一扭一扭地模樣,可極了!
“你要給念希吃什麽藥?”
“一些腸胃藥,他的腸胃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家裏一直備著這些藥。”秋黎末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話。
家裏之所有備著這些腸胃藥,還不都是因為小家夥隻吃,不喜歡吃蔬菜,所以難免有時候會消化不良。
“還是應該送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吧,小孩子的馬虎不得。”
“你好像很懂。”
“當然了,畢竟這些年我都是和收容所的孩子們一起生活的。加上斯憶聖又是醫生,每次他為孩子們檢查的時候,我都會在一旁看著,所以不知不覺也就耳濡目染了些。”
“是嗎。”夏木希,你竟然還敢在我的麵前提到別的男人的名字?
“嗯。”當然,夏木希並沒有發現男人臉上的那抹不悅,準確地說,應該是嫉妒。
之後,秋黎末將藥放在水中化開,然後端著水杯向秋念希的房間走去。
而夏木希,一直默默地跟在他的後。
“念希,吃藥了。”秋黎末將水杯遞給秋念希。
“知道了爹地。”小家夥很乖地接過水杯,然後將那有些微苦地喝了下去。喝完後,將水杯放到了一旁的書櫃上。
夏木希看著孩子,應該很苦吧,那些混合著藥的水。可是小家夥喝下後,小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嫌棄或是痛苦地表。
孩子如此懂事,讓夏木希有些心疼。
“小念希,你在看什麽呀。”夏木希走到孩子的床邊,坐下。
“畫冊哦,每天晚上爹地都會講畫冊上的故事給我聽。”
“是嘛。”
“嗯!對了媽咪,你過來一下。”小家夥衝著夏木希揮著小手。
夏木希很配合的將耳朵向小家夥的邊。
隻有短短那麽幾秒鍾!
夏木希那有些蒼白地臉上染上了一淡淡地紅暈。
離開了小家夥的邊,重新坐好。在某一瞬間突然加速跳的心髒,此時,卻也已經恢複平時的狀態了。
因為有些可笑。
“接下來你還有別的事嗎?”問一旁的秋黎末。
“暫時沒有。”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陪著念希吧。斯憶聖還在等我,如果我不回去的話,他會擔心的。”
“媽咪你又要走嗎?”小家夥聽到夏木希說要走,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是呀,因為念希的邊有爹地陪著,念希就不再是一個人啦。”隻想趕快離開這裏而已。
“可是念希想要媽咪陪著,不想要爹地!”小家夥開始鬧著別扭。
“夏木希,就算你真的不記得念希了,但畢竟這孩子那麽希你留下,況且他的還很不舒服,你就不能多陪陪孩子嗎?你的心真的就這麽冰冷?”秋黎末悶悶地說。
“我……”
“媽咪,你就留下來陪著念希好嗎?念希真的舍不得你走。”小家夥抱著夏木希,烏黑的小黑眸中泛著淚,可地小委屈地嘟著。
“……好吧。”夏木希拒絕不了如此可的孩子。
“媽咪真的不會走嗎?”
“不會。”
“真的嗎?”
“嗯。好啦,乖乖地躺好,然後閉上眼睛。”
“爹地,念希睡著後,你也要幫念希看著媽咪,不可以讓走哦。”小家夥不忘對爹地說。
“嗯。”秋黎末應答著。
聽到後,小家夥這才安心地睡下,畢竟爹地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的。
第一次睡著,有爹地和媽咪同時在邊,所以小家夥很快便進了夢鄉,角一直甜甜地笑著。
“他的親生母親呢?”問他,但是聲音卻很輕,因為怕吵到睡中的孩子。
盡管夏木希並不想去問,但好像,有些事注定了要讓知道。
“你跟我來吧。”
“嗯。”
再一次來到了他的房間,上一次因為這個男人太過強,所以夏木希沒有發現這個房間竟然變化了那麽多。
牆壁,什麽時候變淺藍的了?
還有,為什麽房間裏竟沒有一張他和念希母親的合照?
甚至連那張床,都已經被換過了。
五年前的樣子,現如今,早已變了。
“剛才念希告訴你什麽了?”秋黎末問。
“沒什麽。”
“坐吧。”
“嗯。”
“木希,我希接下來問你的事你都要如實的回答。”
“嗯。”木希?真是久違地稱呼了。
“五年前,你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還活著,卻沒有回來找我?”秋黎末開始問了。
“真的有那麽重要嗎?其實,我真的一點都不想提起,因為……很痛苦。”
“如果不想細說,可以簡單的說。”
“其實,那天你來酒店找我,我基本上已經將過去發生的事都告訴你了。”
“我想聽你再說一遍。”
“很重要嗎?”
“嗯。”
“可是,這和念希的母親有什麽關係嗎?我們好像說的並不是同一個話題。”
“那隻是你的認為。”
“好吧,既然你那麽想要知道,告訴你也沒什麽。五年多前,斯憶聖從一群人的手中將我救走,我的也是在那個時候被其中一個人弄斷的。再後來,我便跟著斯憶聖一起做起了義工。接下來的幾年,也一直都在英國的收容所裏,和孩子們住在一起,這就是全部。”
至於其它那些痛苦,醜陋不堪,難以啟齒的事,你應該也不會想要去聽的吧。
夏木希在心裏想著。
“隻有這些?”
“嗯。”
“那之後真的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嗎?”
“沒有。”
秋黎末看著眼前的夏木希,沉默著。
他想起了當年醫生對他說過的話:當人在經曆某種巨大的心靈創傷後,很的一部分人會出現選擇失憶這種癥狀,為了逃避那些殘酷地事實。這種病,也許後天在家人的陪伴下會慢慢地好轉,但也有可能永遠都不會痊愈,甚至還會有加重的可能。
難道,的失憶癥真的加重了嗎?
所以才會忘記了當年發生的一切?
因為看的樣子,本就不像是在說謊。
“那你呢,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念希的親生母親,……真的拋棄了你和孩子離開了嗎?”
“理論上可以這麽說。”秋黎末的聲音,有些無力。
“啊,是嗎。”明明早就猜到了,但現在親耳聽到他說出口,心裏果然還是有些難。“可是,為什麽念希卻把我當做是他的媽咪了呢?”
“念希剛出生幾天,便離開了,所以,念希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媽咪長什麽樣子。”
“那為什麽卻把我認錯了呢?”那個人,怎麽會如此狠心呢?怎麽舍得離開呢?
秋黎末打開屜,然後從裏麵拿出了一張微微發皺地照片。
“因為他無意間看到了這個。”
夏木希起,走到秋黎末的邊。
這張照片,怎麽會?
照片裏,他將如天使的橫抱在懷中。他像個孩子般開心地笑著,而,仰著那張絕地臉龐地看著他。
夏木希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金的過巨大的七彩玻璃窗照在禮堂的每個角落。他和,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許下了終生的誓言,那是他曾給的盛世婚禮。
“秋黎末,我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為什麽你還留著這張照片呢?”夏木希的聲音,有些苦。更多的,應該是那份無可奈何。
“夏木希,我不管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那就是,我和你,從未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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