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當舉仁義之名,絕口不提改奴爲民之事,也不要將心底志向流出去,哪怕之前說過,當有人提及,你就堅決否認。”
李長壽笑了笑,繼續道:
“王子可說,大商立國之本在於商人先祖浴廝殺,戰敗者之子孫,如何配與商人同起同坐?
當然,這話只是說辭。
王子你要學會自我塑造,分清楚利益關係,穩固住自嗣子的份。
這樣,你纔有實現心底志向的機會。
如何發揮,你與師商量就是。”
聞仲卻道:“可,大史,登位前一套、登位後又一套,豈非被人詬病?”
李長壽笑道:“子可在乎罵名?”
“哈哈哈!”
子大笑幾聲,豪氣頓生!
“自時便遭毒、遭害、遭落井、遭屋塌,更遭流言蜚語,說我怪命。
罵名,浮雲爾。
國改革,王當負重!”
李長壽正道:“但名聲也須得注意,這也會影響到政令效果,還會落人口實。
這般,這次就以仁義之名,以武德爲由。
王子爲何殺那兩名將軍?
是因王子不屑殺手無寸鐵之人,覺得王師不應橫徵搶掠,這才下令讓他們不要掠奪平民。
那兩名將軍違抗軍令在先,需斬之。
以殘忍手段迫害弱者,有違武德,抹黑商君之面,需罰之。
事敗後,他們意圖煽軍中譁變,遮掩自罪責,需即刻斬之,不然大軍失控,後果不堪設想,在八百諸侯面前,王師貽笑大方。
王子深思慮之後,纔有軍中殺勝將之事。
而那些囂著,要請大王下令懲王子的軍中將領們,或不知實,或用心叵測。”
子有些不解地問:“那他們到底是不知實,還是用心莫測?”
“那就要看,你想讓他們不知實,還是用心莫測了。”
李長壽微微一笑:“權之一字,起於人心。
還子莫忘今日之言語,凡事莫急功近利、不求一蹴而就,穩中求存、穩中求變,方可事。”
子起深深做了個道揖:“多謝大史指點。”
“還有,”李長壽笑道,“我是王的大史,本不宜與王子說這些,稍後全憑王子與師一同努力了。”
聞仲與子對視一眼,前者眼底如釋重負,後者眼底盡是星辰。
子臨走,還問了李長壽一個問題,李長壽卻未能答上來。
他問的是:
“大史,我心有困。
這麼多年,自是有不人盼著隕,而奪之位,爲此權貴勾結、兄長謀。
出生之前,早已有不世家貴族暗中投效兄長。
而今父王年高,爭已在眼前,無懼亦無恨,卻怕因爭再損耗商國之國運,歷代先祖之爭,文先王之訓誡,猶在眼前,實不敢忘卻。
大史可否教我,王位,是否必須殺兄長、滅手足?
若無他法,自當快刀立斬,以免象叢生。”
對此,李長壽思忖許,只能道:
“由心而,決斷在於你,永遠不要忘了,商之先祖,在上面注視著你。”
……
“六條。”
“!”
有琴玄雅皺眉看向那一臉囂張的某先天至寶,繼續認真沉思。
在天庭當差賺的靈石,輸一半了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