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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兄實在太穩健了》 第六百一十七章 輪迴塔俠震古棺,小瓊峰中聚友仙

難頂。

李長壽施展借天眼,本是想看清那石棺的底細,沒想到卻出了燃燈用石棺收斂生靈生機之事。

這不只是讓漫天仙神義憤填膺,讓李長壽有些惱火,更是讓西方教聖人不敢輕易再搭救燃燈……

現在的西方教,擔不起這份罪孽。

今日終歸是無法將算計的果最大化。

不過,李長壽也不貪多,解決了燃燈之事,後續各項計劃就減了許多變數和阻力。

將這盞燈用仙力封,又用二氣將其鎮,李長壽轉落在凌霄殿前。

手掌拂過,天道之力被帶,前方雲霧環繞,那玉質石板緩緩生長、復原。

周遭道道影飛來,李長壽對著各拱手一笑,將定海神珠送還給趙大爺,又將小戮神槍扔向不遠靜立的金鵬,轉看向殿門前的雲霄。

雲霄此時剛收起混元金斗,對李長壽微微眨了下眼,繼續保持自己端莊賢淑、秀出塵的優秀仙子氣質。

李長壽則是……則是……

衆目睽睽之下,本化作一道虹,鑽回了【】紙道人袖中。

這紙道人取了一件寬袍套上,出和煦的微笑,白髮白眉慈眉善目,似乎剛纔無事發生。

“長庚,這燈就是燃燈的本?”

趙公明收起神珠,最先湊了過來,打量著李長壽麪前緩緩旋轉的靈柩燈。

趙公明傳聲問:“剛纔那老道是什麼來頭?”

李長壽還沒來得及搖頭,幾道傳聲鑽耳中,金靈聖母、瓊霄、玉帝陛下盡皆開口問詢,李長壽卻也是一陣搖頭。

他哪知道那棺中的前輩高人是誰。

既是老師下令,八是老師的人;

遠古時代距離此時已經太過遙遠,說不定當年那位也曾‘與天比高’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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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天罰時,天道轟燃燈,而不去那石棺,似乎也有些含的‘道理’。

來不及多想,李長壽已是被重重人影圍住。

各路仙神齊道喜,一位位天將只顧得行禮,卻是說不出太多漂亮話,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

“星君大人英武啊,那燃燈老賊竟煉化大千世界爲自所用!”

“多虧星君大人識破這老道真面目啊!”

“星君大人,您剛纔那戰法,看的末將心澎湃、幾乎不能自已,末將對您的崇拜之,簡直猶如那濤濤天河之水!”

李長壽左右逢迎,說了幾句場面話,勉勵他們好好爲天庭辦差。

凌霄殿金大作,浩浩天威擴散開來。

木公自殿招呼一聲,衆仙神天將趕收拾起激盪的心,按品排隊,凌霄殿拜見玉帝。

有天兵迅速收拾殿前佈置,搬走桌椅、扛走大鼓,行迅速又井然有序。

李長壽對趙公明等截教仙傳聲叮囑一句,紙道人也朝凌霄殿而去。

畢竟剛纔木公所說,是玉帝陛下召衆仙家殿覲見,他雖是普通權臣,但也不能搞什麼特殊化。

做神仙,就要有做神仙的亞子。

又見木公匆匆走出凌霄殿,到了道門數位高手之前,出溫和的笑意,開口道:

“廣子道長,玉帝陛下召各位殿,談談有關燃燈道人之事。”

子輕嘆了聲,剛要向前,卻聽側旁傳來了哈欠聲,轉眼就見太乙真人著懶腰從側旁站了起來,用那雙茫然的眼神看著左右,最厲害嘟囔著:

“這是怎麼了?燃燈副教主去哪了?真被長庚師弟幹掉了?

那倒是要邀幾個好友去乾元山熱鬧熱鬧,一起緬懷下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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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走好,走的真好吶。”

子額頭掛滿黑線,兇地瞪了眼太乙,後者淡定一笑,負手天。

側旁玉鼎真人也是如夢初醒般,出於對旁人心智的尊重,玉鼎真人還蹭了蹭眼角,而後如沒事人一樣站在側旁。

木公已去另一側,對趙公明等仙笑道:“各位也請一同殿,今日之事非同小可,還請各位繼續做個見證。”

“好說,好說,”趙公明須輕笑,三位截教高手向前與雲霄仙子匯合,率先了巍峨的凌霄殿。

子與南極仙翁傳聲商量一二,帶著幾位師弟了凌霄殿中。

暫不提,凌霄殿中玉帝如何質問有關燃燈道人之事。

且說這【太白星君大戰燃燈道人,將燃燈澆滅、石棺封印之事】,不知被哪個天兵天將傳了出去;

不過兩三個時辰,這消息竟傳遍五部洲各大勢力。

一片譁然。

以爲天庭要對闡教開戰者有之,幸災樂禍想看闡教笑話者有之,‘白夢驚我’者甚重。

李長壽人還在凌霄殿中,就不得不分心兩用,開始控制各類傳言的容,將一條條對天地平穩有利的消息,從多個‘廣口瓶’散了出去。

最好的傳聞,其實就是事實;

而有時,事實比傳聞更匪夷所思。

李長壽本想借燃燈拉踩西方教,此時也沒得到確切的證據,西方教更是自始至終都沒現過……

穩妥起見,李長壽決定暫時放過西方教,先將燃燈‘遠古大惡人’的罪名落實,而後再著重宣揚天庭的‘公平正義’,再說給西方教和闡教之間造牆之事。

了燃燈,西方教與闡教相當於斷了一條紐帶。

故,不過半日,洪荒五部洲各的輿論風向,就變了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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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闡教副教主燃燈,竟不是先天生靈也不是後天生靈,而是從一名上古大能的石棺中,由靈柩燈爲引,誕生出的靈念。”

“那大能好生厲害,死後復生出的靈念,竟也是現如今的大能高手水準。”

“說起來這燃燈也是狠人,爲了修行,直接煉化大千世界,從遠古洪荒天地的碎片,到草木昆蟲都不放過。”

“大概,這就是爲何天道一力推天庭崛起的因由吧。”

“天庭這次應該不會跟闡教起衝突,貧道大膽預言一波,闡教八還會謝天庭發現燃燈道人的問題,並對三界致歉。”

“有道理,燃燈煉化大千世界當真罪無可恕,那忒是多人命,一般邪魔都沒這麼大的殺吧。”

“了不得,了不得。”

經過李長壽一頓作,確實是比之前了許多煽風點火之輩。

崑崙山的玉虛宮,原本散落在外修行的闡教門人弟子,自發趕回這座聖人道場。

但闡教十二金仙卻陷了沉默,並未發出任何聲響……

西牛賀洲靈山,衆老道聚在一起商量半天,也商量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當這些老道開始慶幸,這次的火沒燒到他們靈山,天庭又放出了幾條消息。

【燃燈道人在道門三教中居心叵測,不斷挑撥闡教和截教,讓兩教門人弟子不都結了死仇,這似是有意而爲。】

【燃燈道人與彌勒相甚篤,曾在彌勒被指認爲鯤鵬第二元神時,爲彌勒出聲辯解。】

【據說,從燃燈的石棺中,找到了西方教的教義經文。】

靈山上下風聲鶴唳,各閃耀,一副如臨大敵的態勢。

還好,這次天庭沒有任何靜,也不見駐紮在西牛賀洲的天兵天將有什麼集的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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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後。

五部洲解封,天庭對外公佈闡教副教主燃燈道人之事,雖天機矇蔽,但部分推算之力較強的大能,也可在天道中探查到此事。

石棺中的大能是誰?

這個問題當真無人能解答,知道答案的恐怕只有三清老爺了。

李長壽這三日也沒能得空閒,單單是凌霄殿議事就耗費了一日,而後又盯悠悠衆生之口,也是頗爲耗費神。

戰後的頭等大事,是如何安置那石棺。

太清聖人親手封了那百丈高的冰山,此石棺被扔到了中天門之外,與那‘謠言碎’碑做了一陣鄰居。

李長壽思前想後,爲如何安置這石棺煞費苦心。

他還是想著,用這石棺坑一把西方教……

靈柩燈已在他手中,燃燈已沒了迴轉的可能,石棺中的似是輩分極高的遠古大能,若西方教某位聖人忍不住出手……

心底靈一閃,李長壽眉頭一挑,頓時有了主意。

招來楊戩、喚來金鵬,紙道人請白澤測一測此行吉兇,李長壽本躲在暗中陣,十萬天兵押著這冰山,緩慢趕往幽冥界。

三日後。

敲鑼打鼓的酆都城外,高聳在三途河旁的迴塔下。

衆鬼差挖了個大坑,幾位閻君招來天道之力做了鋪陳,一羣天將拿著圖紙佈置好了幾重大陣,那冰山就如此被鎮在了迴塔之下。

迴塔頂層,一襲白的地藏,與著青衫的李長壽並肩而立,注視著窗外忙碌的景。

諦聽躲在角落中瑟瑟發抖,兩隻狗爪擺來擺去,沏著功夫茶。

地藏皺眉道:“爲何覺,此事你都在算計什麼?”

“誒,”李長壽笑道,“道兄你是瞭解我的,大是大非面前從不算計蠅頭小利。

這大能非同小可,老師不讓我毀其,天道天罰也不落在石棺之,來頭怕是不小。

石棺的大能是死,涉及迴之道;

這天地間,能鎮此石棺的,非迴塔莫屬了。”

地藏角輕輕:“每當道友長篇大論,必是其中藏算計了。”

李長壽:……

“唉,生靈與生靈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啊。”

地藏嗤的一笑:“貧道倒是想信任道友,只是道友從未信任過貧道。”

“不,”李長壽看了眼地藏,“你跳迴塔之時,我是真的信你能做出這般犧牲自我、全西方教之事。

此時再問道兄一句,值嗎?”

“西方教是貧道之跟腳,”地藏雙手揣在袖中,角帶著恬淡的微笑,“無所謂值與不值,只有做與不做。”

李長壽點點頭,隨口道了句:“我還以爲道兄當日,很大程度是因對西方教心灰意冷,藉著這般由頭找個清靜之地。

像現在,養養狗、修修道、悟衆生,不也好。”

角落中小聲傳來一句:“星、星君,小的不是犬類神……”

“嗯?”

李長壽目掃了過去,諦聽神頓時渾哆嗦,滿是‘’地扭過頭,裡發出一聲:

“汪。”

明哲保,明哲保

李長壽滿意地笑了笑,他也不是什麼惡神,不會做出欺洪荒弱勢神之事。

李長壽又問:“最近那罪修彌勒,可有來尋過道兄?”

“罪修……”

地藏苦笑了聲,嘆道:“道友可想過,三界若天庭一言之地。

一言可定大能大神通者爲惡,一言可定仙門仙宗爲邪,一言可令南贍部洲凡俗大城更換王旗,一言令生靈無法息……

又當如何?”

“道友能思考這般問題,倒也是難得。”

李長壽揹負雙手,眺著遠的天地一線,緩聲道:

“這問題其實可以概括一句,即,如何對絕對權力進行監管。”

地藏緩緩點頭。

李長壽笑道:“其實在洪荒之中,不必擔心此事,天道無形、天庭有形,二者本爲一。”

“天道呢?”

地藏輕聲問出這三個字,李長壽表毫無變化,反而道:“道兄如今也在天道序列,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還是要掂量清楚。”

地藏嘆道:“有時當真看不清,道友你在算計些什麼。

每當我自以爲已清楚你的思路,推斷出你的最終目的,卻總是預料錯你下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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