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態度讓龍初夏十分不解,看了小薰一眼,小薰也奇異地道:“他,好像很輕視我們!”
龍初夏喚來門口站立著的侍,問道:“王爺到底在做什麽?”
侍約莫十六七歲,抬起頭看了龍初夏一眼,道:“這位小姐,王爺說忙著,自然有要事要忙,小姐若是想見王爺,能等便等,不能等的話就先行離去,等王爺日後有空了,小姐再來吧!”
龍初夏哼了一聲:“你們王爺倒是很大架子啊!”
侍不再說話,退立一旁。
龍初夏對小薰道:“走,找他去!”從往日往來的書信知道他早已經不怎麽過問朝政,如今又能忙到哪裏去?若真是忙也就罷了,隻是聽管家和侍的話,他就有些不耐煩。
侍聞言,連忙攔住,“兩位止步,王爺要見兩位的時候自然會見,小姐何必打攪王爺?”
龍初夏停住腳步,回對侍道:“好,你去告訴他,就說龍初夏找過他,他若是想見我,就讓他到城中富賢客棧找我吧!”說罷,領著小薰走了。
侍嘀咕道:“每日來找王爺的人這麽多,王爺每個人都要見,豈不是很忙,還發脾氣了,長得怎麽了?王爺還不是一樣看不上眼的。”
“算了,這些富家千金哪個不是一樣?上次那陳小姐還打了小春,說故意沒有去通報,哎,真希王爺以後都不需要再找什麽牡丹種子,那些人就沒有名堂來找王爺了。”另外一名穿湖綠衫的侍道。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清平王這才想起有人在正廳等候,他不願地洗洗手,然後慢步走了出去。
“王爺!”那兩名侍福福子,行禮道。
“那位找本王的姑娘呢?去哪裏了?”清平王見正廳空無一人,便問道,他也不過遲到了半個時辰,平素即便是一個時辰,那些子都能等,看來,這個並無什麽耐。他鬆了一口氣,反正也不是很想見。
侍回答說:“回王爺,走了,臨走前留了地址和姓名,讓王爺有空了去找。”
“哦?”清平王問道:“誰家的小姐?”
“說龍初夏,住在富賢客棧。”侍回答說。
清平王一愣,一把拉住那侍的手臂,急聲問道:“你說什麽?說龍初夏?”
侍被嚇了一跳,白著臉道:“是......的,是這樣說的。”
清平王一甩的手,懊惱地道:“怎麽不早說啊你們?真是的,說住在富賢客棧?”
“是......”侍話還沒說完,清平王卻已經一溜煙跑了出去。
在富賢客棧見到龍初夏,自然是千賠罪萬道歉了,龍初夏隻拿冷眼看他,道:“早知道見你清平王這麽難,就該提前三日送上拜帖,好讓王爺查看一下到底有無時間接見我們才是。”
清平王笑嗬嗬地賠不是,“你也不報姓名,誰知道是你啊?況且,就算我不見,依照你往日的子,早就衝進去了,不見這麽久,倒變得禮貌了起來?”
“衝進去?我可不想自討沒趣,況且,我早跟那管家說過我的姓名。你避而不見,我怎麽知道你想不想見我?”龍初夏斜睨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管家大概是聽了的姓名,可是稟報姓名與否,在他看來都不影響王爺的意願,因為這些年,來找王爺的子,連他都數不清有幾個了。
拿喬了一會,兩人才正題。龍初夏問了他宮的況,其實清平王所知也不多,但是到底他也隻是輔政大臣,更何況如今這個輔政大臣已經是虛設,皇帝年了,不需要他輔政,隻是皇帝念他昔日扶持之恩,所以還保留這個輔政大臣的名頭罷了。
“皇帝今年三十了,一個子嗣都沒有?”龍初夏大為吃驚,“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聽說是有妃子為了爭寵,但凡宮有人懷孕,便千方百計使其墮胎。太皇太後未曾賓天之前,因年老弱,對後宮的事也不管不顧了,隻是一直揪心子嗣的問題,命醫查過皇帝的,皇帝很正常,沒有任何的問題,便開了許多溫補多子的藥方給宮嬪們用,可惜即便懷上了,到最後還是流產。皇帝徹查過,也辦了兩位妃子,本以為後宮會平安,可惜,皇後弱,自己的後位尚且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又如何神去駕馭六宮妃子?現在,滿朝文武都因為皇上子息的問題而擔憂不已,皇家子嗣,關係社稷江山,若是為了後妃爭寵而要皇上絕後,想必淩也不願意見到的。”清平王煩惱地道,後宮的事,他也不方便過問太多,皇上倒不是無能,隻是那些都是他的人,每一個在他麵前都是溫婉轉,曲意承歡,哪裏有一歹毒心腸了出來?即便命人調查過,也沒有什麽結論,頂多是抓住一些小把柄,卻也是無傷大雅的。
“那麽,你的意思是?”龍初夏其實也擔心子息的問題,不是說一定要傳宗接代,但是懷上孩子的,生生被人打掉,這是怎麽樣的一種痛?想當年也經曆過這樣的遭遇,隻是比較幸運,祈寧被保住了。
“宮,從皇後手中取回印,皇後不好,格弱,加上不甚得寵,已經不敢去過問淩貴妃與麗妃的行為,的印已經起不來任何作用,你取回來後主理六宮事務。有你鎮著,什麽樣的心思能瞞得過你的眼睛?如今慎貴人有孕,剛公布了一個多月,就已經落水一次,你起碼得在宮等到慎貴人腹中的孩兒出生你才能離開。”清平王嚴肅地道。
“慎貴人落水過?知道是誰做的嗎?”龍初夏心中一,孕婦落水,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尤其一個弱子,剛孕便遭遇這樣的事,就算這一次沒事,但是每日提心吊膽,擔心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害,這種心理狀態和力之下又怎麽會平安誕下健康的孩子?
想到這裏,龍初夏道:“行了,聽得我心都揪起來了,馬上安排我回宮的事宜。”
清平王咧一笑,“歡迎你回來,龍饅頭!”
龍初夏咬咬牙,作勢要打他,他卻一溜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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