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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練習生》 54

直覺告訴他,不管no.1現在的底牌是什麼,反正等到最后攤牌的時候,賭桌上也一定會是這兩張,因為沒有比皇家同花順更大的牌了,更何況公共牌里一連出現同花A,K,J,這個巧合不得不讓人做下如此猜想。

眾所周知,賭桌上不可能出現兩幅一模一樣的牌。

出現了,就意味著有人出千。

白發青年抬眸。

察覺到宗九的視線后,隔著一張賭桌的對面,no.1漫不經心地扯開自己的領帶,朝他出一個曖昧至極的危險笑容。

打死宗九也不信這三張公共牌的出現是意外。

雖然他沒用眼看出來,但惡魔一定用了某種他不知道的高級手段出千。

想起這家伙的另一個份,宗九覺得也不是不能理解。

所以現在宗九面臨的問題是——

他們兩個可能出千出到一起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緣,妙不可言(x)

上次有小可發一下魔師和惡魔的塔羅牌牌面,我發在微博【@妄】上面了!興趣的小可們可以去康康!

前排提醒一下,韋特塔羅的惡魔牌不太好看,不要抱太大期待,魔師倒是好看的!_(:з」∠)_

————

第三十一章

在宗九推出十萬籌碼后, 整個賭場都安靜片刻。

加注繼續順延,從白發青年上跳到了下一名no.10的上,很快便又走了一

正在這時, 荷也將籌碼清算完

截止兩加注,整個中央賭桌的籌碼竟然就已經高達六十萬,圍觀群眾無一不瞠目結舌。

【馬上就是第三加注了,也不知道這個獎池將會被誰拿到手】

【講道理,我覺得這把玩的真的太大了......但是真的好張好刺激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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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猜一個no.1掃全場吧,其實我覺得都不用看了,簡直毫無懸念好嗎】

【先別討論這個, 我想知道為什麼這個C級去了一趟洗手間, 他出來就有十萬籌碼了, 懵.jpg】

不只是彈幕,練習生們也在討論這個問題。

“剛剛A級賭桌上下來, 不是只有九萬籌碼嗎?”

“對啊, 我也記得這個,所以他這十萬籌碼怎麼來的?”

“難道他還有什麼道沒兌換不?”

“想什麼呢,他一個新人怎麼可能......我倒更偏向于有哪個大佬幫了他一把。”

這些人一邊討論,一邊繼續看著中央賭桌的戰況。

宗九正襟危坐,垂眸盯著自己那兩張底牌。

本來他還只是猜測,現在看到對面惡魔笑得一臉不懷好意,他就知道出千撞車這事多半是板上釘釘了。

這......俗話說的好吧, 撞衫誰丑誰尷尬,這要是撞出千了,肯定是誰沒后臺誰尷尬。

宗九對此心知肚明,如果是拼后臺的話, 他是絕對拼不過對面這個惡魔的。

此人還有一個份坐在導師席,和他們這種選手天然有著份地位上的差距,還估計和主系統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要說為什麼宗九會知道,那當然是萬能的占卜啦!

在盥洗室占卜的時候,宗九在心里默念了三個問題。

問題一:神病院里的褚醫生和no.1有什麼關系?

結果:惡魔,正位。

問題二:F級練習生盛鈺和no.1有什麼關系?

結果:惡魔,正位。

問題三:驚悚練習生的導師和no.1有什麼關系?

結果:惡魔,正位。

在塔羅牌占卜里,牌面正位或逆位,這張牌的解釋都會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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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是宗九也沒出一次逆位。他三次牌,次次都到了同一張牌。再結合諸葛暗之前告訴他的消息,傳說中無人可以認出的惡魔馬甲里,這三個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他出來了。

想到這里,白發青年散漫的視線陡然一轉,忽然定格在了一點。

就在中央賭桌的側后方,一道纖長的黑影正倚靠在墻上看過來,周淡漠,和這片紙醉金迷的大型賭場格格不

宗九看著諸葛暗同他對視,視線短暫地停頓了兩秒后又不地挪開。

他覺得,這家伙絕對是來看戲的。

正在這時,荷翻開了最后一張公共牌。

梅花5。

其實這張牌出不出現也沒有太大意義了,因為公共牌里已經出現了三張黑桃,完全能夠湊出一副皇家同花順。

面帶微笑:“公共牌已經全部開出,接下來在五分鐘休息時間過后,將開始最后一加注。”

賭桌上所有人都看著這五張公共牌,神各異。

五分鐘的休息時間,也是一個短暫思考的余地。

梵卓雙手叉,視線銳利。

驅魔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黑阿贊聊著天,兩個人聊的都不是關于賭局的容,看起來也沒把這場賭局放在心上。

彌賽亞依舊坐在原地和微笑,像是圣普照。

師有些張的手,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其他人,姿態局促。

至于還有另外的兩個A級練習生,他們全程都用狂熱地目注視著首座上的no.1,恨不得當場下跪,頂禮拜,奉若神明。

惡魔則依舊端坐在天鵝絨靠背椅上,手里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一個盛滿猩紅的玻璃杯。

不論他的作有多麼花哨,酒杯里的深都沒有出哪怕一滴。純白的手套依然在水晶吊燈投芒中冷冷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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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九嘆了一口氣。

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把自己手里那兩張底牌給換了。

雖然宗九信任自己的手法,但他依舊決定用最謹慎的態度。謹慎一點總沒壞,哪天走多了夜路萬一就見鬼了呢。

白發青年懶懶地抬手,朝著背后揚了揚。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守在他后的侍者立馬應聲,微傾上詢問。

宗九低聲吩咐幾句,服務素養極高的侍者立馬領命,朝著中央賭池的休息區走去。

因為這一番姿態,其他人心有余悸地竊竊私語。

“靠,這悉的一幕再次上演了。”

“你說這個白頭發C級不會又讓侍者去拿一本《得州撲克門指南》吧......”

“又不是沒可能,剛剛那本指南那麼厚呢,他看得完?”

聽到他們悄悄話的宗九:“......?”

為一個曾經的魔大師,魔師會的把戲和技巧,宗九可謂是用的爐火純青。

師在舞臺上表演時和平日生活里幾乎就是兩個模樣,在舞臺上他們擅長話,用夸張的表神態,浮夸的肢作,再加以言語導觀眾轉移注意力,以達自己手腳的目的。

雖然宗九在臺下靜若子看起來高冷的不行,但一上舞臺他就得蹦蹦跳跳神分裂。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魔師就是吃這口飯的,不僅要欺騙人的眼睛,還要欺騙人的思維。要是你上臺還冷著一張臉不和觀眾互,那魔的施展將大大打折扣。

正因如此,魔師也被稱為欺詐師。

就像宗九拿那本《得州撲克門指南》,其實真實目的就是想在那個氣氛里攪個渾水,不求騙到,讓A級賭桌上那幾個練習生人心浮躁一下,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但他是一個很有職業守的魔師,同一個把戲在短時間絕對不會使用第二次。

所以,宗九得換一個欺詐的方式。

很快,就在其他人的好奇里,端著托盤的燕尾服侍者回到了賭桌旁。

這一回,托盤里放著的的確不是那本深綠封皮的《得州撲克門指南》,而是一個小巧的煙盒,煙盒上還鑲著一個銀的骷髏頭標志。

宗九撕開表皮,從煙盒里掏出一煙,侍者連忙彎腰為他點火。

“蹭——”

金紅的火苗在打火機冰冷的鐵皮蓋上竄起,輕輕舐著煙管的尾端。

他低下頭去,練的吸了一口,火焰便將煙卷燒得通紅,把煙草點燃。

青年骨節分明的手指夾住煙,袖口挽到半臂,輕輕搭在賭桌深綠的桌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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