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飯飯,好了我吃了。”齊澄澄故意歪曲鵝子的意思,剝塑料外包裝。
飯飯急的啊,張著,齊澄讓了口,飯飯舌頭尖剛到,還沒嘗出個甜味,一看已經到了爸爸里。
齊澄啊嗚一大口吞進去,順便糊弄鵝子,“你吃過啦,剛第一口就給你吃的,你再仔細品品?”
飯飯著在回味,好像真的品品。
齊澄哈哈笑,傻飯飯。
路:……
算是看出來,傻白甜和小甜飯。
回去,權叔的午飯也做好了,“等等——”
門鈴響了。路去開門。門一開,對面站著是劉斯年,對方笑笑,“小路先生,十九歲生日快樂。”
……這個人知道了去年見面時他年了,故意這麼說。
路表酷酷的,當沒聽懂,說:“謝謝。”
“人到齊了,咱們開飯了。”權叔說。
劉斯年帶了一瓶紅酒,齊澄一看,說打開咱們一個。白宗殷想攔都沒攔住,不過在自家,喝醉了也沒什麼,便沒多說。
酒開了。
中午飯是中餐,權叔做的手搟面,面條又長又,澆頭是素的,用土豆丁、胡蘿卜丁、木耳、黃花、豆腐丁炒起來的,上面臥著一顆荷包蛋——路專屬。
齊澄喜歡吃干拌的。
配菜是涼菜,有切片的鹵牛、豬耳朵、皮蛋、水晶凍、素三,有葷有素。
“斯年能吃的慣嗎?”權叔擔心鄰居口味。
劉斯年說:“很好吃,我自己也做,沒您這個拉面的手藝。”
“誒呀,斯年你還會做飯?”權叔驚訝了下,現在年輕人會做飯的不多了。
“我羊排烤的不錯,下次烤好了送您嘗嘗。”
齊澄吃著素哨子干拌面,聽到烤羊排,眼睛就和電燈泡似得,在黑夜中點亮,白宗殷先笑了,挾了鹵牛放進年碗里。
想用牛解解饞吧。
一頓午飯吃的賓主盡歡。
主要是劉斯年這個人真的太好相了,人很溫和,說話帶笑,見識廣,什麼話題都能說,也不會給人強勢說教的覺,恰到好。
一頓飯下來,齊澄叭叭半天,聊得開心了,下個視頻拍攝題材都說了,“基佬裝……小路長得好看又帥氣,一定能火的,再吸十萬!”
主要也是喝的有點上頭。
路知道‘基佬裝’只是服裝風格,從來也沒覺得怎麼樣,反正賺錢嘛,結果現在聽的想腳趾扣地,尤其是對面劉斯年看他。
他看了回去。
“有什麼問題嗎?”語氣也不怎麼好,盡管克制住了。
劉斯年笑笑說:“我有一畫廊很適合你們說的主題,絢爛的奢靡。”
!
上頭的齊澄澄點著腦袋,要不是為‘人妻’克制,現在要上去握劉斯年手,引為知己了。他頭有點暈,靠著老公,說:“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正好過年期間正在閉館,你們想拍攝的話,可以借給你們。”
“哇,大好人,小路我們遇到貴人了。”
路:……我給你摳了棟環球影城,可以配合上次給你摳的游樂場,來了夢幻聯。不謝。
肩膀上的腦袋茸茸的蹭著他,年像是醉酒撒熱的小狗。白宗殷無奈又失笑,說:“抱歉,澄澄有些醉了,我先帶他去休息會,劉先生自便。”
“客氣了。”劉斯年笑笑,幫權叔收拾桌子。
權叔哪能讓客人手幫忙,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還沒開口提放著別,我來就行了,就被劉斯年岔開了話,然后大家就一起忙了。
“小路可以了,歇會,今天你生日,別忙活了。”權叔干凈手上的水,掏出了禮盒子。
路擺手。
“拿著,生日禮,不跟權叔客氣。”
路才接過,是一鋼筆,他認識這個牌子,是國產老牌子,以前上初中的語文老師就用的這支。因為不貴,所以路心里更暖。
“祝你今年高考順利,旗開得勝。”權叔笑瞇瞇說。
“謝謝權叔。”
劉斯年笑說:“小路先生的生日禮,我之后再補上,今天匆忙,沒來及準備。”
“不用你。”路說完,想到權叔還在這兒,又端出乖乖牌,客氣說:“劉先生還借我們畫廊,不用禮了。”
“兩回事。”
不過劉斯年也沒多說,客客氣氣的不再打擾。
路趴在桌上寫了會作業,十分珍惜護自己的鋼筆,字跡都比之前要整齊了。
齊澄睡醒,下午三點多,腦袋還有點暈乎,但也沒惡心難。
“糟了,小路蛋糕還沒許愿吹蠟燭。”
被老公給揪回床上。
“不急,晚上一樣。”
齊澄靠著老公,茸茸的腦袋蹭老公下,說:“鵝子呢?”
飯飯在樓下和小路叔叔玩。
傍晚吃了蛋糕,送了一塊給隔壁鄰居,是路跑送的。因為齊澄一直叭叭對方人很好,借畫廊,于于理要送,還要拉著路一起。
路不想腳趾摳地,接了活,他去送。
齊澄:……我還想借機擼擼黑豆的!
轉手自家沒有的呆鵝。呆鵝蹭了蹭腦袋,機械的開始唱:“我有一個好爸爸……”
算了,自家崽崽,不能拉踩。齊澄為自己惦記隔壁家黑豆貓貓,拉踩自家無呆鵝道歉一秒。
飯飯可喜歡呆鵝哥哥了,一聽哥哥唱歌,撲棱胳膊當個大鵝子,給哥哥伴奏,里咿咿呀呀的跟著念。
“啊叭啊叭~”
!!!!
齊澄一個震驚,我鵝子會爸爸啦!
“老公老公,飯飯會爸爸了,一直在我爸爸。”
狗勾父親炫耀.jpg
第94章
“飯飯快給你大爸爸再一個!”齊澄澄抱著自家鵝子到老公面前,十分的自豪,鵝子爸爸第一個的是他!當然他聽到了,趕來讓老公為第二個。
十分之有義氣了!
旁邊呆鵝四肢電子啪嗒啪嗒的跑來,一路伴奏:“我有一個好爸爸爸爸爸爸……”
白宗殷一時分不清是呆鵝爸爸還是飯飯學會爸爸,但大概也明白怎麼回事——呆鵝不絕的‘爸爸’中。
“來,鵝子,快一個。”
齊澄澄哄完鵝子,很得意和老公炫耀:“剛剛飯飯了我爸爸的。”
白宗殷放下手里的工作,從書桌后出來,一把接著年懷里的飯飯——飯飯臉已經憋住,正只飯下,揮著胳膊求大爸爸救命的模樣。
“飯飯會爸爸了啊?真厲害。”
白宗殷一手抱著兒子在懷,另一手,將年提溜了一路,兒子糟糟的服整理好。飯飯被大爸爸重新整理好外表,又是一碗漂亮干凈的飯飯,這才小臉出個笑容。
啊啊兩聲表示謝。
齊澄湊過去,“飯飯,爸爸,爸~爸~”
還拖長了音給鵝子教學,呆鵝一曲循環結束,圓圓的電子眼也眨眨,安靜了沒三秒,開始前腳刨地,下一秒:“我有一個好爸爸爸爸爸爸……”
“阿阿~”
“叭~”
飯飯坐在大爸爸膝頭,手舞足蹈的開始呀呀作語了。
白宗殷沒住笑意,手了下揮著呼呼胳膊的兒子腦袋,側臉和趴在旁邊一臉興的年說:“聽到了,飯飯會爸爸了。”
齊澄:……
老公,我是聽出你在打趣我了!
他哼哼了下,得意說:“不管怎麼說,反正飯飯會爸爸了。真是爸爸的好大鵝!”也鵝子的小手手。
“阿叭~”飯飯太高興,順便送了一個口水泡泡:“噗~”
齊澄咬了鵝子手手一口,飯飯逗得咯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