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能離街道太遠,否則東郊鬼不好把他弄過來。
他們兩個找了幾個合適的地方,還提前讓東郊鬼他們去踩過點兒,最后選中了一個最合適的,其他備用。
當天晚上,阮北三個提前在計劃好的地方等著。
他們挑的是一條老街里的巷道,老街拐出去就是大路,陸思白如果要回家,就會從這條路上經過。
阮北之所以中意這個地方,是因為老街上有三兩家小吃店,所以老街角落的大垃圾桶里,有很多油污剩菜之類的東西,擱在阮北前世垃圾分類那會兒,那廚余垃圾。
白天這條街上還有個小推車賣炸臭豆腐的,臭豆腐做的特別地道,那個臭味兒經久不散,哪怕垃圾桶里那麼多垃圾,也掩蓋不了臭豆腐出眾的味道。
阮北覺得這個垃圾桶里的配置可太妙了,白天的時候還擔心暈垃圾的車會把垃圾拖走,幸好那個車是早上過來。
冬天晚上夠冷,寒風陣陣,阮北等在巷子里,覺得自己犧牲可大了,這回得揍個夠本。
秦固站他前面擋著風口,柏苗苗戴著帽子圍巾捂臉,只出一雙眼睛,心有不安道:“那個大路口有監控,你們沒理一下嗎?”
“放心,已經解決了。”阮北把臉在秦固背上,懶洋洋道。
東五東六跟他一起來的,他們兩個夠讓監控糊一陣了。
柏苗苗等了一會兒,了手又問:“真能把他弄過來?”
陸思白又不是傻子,大晚上的能到這偏僻地方來?除非是秦深約他。
阮北凍得不想張,秦固替他說:“你留點兒力氣揍人就行了,別一會兒打不。”
“你別小瞧人!”柏苗苗就不得激:“一會兒你瞧,我要把陸思白打豬頭!”
秦固嗤笑一聲,沒接話,氣的柏苗苗兩眼冒火。
突然,阮北站直了,興道:“來了。”
柏苗苗:“?”
“哪兒?”
“麻袋麻袋……”阮北興得直手,從包里翻出幾個白線手套,一人扔了一雙。
之所以要帶手套,是因為……
“嘔,這什麼味兒啊!”柏苗苗惡心得別過頭。
阮北也好嫌棄,拎麻袋的手拿的遠遠的:“這是在魚攤子要的。”
麻袋可能用來裝死魚的,那一個又臭又腥。
秦固拿著塊堵的抹布也一臉不適,這是他們特意找的桌子的抹布,沒洗過的那種。
柏苗苗一臉震驚,震驚完了就是興,這也太刺激了,阮北太會玩了。
他們剛準備好,巷口就晃晃悠悠走過來一個人影,阮北能看見在前面迷著陸思白的東三,但柏苗苗看來,就是陸思白跟喝醉了一樣,迷迷糊糊就走過來了。
秦固疾步上前,捂著陸思白的往巷子里一拖,順手把抹布塞進了他里。
阮北立刻跟上,張開的麻袋往陸思白腦袋上一套,不等剛反應過來的陸思白發聲,估著位置,一拳打在他臉上。
這一下把陸思白打清醒了,呼吸間的腥臭味差點兒沖得暈過去,剛想大,卻發現被堵住了,一大塊不知道什麼膩膩的東西塞在他里,還有一奇怪惡心的味道。
他不是從會所回家嗎?坐在自家的車上,現在他是在哪兒?
沒等他想明白,又一拳過來,這次打在他肩膀上。
錘錯地方的柏苗苗險些出來,疼得直甩手。
阮北無聲嘲笑他,柏苗苗張牙舞爪比劃:“你行你上!”
秦固一腳踢在陸思白膝窩,陸思白發出一聲慘哼,被踹倒在地,阮北對著他屁大那塊兒連踢帶踹,非常帶勁兒。
畢竟套了麻袋,他們又不能把陸思白打死了,只能找厚的地方先出出氣。
柏苗苗回憶自己查的資料,的地方打著痛,但是他打人也疼啊!
他想起自己有一回不小心撞到腳趾頭,當時直接就疼懵了,于是有了主意。
趁著陸思白在麻袋里撲騰,他找著他腳的部位,對著腳趾就踩下去了。
他用了十力氣,陸思白圖好看,也沒穿厚靴子,被柏苗苗一腳差點兒沒把腳趾頭給踩斷,疼得眼淚狂飆。
太慘了真的。
柏苗苗聽見陸思白抑地痛哼和嗚咽聲,同地給他來了個對稱,把另一只腳的腳趾也跺了一腳。
阮北詫異看他一眼,行啊,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柏苗苗,有想法。
他不甘示弱,想了想,著大約是腦袋的位置,能聽到陸思白嗚嗚嗚的聲音,他毫不猶豫,一拳打在鼻子上。
他早就想這麼干了,前世無數次想揍得他鼻青臉腫,讓他再沒辦法頂著一張單純無辜的臉,做種種惡心人的事。
三人各有奇招,麻袋里的陸思白雖然沒有被捆住雙手,但他本沒有困的機會。
他從小到大,哪過這種罪?被打得暈頭轉向到涕泗橫流,連里的抹布都沒能拿出來,因為哭得太慘流了口水,不由自主還咽下去一些不明。
這一切一切都太過莫名其妙,四襲來的疼痛讓他沒辦法正常思考,最后只能蜷在麻袋里嗚嗚痛哭。
打完一場,三人也不覺得冷了,渾熱乎乎的,甚至還冒汗。
陸思白癱在麻袋里像一條死魚,只有挨揍的時候才會哭著哼一聲,阮北他們就覺得沒什麼勁兒了。
“還打嗎?”他沖柏苗苗比劃。
柏苗苗氣吁吁搖頭:“不了不了。”
打人也是個力活,不過今天可太暢快了。
“扔垃圾桶!”這可是阮北念念不忘的保留項目。
他一個人扛不陸思白,也不想抗他,于是跟柏苗苗拖著麻袋去垃圾桶那邊,秦固在一旁跟著,陸思白一有發聲的靜就踹一腳。
到了垃圾桶旁邊,阮北和柏苗苗一起把他抬起來,晃悠了一下,“哐”得一聲就扔進去了。
柏苗苗憾地看著麻袋,有麻袋擋著陸思白沒辦法跟這些垃圾親接,浪費阮北選的這個垃圾桶了。
阮北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想了想,讓秦固了手套從他們帶的工里翻了條麻繩出來,然后道:“你們先走。”
柏苗苗嚇了一跳,怎麼突然說話了。
他下意識看向垃圾桶里剛扔進去的大垃圾,果然,陸思白一聲不吭,柏苗苗十足懷疑他在聽聲音。
秦固挑眉,看向阮北,阮北沖他點了點頭。
他瞞份其實沒多大意義,甚至他很想讓陸思白知道是誰揍了為什麼揍他。
他做下的惡事,害人并不是一無所知,敢做就要有接報復的心理準備。
況且,他們雖然準備的還算充分,但警察非要查,肯定還是有線索的。
但他主暴份,有兩種可能。
一是陸思白不敢報警,甚至幫他瞞。因為他不愿意被抱錯的事被揭,如果他說是阮北干的,警察肯定要調查機,到時候什麼都瞞不住。
二是陸思白報警,但說實話,他沒有很確實的證據,監控錄像沒有,陸思白是“自己”走過來的。
其實阮北私心里,還希他報警,最好到時候陸家早早發現他“心腸歹毒容不下兄弟”,然后就不想要他,他就能留在自己家里跟爸爸媽媽姐姐一起過幸福生活。
再要麼陸思白干脆就恨到極致,找他親爹媽來給他報仇,正好特事局的人在,這就是跟國家機關對上了,可比得罪阮北一個人要慘。
兩種可能阮北覺得都不錯,于是讓秦固帶走了柏苗苗。
等他們走遠,阮北扯掉陸思白上的麻袋,對著睜大眼睛想記清楚兇手長相的陸思白,出微笑。
“想不到是我?”阮北皮笑不笑道。
陸思白下意識想說話,才發現里還塞著塊臭抹布,頓時臉上恨意泛濫,手想拿掉這塊抹布。
阮北眼疾手快扣住他手腕,反手一,扯著他另一只手一起,拎著繩子就捆上了。
邊捆邊愉快地哼了段小調,今個兒算是圓夢了,他上一世幻想過的場景,今天實現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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