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秋好奇地也看了過去,卻是一臉不屑地說道:“他們這個話里的意思,好像我和你在床上大戰了三百回合一樣。一個簡單的互,至于這樣嗎?”
顧西堯:……
他突然覺得碗里的芋圓不香了……
于是在#丁檸高考績#這條熱搜之下,又多了一個#秋秋西堯互好暖#。
讓秋秋覺得,這個熱搜上的莫名其妙,如果有一天你們知道了我們的真正關系,怕是會狂歡三天三夜吧?
沒過幾天,謝渠便正式通知他們,《泥沼》劇組正式立了。
拍攝地點選在了京城的那個因為環境污染而荒廢掉的郊區。
這個地方對他們來說也非常有紀念價值了。
由于環境一直不達標,這里便被改建為影視基地。
專門做一些特殊布景,類似于貧民窟,葬崗,沼澤地,垃圾場這樣的場景,都被安排在了這里。
這個地方也滿是他們的回憶。
謝渠遠遠地朝他們走了過來,池映秋和顧西堯又對視一眼,綱要繼續實施他們的計劃。
就聽謝渠說道:“不如我們第一場就拍一個床戲吧?尺度大一點,讓秋秋提前適應一下這個戲的節奏。”
池映秋:???
第245章
由于上次的戲飆太過, 讓他們不敢造次。
現在就算想說反對的話,也有點說不出口。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那老師, 您先把劇本給我吧?”
其實對他來說倒也無所謂, 就是他哥和他的約法三章里, 應該不包括演戲吧?
既然如此, 那就趁機多占占便宜好了。
他心中竊喜,希他哥好好配合一下。
然而拿到劇本以后……
池映秋看著眼前的病床,角了, 說道:“老師, 這就是你說的……床戲?”
謝渠一臉的理所應當,說道:“有什麼問題嗎?這不是床嗎?”
池映秋的眼神里滿是我信了你的,卻也只能咬牙切齒的說道:“是床, 是床,您要是要這麼說, 倒也沒錯。”
真是大意了, 他這個角是個先心患者。
這部電影的大半時間里,都是在床上度過。
要麼是病床,要麼是酒店的大床房,要麼是擇一宿舍的上下床。
昨天晚上他和顧西堯又把劇本過了一遍,尺度大到讓他有點懷疑人生。
秋秋其實是有點期待的,但是顧西堯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準備劇本的間隙, 他哥跑來告訴他:“老師剛剛和你開玩笑的,所有大尺度戲會在你年以后再拍攝。現在拍的, 都只是前期劇。”
池映秋:……
那這還真是一個好消息。
但他知道反對也沒有用,只能按照謝老師的進度標準來拍。
其實接拍這部電影,這些附加的東西都是次要的。
謝渠這部電影真的是益求, 增添了很多對人的拷問。
除了兩名主角,還有幾名配角。
尤其是擇一的爸爸,那個名義上的毒目小弟。
電影的中后期會揭,雄其實是個臥底,從而揭示出他生前的一系列。
就連擇一的上,也被他藏了線索。
所以他在看到路星呈被送到醫院搶救,看著他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以后,毅然決然的離開了他。
說是離開,但用他的話來說,是為了更好的和他在一起。
他找到了路星呈的父母,告訴他們,三年,他們一定會得到符合路星呈的心源。
因為他的型和各項指標,都非常符合路星呈。
而在他做這一切前,會去完一個心愿。
擇一帶著這個心愿,重新回到了那個污穢不堪的地方。
代替雄,為了毒目的心腹。
而醒來后的路星呈瘋了一般的找他,父母為了讓他忘記傷痛,便送他出國了。
錯差,竟然又在異國用另一種方式與擇一相遇。
努力想要洗干凈自己的擇一,再次和路星呈墜河。
但這也只是短暫的快樂,這一刻的快樂有多甜,后期就會有多痛。
每次看后期那些轉折的時候,池映秋都被刀的死去活來。
想想他現在的生活,再想想那些為了他們的幸福而選擇讓自己沾滿污垢的緝毒臥底們,由衷的想向他們致敬。
因為這部電影講究益求,所以每天的拍攝十分緩慢。
有時候一個鏡頭都要磨一整天,謝渠把自己所有的力全都用到這上面了。
一個暑假結束,連十分之一的進度都沒拍到。
秋秋便背起自己的行囊,乖乖讀高三去了。
本來他并不把高三放到眼里的,可是一進高三,立即覺得氛圍不一樣了。
有一說一,高三黨的學習勁頭,可真不是蓋的。
原本被他遠遠甩在后面的年級第二,在第一次模擬考試里和他只差了區區六分。
秋秋也到了力,于是一頭扎進了知識的海洋里。
終于在第二次模擬考試的時候,把績拉了回來。
年級第二的同學每次看到他都仿佛看待神祇一般,滿是崇拜與遙不可及的宿命。
這也不能怪秋秋,如果說小時候占到了重生的便宜,那麼后面的績,大多數要謝池同志學霸的傳基因。
也是前期基礎打的好,后期輕易就能學會。
演戲對他來說只是熱,如果他不演戲,還有很多路可以選。
一個人優秀很簡單,一直保持優秀卻很難。
這十幾年來,他迫使自己一直保持優秀,就是想告訴上一世的自己,你可以做到更好。
回到京城后,生活仿佛又恢復到了原本的平靜。
初老爺子又跟著跑回來了,給出的理由是秋秋還沒考上大學。
幾個晚輩都拗不過他,只能安安心心的把他送了回來。
只是又多給他帶了個家庭醫生,隨時觀察著他的狀況。
顧西堯則又接了一部電視劇,紅題材,為了祭奠為人民偉大事業而犧牲的先烈們。
穿著破舊軍裝的顧西堯,又驚起哇聲一片。
什麼人靠裝,在他這里本不立,哪怕穿著這樣破舊的服,卻襯得整個人更加神英俊了。
別人的服是用來襯人的,顧西堯是用來襯服的。
秋秋晚上回去也是捧著他哥的照片發花癡,一邊發花癡一邊癡癡的看著他哥。
顧西堯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涼涼的說了一句:“某人不要太過分,上個月二十九號,預支了這個月的。所以有時候忍一忍還是有必要的,提前預支只會陷這種尷尬的狀態。”
秋秋啪的一聲點了下鼠標,把他的照片關掉了。
腦子里琢磨著,等到年以后,怎樣讓他穿著制服來一場醬醬釀釀的撲累。
顧西堯見他失,便道:“寶貝別失,一年很快就能過去了。要不今晚你回自己房間睡吧?我怕你會難以承哥哥的魅力。”
池映秋:???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顧西堯,說道:“哥,你這都跟誰學的?”
顧西堯對他比了個wink,一臉平靜的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之前自己總是被秋秋勾的難以自持,如今終于學會反擊了。
秋秋撅著個小,說道:“哥你學壞了,再也不是之前那個無無求的哥哥了。”
其實顧西堯一直有個評價,雖然他的眼神干凈又純粹,沒有任何的樣子,卻能讓看到他的人產生極大的。
現在的顧西堯仍是如此,只是在面對秋秋的時候,偶爾會皮一下。
秋秋覺得息十七歲,都快無無求了。
上前抱住他哥叭唧親了一口,說道:“我去洗澡了,晚安哥,愿我夢里不會夢到你。”
顧西堯無奈的了他的臉頰,低頭看了看自己,況卻比他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