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下的綠眼印記還在我的耳朵后面。
那我以后豈不是還要被控?
可能還會對慕桁造威脅?
我胡思想的一大堆,最后直接糾結地停在半道上住了慕桁。
我把這事告訴了慕桁。
“怎麼辦?”
我現在除了說怎麼辦,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到底走不走?”
慕桁嘗試著我,我抿著,十分擔憂地盯著慕桁。
“我擔心,我不敢走了。”
一想到僵尸給我下的綠眼印記,我就一陣懵。
與其說是懵,不若說是害怕的不敢走了。
之前我被控后對慕桁造的傷害,我至今都無法忘懷。
最重要的是,我差點害得慕桁了僵尸。
慕桁被我這副死心眼的模樣鬧得煩了,他皺了皺眉,一把奪過我懷里的錢順兒骨灰。
“隨便你走不走。”
慕桁說著就抱著錢順兒的骨灰往山下走。
我噘著站在原地,目送著慕桁離開的背影。
我思考著慕桁這是在騙我,他會回來找我的。
結果我等了一個小時他也沒有回來,我等著等著,人都急了。
我一著急就迷了路,在山腰兜兜轉轉了半天都沒見到一個人影。
之前能遇到梁嬸子帶我上山,我估計那時候我把好運用完了,以至于現在倒霉催的在山腰上兜轉。
在我N次繞回到原地后,我人都快崩潰了。
“慕桁,我錯了,你在哪兒呢,帶我下山吧……”
我苦惱地蹲在原地,開始呼喊慕桁的名字。
喊道最后,我的嗓子都啞了也沒看到慕桁的影。
我開始放棄救命了,直接頹廢地蹲在地上,開始細數以前在蛇族的日子。
我要是沒離開沙漠,估計這會兒都在自己夢幻的小床上做夢,或者吃著食,跟姐姐聊天。
可現在呢?
我看了眼周圍枯黃的雜草、干枯的枝節,還有糜爛的臭蟲味……
我現在的狀況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天漸漸轉暗,周圍的蛇蟲鼠蟻開始出。
“這是什麼靜?”
我蹲得都麻了,準備起來繼續找找下山的路。
可是我一轉,還沒開始走,就發現左前方的矮叢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抱著瞧瞧看的心態,一步一步靠近窸窸窣窣來源聲的矮叢。
“這是?”
我手掀開矮叢,頭往里張。
這一張不要,一看,視線立馬對上一個溜溜、綠瑩瑩的四腳爬行。
我一開始沒瞧清,等看仔細后,嚇得差點摔倒在地。
“蜥,蜥蜴。”
我嚇得出聲,拔就要跑。
長這麼大,最怕這種小小的爬行了。
我一轉就跑,拼了命的跑,可還沒跑幾步,就撞上一堵墻。
“嗯~”
腦袋撞上個板墻,我頭疼地齜牙咧,剛想繞道跑,就奇怪地聽到頭頂傳來吃痛地悶哼聲。
我疑地抬起頭,還沒看清楚那堵墻的狀況,就聽到悉的鄙夷聲在耳邊縈繞。
“一只小蜥蜴都嚇哭了,蛇族有你這樣的公主,確定沒抱錯孩子?”
聽到悉的聲音,我先是一愣,待看清楚是慕桁后,我忽然又覺得很委屈。
我好不容易看到慕桁,沒想到居然會被他給這麼的鄙視,還懷疑我跟蛇族關系。
我委屈地重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默默不語。
“嗤——說你兩句就這樣,下山后就回你的蛇族。弱這樣,我當初就不該留你下來,也不會……”
慕桁后面的話,他即使不說我也清楚,多半是想到了錢順兒的死。
我傻站在原地半天也沒有說話,直到慕桁不悅地拉著我走到山道附近的那輛路虎車旁邊,我才知道他原來剛才的離開,是為了下山找車子。
可是車子我不是記得不能開上來嗎?
我坐在路虎車上,疑不解地盯著駕駛座上的慕桁側臉,思考著要不要詢問下。
但是看他這副冷冰冰的模樣,也不像是會回到我的模樣。
我猶豫著還是回到椅子上。
我們下山后,慕桁開著車子作勢就往沙漠的方向駛去。
我看車子的駛向,算是明白了。
慕桁真是打算要送我回沙漠。
我好不容易出來,就為了待在他邊,我出來時還信誓旦旦的告訴姐姐要帶他回去。
這不是在姐姐面前自打臉嘛。
為了阻止慕桁送我回家。
我靈機一,立馬將手到慕桁的方向盤上,往反方向轉。
結果我這一轉不要,差點撞上旁邊的電線桿,可避免了電線桿,還有小溪流。
溪流是不會有事,但掉下去以后,也不是什麼好玩的。
要不是慕桁開車技好,我們連人帶車子都會栽進溪坑里。
“下車!”
突然,坐在駕駛座上的慕桁冷冷地朝我拋下這兩個字。
“什麼?”
我驚魂未定,就聽到慕桁不容反抗的喝令,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地重復問了一句。
慕桁不耐煩,直接不理我,走下車,就將我從車子里拉出來。
“我讓你下車!”
我趴著車門不肯下車,現在的慕桁讓我好害怕。
我覺得我要是下車了,后果肯定很糟糕。
可我還是被慕桁從車子里拽了出來。
“慕桁,我不走,你為什麼非要我走?你就那麼厭惡我?我的心意你也不是不知道,一次又一次的趕我走!”
我被慕桁拽疼了,也被慕桁傷到了心。
我拉著慕桁的手臂,一遍遍質問他,卻被他狠狠地甩開。
我痛心地站在車外,就看著他上了車,一副又要離開的模樣。
“你這樣的格,本就不適合在沙漠外生活。”
我看著慕桁開著車子從我邊經過,他搖下車窗的那一刻,我以為他是回心轉意。
可他說的話卻再次讓我打谷底。
“走兩里路就能到沙漠邊境。”
慕桁說完話后就開著車子離開了。
我看著他的路虎越駛越遠,眼淚恍惚了我的眼睛。
我開始覺得我剛才的無理取鬧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可是我也是為了要跟慕桁在一起才會這樣。
天黑了,夜風很大。
我站在原地一不。
癡癡傻傻地站了很久很久,我還是沒走。
直到天亮了,鳴了,我熬不住,眼前一黑,暈倒。
在我暈倒的那一刻,迷糊間,我看到了悉的路虎,悉的人。
然后我聽到一聲無奈地呢喃。
“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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