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替我說嗎?”孫胖子跳起來,揪著老大夫的服領子說道:“老家伙,你是不是還想換條子?”
確定了我沒有什麼大礙之后,孫胖子將醫生和護士都攆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麼,孫胖子沒有將我蘇醒的事向民調局通報,以致我醒過來后的第一天都是冷冷清清的。
不過還是有件事‘震撼’了我一下,就在我被孫胖子推出病房,準備去做CT的時候,在醫院電梯里那面像鏡子一樣的不銹鋼板墻上,清晰的見到了一個躺在椅上的白頭發男人,我在看他,他也在看我……
足足過了十多秒鐘,我才反應過來這個白頭發的男人就是我。一直到出了電梯被推進CT室里的時候,我還是沒有適應已經進六室白發大軍的行列。倒是陪著我一起的孫胖子看出來了,在我做完CT再次進到電梯里面的時候,孫胖子看著不銹鋼板墻里面映出來的白頭發說道:“剛開始的時候也嚇了我一跳,不過看了兩年也習慣了。說實話,白頭發還適合你的,以后你們六室的著裝就算統一了。”
說到了六室的時候,孫胖子突然回頭沖著我呲牙笑了一下,說道:“不是我說,辣子,吳主任對你還真就是不一樣。”
我沒打算這件事能瞞著孫胖子,回到病房把幾個醫生護士打發走,病房里面之后,我將從吳仁荻那里得了丹藥的事和孫胖子講了一遍。孫胖子聽到之后倒了口涼氣,眨眨眼睛說道:“我也猜到了吳主任給了你什麼保命的好東西,不過沒想到東西能這麼好。辣子,不是我說,你就算是長生不老了吧?”
孫胖子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掏出煙盒,出來一香煙遞給我。見了我猶豫的表,孫胖子說道:“沒事兒,煙沒什麼大不了的。楊梟一天最兩包煙,現在還把楊軍帶下水了。過不了幾天,弄不好就連吳仁荻也帶著上了。”
突然間看見孫胖子煙,讓我想起來孫胖子已經了一晚上,現在孫胖子雖然有說有笑的,但是眉宇之間還是顯出一點愁容。我將香煙接了過來,卻沒有讓他點上,只是將香煙在手里把玩著,同時對他說道:“大圣,你是不是該問問我,是誰害死的破軍他們幾個?又是誰把我害這樣的?”
我說話的時候,孫胖子就一直在盯著我看。等到我說完之后,孫胖子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咬牙對我擰笑了一下,一口將里的煙霧噴了出來,說道:“是林楓吧……”
看見我出驚訝的表之后,孫胖子又繼續說道:“出事的那天晚上,包括林楓在,你們的本命符都燒了。不過你的本命符化地紙灰顯示你是失去了意識。他們幾個人可實打實的顯示是都死了。只有老易能找到尸骨,剩下的人連骨頭都找不到。”
說到這里,孫胖子頓了一下,看得出來他這次是了真火,以往他臉上的招牌笑容然無存,換之而來的是猙獰得都有些變形的表。
孫胖子了口氣之后,看著我說道:“辣子,你先說那晚倒地發生了什麼事,然后我告訴你,后來又發生了什麼事。”
可能是因為我昏迷太久的原因,那晚的事就像發生昨天一樣,現在想起來破軍和王子恒在我面前化霧的景象,還是讓我骨悚然。孫胖子替我點上香煙,了幾口之后心神才算稍微的安定下來,我將那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孫胖子聽。
在這兩年的時間里,孫胖子的煙癮變得奇大,一煙完之后又點上了一。
“看不出來,老王死的這麼帶種。不是我說,早知道就不鬧的那麼生分了。”等我說完之后,孫胖子緩了口氣之后,接著我剛才的話說道:“當時你們的本命符燒了之后,五室留守的人就向我和高老大報告了。我們全部人馬上山搜了一遍,只是在山里面找到了老易已經分家的尸首,等到天亮的時候,才在懸崖底下找到了已經人事不知的你,就是死活找不到林楓,還有大軍、王子恒那哥倆。當時所有的希都集中在你的上,只要你一醒,那天晚上的事就都明白了,誰知道你這一睡就是兩年。
就在你送進醫院之后不久,高老大卻突然發話,給你換了醫院不算,還讓二楊流在醫院守著你。后來我才知道,他著安排了給破軍他們招魂。”聽到這里,我也明白了這一直在病房里守著我的人是楊軍和楊梟。
這時孫胖子的第二煙也已經完,又續上一,一邊一邊對我說道:“不是我說,這一招魂就明白一半了。高老大只招到老易的魂魄,但是他死的糊里糊涂,怎麼死的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就更別指他能說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能說明白的大軍和王子恒已經投胎了。就是那個林楓,死后都招不到他的魂魄不說,而且還沒有他已經投胎轉世的跡象……”
孫胖子說到這里,沉默了片刻之后,說道:“因為之前有過人死之后,魂魄卡在某個地方招不到的先例,所以高老大也不敢說死林楓跟這件事有關,不過風向已經開始變了。局里面一面在不停地找他魂魄的下落,一面已經開始把林楓得照片按失蹤人口發了下去,讓各地的警察幫著找。”
孫胖子的話越說越慢,似乎有什麼驚人的消息馬上就要揭曉了。但是我實在適應不了他的節奏,搶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