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民調局異聞錄 第四十三章 阮郎?阮六郎?

《民調局異聞錄》 第四十三章 阮郎?阮六郎?

我們幾個只有我還拿著槍,郝文明瞪著眼睛看向槍聲響起的位置,回頭手就要從我手里拿槍:“把槍給我,你們在這守著,這里這麼多的佛灰,就算是尹白也不敢輕易過來……”沒等他說完,前方又是一陣雜的槍聲,接著,一個胖的人影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之

黃然的全上下沾滿了佛灰,他臉上的汗水將佛灰沖得一條一條的,顯得狼狽無比。破軍并沒有跟在他的邊,郝主任當時就急了,也顧不得拿我的突擊步槍了,迎著黃然就沖了上去,向他大聲喊道:“我的人呢?”

黃然指著自己的后,氣說道:“他在后面,替我斷后……”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和孫胖子也跑到了跟前。郝文明氣得直咬牙,指著黃然的鼻子說道:“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下去陪他!”說完,轉就像槍聲響起的地方跑去,我和孫胖子跟在他的后,只跑過了前面的轉彎,就看見破軍正向我們這里沒命地跑過來,他的突擊步槍已經丟掉了,一手拿著黃然的短柄獵槍,另一只手握著剛才見到的那種地雷。看見我們后,邊跑邊喊道:“往回跑!快往回跑!它追過來了!”

破軍剛剛說完,就看見他后出現了一道白的影子,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白狼就到了破軍的后十來米遠的位置,破軍好像知道背后的形一樣,回手將那顆地雷順著腦后扔了出去,幾乎就在同時,他猛的一回,舉起獵槍對著地雷就是一槍。

轟的一聲,地雷炸,一灰蒙蒙的塵突然涌了出來。白狼一個急停,轉頭向后跑去,雖說減了炸藥的分量,但炸的威力還是將破軍掀了一個跟頭,摔倒地上之后當場暈倒,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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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郝文明,孫胖子一起,將昏迷的破軍抬到了之前發現張支言的地方,將他倆并排放在了一起。破軍的傷在頭部,他落地時,后腦撞到了地面的石頭上,雖然沒有傷到顱骨,但是傷口流出的鮮已經將他背后的服染紅了一片。

我在張支言的背包里找到了幾卷干凈的紗布和一小瓶的醫用酒,之前學的戰地急救在這里用上了,簡單理了破軍的傷口之后,慢慢地被止住了。雖然破軍還在昏迷當中,不過總算是沒有了生命危險。

看到破軍沒有大礙之后,郝文明對黃然的怨氣消了幾分,他撿起來一個地雷,斜著眼對著黃然說道:“你不說點什麼嗎?連這里面的東西都搬出來了。這輩子你豁出去不算,還把下輩子也搭上了。不是我說,黃然,拼命不是你的風格啊。”說到這里,郝文明頓了一下,眼睛也瞇了起來,接著說道,“黃然,你說句實話,阮六郎的見聞到底是不是原版的?不會是你還留了幾頁不讓我看吧?”

黃然坐在地面上,他這時也緩了過來,雖然看去來還是有些狼狽,但是臉上又出現了那種招牌一樣的笑容。黃然了臉上的汗水之后,反而顯得更加埋汰,他嘆了口氣,說道:“郝主任,用不用我發個誓什麼的?現在這樣的況,能不能出去都是兩說,再藏著掖著就是把我自己埋這里了。”他這幾句剛說完,剛才破軍傷的地方傳來了一陣狼嚎。這嚎聲時時停,能聽得出來那只白狼就在地雷炸的地方來回徘徊,看樣子它是被飄散在那片區域中的佛灰擋住了。雖然是心有不甘,但是白狼還是無法穿越那漫天的佛灰塵。

我們幾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狼嘯的位置,孫胖子看著那一大片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扭過臉來,對著黃然說道:“我說老黃,你這地雷是怎麼使的?出來這一大片佛灰,還能讓那只癩皮狗又跑了,你不是故意放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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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孫胖子的話,黃然的眼睛突然直了。他好像想起來什麼事,也沒有回答孫胖子的問題,黃然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三步兩步走到發現張支言時,旁邊地雷炸的位置,跪在地面上,手在彈坑中拉起來。不過在里面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最后就連郝文明都忍不住問道:“你在找什麼?”黃然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低著頭,目不轉睛地繼續尋找著什麼。我們幾個人(除了蒙棋棋照料兩個傷員之外)都站在黃然的后,看著他憑兩只掌,在那里抓來挖去,然后將手里的泥土和佛灰仔細分辨一番之后,又換了個位置繼續相同的作。幾個流程下來,他幾乎將炸產生的坑口又擴大了一倍。

就在我和孫胖子已經看厭的時候,黃然突然從地面上跳了起來,他用兩指頭著一個黃澄澄的彈頭,低聲吼了一句:“還真是這樣!”

我和郝文明都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孫胖子已經看出名堂:“有人暗算你們?”黃然有點詫異地看了看孫胖子,看來是被孫胖子說中了。看黃然臉上的表,要不是孫胖子一直和我們在一起,黃然一準以為暗算他的就是孫胖子。

黃然講了剛才伏擊白狼失敗的經過,他看到蒙棋棋打出的信號彈之后,就帶著張支言和破軍兩人向這里趕。他并沒有直接沖上去援助我們,黃然的計劃是先在這里挖坑埋地雷,這些地雷都額外加了雙向引裝置,就算尹白沒有踩踏到地雷的起點,也可以由黃然手中的無線控制。然后讓破軍上去將尹白引到這里,準備用佛灰迎接尹白。

本來這個計劃除了破軍的況危險點以外,還算是可行。沒想到他們的作慢了一點,就在地雷剛剛埋好的時候。還沒等破軍上去,白狼已經追著黑貓跑了下來。當下他們馬上散開,就在白狼馬上就沖過來的時候。幾個地雷竟然突然無故炸了,距離地雷最近的張支言被炸藥炸的氣浪直接震暈。黃然和破軍命好,僥幸逃過了一劫。當時事發生得太突然,對于無故自的地雷和滿天的佛灰時,黃然和破軍有點不知所措,他兩人跑出來之后,遇到了同樣慌不擇路的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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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只白狼當時的速度太快,四濺的彈片伴著佛灰,劃傷了它脖子下的一撮皮,然后就是漫天的佛灰彌漫開來,白狼強忍著佛灰帶來的痛苦,沖過了這一片佛灰彌漫的區域后,遇上了黃然和破軍兩人,隨后這兩人一狼,開始了另一場追逐的游戲。

剛才命都差點保不住,黃然也沒有多想地雷為什麼會無故自。現在經過孫胖子這麼一提醒,他才反應過來地雷自的事,在炸的范圍里還真找到了地雷自的原因。

說完之后,黃然看了看郝主任,隨后將彈頭扔給了他,說道:“這個妖塚里面還有另外的一伙人!”郝文明將彈頭放在手中看了看,是比較特殊的全鋼步槍彈頭,這種彈頭一般是為穿甲彈特制的,難怪它打穿地雷之后,還能鉆進地下那麼深。

郝主任皺著眉頭看了看手上的彈頭,又看了看黃然,他沒有在黃然的這幾句里找到病,算是很難得地相信了一次黃然。郝主任回頭四下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之后,對著黃然說道:“想不到現在我能和你拴在一繩上面。不是我說,那個人一直跟在我們的后面,他起碼知道進來的路怎麼走,黃然,這本阮六郎的見聞,還有誰看過?”

黃然盯著郝主任的眼睛,突然有些失神地笑了一聲:“郝主任,要是你,會把那種東西隨便給別人看嗎?除非……”黃然突然頓住,他的眼神一頓,說道,“有一個死了個朋友又復活了。藏了半天了,你還不出來嗎!”最后一句話,黃然幾乎是從口中噴出來的。

就在黃然說話的時候,我的心里突然一陣沒來由地恍惚,就覺得腦后冒出一涼風,后有一種巨大的力瞬間涌現了出來,抑得我有點上不來氣。有這種覺的不止我一個人,我們這幾個人幾乎同時都猛地轉頭向后看去。一個黑漆漆的人影晃晃悠悠從溫泉的位置走下來,已經到了我們后不足百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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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材矮小,上披著一件斗篷,他低著頭,整個頭部都在陷在斗篷的帽子里面,看不清他的相貌。這人一路走下來我們這幾個人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要不是最后他不在藏自己的氣息,恐怕這人就算到了我們的后,也沒有人發現得了。

黃然看到這人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了一下,皺著眉頭看向來人,好像來的這個人和他說的不是一個人。這個人繼續向我們走過來,在距離我們十來米時,他停住了腳步,抬頭看了我們幾個人一眼。迎著他的目,我看清了這人的相貌。沒看見還好點,等看清這人的長相之后,我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

這人已經看不出來歲數了,他滿臉的皺紋就像干了的橘子皮一樣,只要稍微做一點表,臉上一些風干的皮屑就簌簌向下掉。他的眉已經掉了,禿禿的眼窩下面是一雙渾濁發黃的眼球。他看人不轉脖子,只是眼珠在眼眶里來回轉。和他對視了一眼之后,看得我心里直發,不由自主地將眼神從他的臉上挪開。好在他的注意力也不我的上,只在我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就轉到了黃然的上。

“呵呵……”這個人突然笑了起來,不過聽起來更像是貓頭鷹在。黃然看著他,也跟著冷笑了一聲,他好像看出了門道,之前他那種疑的眼神隨著這聲冷笑然無存,冷笑之后,黃然說出來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該怎麼稱呼你呢?你阮良好呢?還是阮六郎好呢?”

“呵呵……”這個人也笑了一聲之后,將斗篷上的帽子放了下去,將整個腦袋都了出來,他頭發已經禿得差不多了,出來頭頂的九個戒疤。隨后將斗篷掉,出來里面一的軍裝,雖然這軍裝松松垮垮的,穿在他的上極端地不合,但是我還是認得出來這正是阮良掉進溫泉里時,上穿的那一套。

看到戒疤之后,黃然的臉上笑意更盛,說道:“傳說阮六郎四佛門,又四次還俗,現在看好像是應了這種說法。”這人的笑容減了幾分,搖了搖頭說道:“錯了錯了,我出世六次,又重新世六次。不怕你笑話,我心里貪念太重,就算最后做到了寶音寺的住持僧,也還是抵不了這花花世界的。唉……”他說完之后,又重重地嘆了口氣。黃然笑了一下,說道:“花花世界的?是墳地里棺材香的吧?”阮六郎沒有說話,竟然默認了。

黃然說他是阮六郎的時候,我們民調局的三個人都驚呆了。等他嘆完之后,郝文明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阮良,還是那個阮六郎?”這人將目轉向了郝文明,淡淡地說道:“阮良也罷,阮六郎也罷,無非都是一副皮囊而已。我俗家姓阮排行在六,沒有大號,從小到大就一直六郎六郎地著。后來把我送進了廟里做火工,阮良這個名字還是廟里的和尚給起的。”

雖然他本人已經承認了,但我還是不敢相信這人就是阮良,他現在這樣子和阮良的反差也太大了。沒等我問他,孫胖子先說道:“你先別客氣,不是我說,你剛才還油的,現在這是怎麼了?不是進了瑩泉的后癥吧?”“你說的是這副樣子嗎?”阮六郎向孫胖子走了一步,就在他右腳出去的一瞬間,整個人都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一張褶子臉突然變得平整,臉上的也出現了變化,原本還凹陷松弛的部位也變得飽滿有彈,一雙眼睛充滿了,頭頂上茂的頭發將里面地戒疤擋得嚴嚴實實,形也變得高大了很多。這副樣子,不是阮良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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