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找到了自己喜歡的書,手拿下來翻了幾頁。
男人抬手過的頭發,似乎在里面是否有意,隨之消失的是他的談話聲。
工作應該是結束了。
剛洗完澡、洗完頭的南舒上散發著發香,側目看了他一眼。
他問:“后背都了,怎麼不換件服?”
“很快就干了。”南舒不想換。
“會著涼。”
“不會的。”南舒執拗地說,“等下就干了。”
諶衡強迫不了,便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書房的燈已被熄滅,人正乖乖地靠坐在床上看書,頗有一種歲月靜好的覺。
讓人不忍心打擾。
諶衡出去倒杯水,吃了藥,再返回臥室。
以前他從來不會在十二點之前上床,因為睡不著,躺在床上發呆時間太過漫長。
可今晚,才十點不到,他就想往被褥里鉆。
因為有在。
諶衡站在床的另一側,掀開被子,長進去。
南舒斜他一眼:“你上來干嘛?不是說好了,我們分房睡的嗎?”
諶衡攬過的腰,讓靠在他的膛上,灼熱的鼻息噴灑在的頸間,低低地笑著:“昨晚都一起睡了,還分什麼?以后都這樣吧。”
他雙手扣著的纖腰,將鎖在懷。
嗅著上清淡的香和聽著清脆的翻書聲,什麼都不愿想,讓時間緩慢流逝,就這麼虛度。
南舒看了半個小時就困了。
外文名著果然是助眠利,晦難懂的字符單詞像催眠符號一樣,沒看一會兒就衍生了睡意。
打了個哈欠。
男人薄靠在耳畔,“困了?”
南舒嗯了一聲。
他便放開,讓躺下來。
說好今晚不的,諶衡說到做到,畢竟明天還要上班,他應該做不到只做一兩次就放過。
與其得不到盡興,還不如明晚來個爽快。
于是,他親了親的臉蛋,連都沒敢,就躺在側準備眠。
在黑暗中,南舒翻了個,覺得不舒服,悄悄解開了的暗扣,隨后小心翼翼地從服里出來,還觀察了下諶衡的眼。
見他閉著眼,并沒有發現什麼,才徹底安心。
人都有一項技能,那就是不服直接在里面|,南舒也不例外。
下來后,想了一下,不能放在地上吧?太臟。
放在床頭柜好像也不合適,明天一早看見一個bra在柜子上放著豈不是很尷尬?
那只能放在側的位置,不與諶衡同一邊,用被子蓋住,應該會沒事。
做好這一系列“大事”后,南舒才閉上眼,輕輕地嘆了口氣,準備眠。
許是剛剛的靜太大,還是擾到他了。
諶衡手圈過南舒的腰,將撈到側,低聲問:“怎麼來去?”
南舒撒謊道:“我。”
“有蚊子嗎?”
“不知道。”
隨后,發現諶衡作僵了一下,不對勁兒了。
不是吧?
不會這麼巧吧?
南舒琢磨著諶衡的手現在索的位置,還沒得出個所以然,便聽見他問:“你那邊怎麼有件東西?”
“......”
旋即,他將布料在手心曖昧地了兩下,意識到什麼后,不吱聲了。
結無意識地上下著。
南舒氣得臉頰酡紅,悶著一口氣說:“你什麼?”
“......”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天地良心,真他媽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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