贇不相信這種說法。

他更相信另外一種說法，在河東之中有很多士族鄉紳，其實多都有一些和曹眉來眼去。些河東士族鄉紳，還沒有從舊有的大漢時裡面走出來。雖然河東歸於驃騎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但是這些人依舊還覺得……

『軍侯！開始準備了！』傳令兵奔來，高聲呼喝著，『很快就到你部了！』

贇連忙不再胡思想，轉和周邊的兵卒再次強調最後的事項。

他現在是假軍侯。

戰時的職位。

天空之中有雪花紛紛而落。

遠的人馬已經一隊隊的往箕關方向而去。

一輛輛牛馬拖拽的輜重車也在緩緩而行。

人和牲畜呼吸的白煙，似乎和天上的風雪連一片。

『軍侯！』在贇邊，一名兵卒指著那些牛馬，『那些是什麼牛?怎麼那麼長?』

贇看了一眼，『那是犛牛！』

牛長了一，所以是『犛』，很寫實。

『啊?我怎麼聽說犛牛拉不了車?』那兵卒說道，『說是犛牛只能用來吃的。』

『是啊，之前聽說在長安還有一些人想要讓犛牛耕田，結果不僅是弄壞了犁頭，還把人給傷了……』

『那些牛和這些牛不一樣吧?』

『怎麼不一樣，不都是那麼長的麼?』

贇也不清楚為什麼，但是並不妨礙他比一般的兵卒多知曉一些信息，『你們懂什麼?這些都是從長安來的新犛牛！這些都是經過訓練的，懂不?訓練的！』

『沒經過訓練，你們懂得怎麼用刀槍麼?』贇渾然沒有將邊的兵卒，以及自己和牛馬相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現在我們懂得怎麼戰鬥，還不是訓練?你們看看，那牛一長，這才是不懼風雪的好牲畜！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周邊的兵卒都搖頭。

『一個個都笨死了！』贇指點著，『你們看這牛， www.uukanshu.net 這是能幾天之就長出來的麼?訓練好的麼?！這說明了什麼?啊?說明我們主公在很早的時候就在準備今天這一場戰事了！你們想想，仔細想一想，是不是這樣?』

周邊的兵卒便是發出各種恍然大悟的聲音。

贇拍了拍上的寒袍和戰甲，指點著，『你們再看看我們自個上的這些，看看這袍，這護手的麻布，這新漆的戰甲！竟然還有些碎子昧良心的說什麼是讓我們去送死?啊哈哈！你們自己想想，真要讓我們送死去，值得發給我們這麼好的東西麼?嗯?我跟你們說啊，這一上下，可都不便宜！說值三四畝的地！』

『好家夥，這不是將三四畝的地都穿上了麼?！』有兵卒起來，然後相互打量著，也著自己上的裝備。

『那可不！』贇拍了拍口，『所以說啊，各位，都自個兒良心！想想主公待我們如何?我們又要怎樣回報主公?！醜話先說在前面，要是真怕死的，早說出來，下這一讓給旁人來！不笑話你！但是要上了陣結果沒卵蛋，那軍法之下，別說什麼鄉親鄉，我贇可沒那麼大的面保你！先砍了你以正軍法，免得拖累了其他人！都聽明白了沒有?』

『趁著離出發還有些時間，』贇巡視著，『真沒膽子的，現在就出列！』

隊列之中沒有人走出來。

贇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著旗號指令。

過了片刻，贇便是揮手臂，下令他的隊列開始向前，踩踏著碎礦渣和板石相互結合的道路，迎著風雪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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