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和當面對質！」

「安靜！先老實代你的問題。」

既然進來了，李偉東就沒有可能指揮別人做什麼事。

況且，這兩位事主並無意追究蓄意殺人，重點在於，李衛東在休息時間非法攜帶搶支外出。

很快，走馬上任了新的局長，李國棟父子倆的案子要再經過法院判決，無外乎是吃槍子的下場，曾經與李國棟來往嚴的人，也被拔出蘿蔔帶出泥，他用過的下屬也是如此，劉戰偉代所做之事後也被收監，消息傳出去時，正好趕上錢有才的老娘又去餅乾廠鬧。

幾次三番的這樣，領導徹底不能忍，讓宋衛蘭回家寫檢討書，另外著手查在廠里有沒有什麼不軌行為。

小小的縣城接二連三出現在報紙上，眾人在震驚於父子倆手段的同時也忍不住咒罵！

宋月明看到報紙時鬆了一口氣，興許再過不久就是他們槍決的消息了。

照相館照常營業，只是當那天在這兒拍照的大眼睛姑娘來取照片時，有點不自然。

宋月明直直盯著，似笑非笑的說：「聽說你對象真的在部隊，你說如果我給他領導寫一封信，或者去你單位告一狀，你和他結婚的政審還能不能通過？」

強自鎮定的姑娘一驚，抿著半天不說話，手裡著照片想隨時逃走。

「我、我，同志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有人來讓我這天來照相，又把照相的錢給了我，我才那麼做的。」照完相心裡奇怪，躲在一旁沒走，悄悄盯著照相館的靜，後來見到李偉東從照相館出來，但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去的，而不等來取照片，李偉東就出事了。

「我心裡也害怕，我和他就是遠房親戚。」家裡牽扯上李家本就岌岌可危，如果宋月明再去告狀，的婚事肯定不了，就連工作也會丟。

「我求求你，不要告狀行不行！」膝蓋一彎竟然跪下了。

宋月明側開，厭惡皺眉：「滾出去，別髒了我的地方！」

「求你，饒過我行不行？」

「如果你不出去，我現在就去找你們領導。」

這姑娘連忙站起來，轉出門的時候有一瞬間猶豫，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過了一段時間借著工作調離開小縣城，很再回來。

……

下午衛雲開回來，宋月明將這事兒說了，其實本不知道那姑娘的工作單位，就算要報公安，還要找李偉東對接證據，但本不想和李偉東再有任何牽扯，只希他趕死。

「家是李家的遠親，但工作接不遠，估計爸會被免職。」

宋月明點點頭，飯後時間還早，兩人出去走走，怕孕期活不夠，素質跟不上，滿三個月後，早上下午都會出來散步。

「明天咱們回家一趟吧？也長時間沒回去了。」他說的是宋家。

「行。」

家裡現在只有他們兩個，趕上何鵬程生祭，魏春玲帶著何寧寧回去燒紙了，他們想回家也不怕冷落這母倆。

繞著百貨商店和汽車站走一圈，快到家的時候宋月明忽然想起來秦霖還天天在縣城晃悠。

「他為什麼非要找你做生意？」

衛雲開也頭大，他就沒見過這樣自來的人，尤其秦霖還會圍著宋月明不走，借著跟說外面新鮮事的機會竟然賴著不走，就住在縣城的招待所，半點都不像是急著去做生意的樣子。

「他估計是想躲什麼人吧，藏在這裡不好找。」

宋月明想想也覺得有道理，秦霖這人來歷不明，在沒有了解之前，是不希衛雲開和他深。

進了家門，兩人上都是熱騰騰的，宋月明坐下休息，等著衛雲開端水來泡腳，閑聊的時候又說起來對未來的打算，住在這裡肯定不是長久之計。

「你說現在往城裡走的人越來越多，以後房子不得越來越貴，咱們要不要提前買上？」

往常提一句在市裡買房子，衛雲開總是不大確定，宋月明知道他是不確定短時間能否升到市裡，他為人懂得變通，但在職的這點堅持大概隨了衛老爺子，在保證自己生活的基礎上為人民服務，也不知道原文里，他是何時得到契機轉變頭腦，辭職從商的。

但這一次，衛雲開點了點頭：「提前買上也行。」

「欸，真的？」

「當然，市裡的條件更好些。」市裡相對安全，更先進，衛雲開想，沒必要拘泥於此，早早打算也是好的。

宋月明笑了：「那趁著還沒下雪，咱們時間去市裡看看？」

「行，我先給人寫信幫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

「好！」

有那兩條小黃魚怎麼也夠一房子了。

說歸說，現實的還是早早睡覺，希明天是個好天氣，可以順順利利的去小宋莊，因為天冷，兩人就沒有騎車，而是選擇坐公車，也恰好車上有位置。

窗口的太曬得人渾暖洋洋的，坐下之後，衛雲開就遞給宋月明一顆糖。

懷孕之後，宋月明吃糖就很克制了，偶爾才會吃一顆，但在車上閑著也是閑著，就剝開吃了，不過從他手裡拿過糖時無端想起剛定坐車來縣城，他給吃糖的場景。

「你當時對我什麼看法？」

「那時候你話可真。」

「現在呢？」

宋月明撇撇：「差不多吧。」

這是在車上，兩人說話也是小聲來的，走到一半，衛雲開忽然想起來，那天他騎著自行車往家趕，路上到的人似乎是宋月明在小宋莊的小姐妹，不過兩人關係似乎不怎麼好，而那人當時喊了一句話，他本沒聽清。

「月明，你……」

「怎麼了？」

衛雲開有心想問問這按時，但看宋月明興緻的看著窗外，又把話給咽回去了，還是別打擾此刻的好心，話音一轉：

「坐車難嗎？」

宋月明奇怪的搖頭：「不啊。」

懷孕后又不是只坐這一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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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寫的九千，想起月初的日萬榜，又加一千，看在多一千字的份上，原諒我遲到這一會兒，明天準時呀，早上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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