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村民”向我們靠近,我和麥小沒敢在山下多待,直接往側面的老林子里跑去。
這應該就是我父親和劉生富當年逃跑的路。
麥小的力很好,一直是拉著我在跑,而我平時鍛煉就,跑了沒多遠就開始上氣兒不接下氣兒了,我不由又想起當年我父親和劉生富的況,我父親為了逃走,直接把劉生富扔在了這里,麥小會不會也把我扔在這里,然后我被那些村民囚在破廟里吃蛇鼠蟲蟻呢?正在想這些的時候,我腳下被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扯著麥小一塊兒給摔倒了。
幸虧麥小力氣足夠大,是把我給扯了回來:“陳雨,專心看路,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的。”
我抱歉道:“是我拖累你了。”
麥小沒說話,繼續扯著我往前走,我腳步越來越重,越來越,我已經邁不步子了,口也是因為劇烈運疼的厲害,我每吸一口氣,都能覺口里面給針扎似的。
同時我還覺一陣陣干嘔,腦子也是出現了眩暈。
我發誓,這次我要是能活著回去,我一定每天都堅持跑步。
見我實在跑不了,麥小就想著去背我,可不等把我背到后背上,一群村民已經把我們給團團圍住了。
距離近了我才發現,這些村民留著長辮子,穿的都是古代的短衫,這些人是滿清時期的鬼?這些鬼把我們圍起來后,直接揮著手中的工就向我們打了過來,不等他們靠近我的,麥小了一個指訣,一強大的氣息就從的里迸發出來,直接將那些要靠近我們的鬼給退了。
我竟然能夠慢慢地覺到麥小上釋放出來的氣了,那種覺就好像我開引魂壇的時候,覺到那一外來的氣一樣。
人的,以及周圍的世界里蘊含著無窮無盡的氣息,這些氣息或許就是修道者力量的來源吧。
那些鬼被退后,沒有再向我們沖過來,而是不停地重復著那句話:“抓賊啊,抓賊啊……”它們的聲音聽著十分的空,讓人上不起皮疙瘩,聽的久了會讓人有一種昏沉的想要睡下去的覺。
麥小在旁邊提醒我:“陳雨,穩住自己的心神,努力去調息,默念那一套口訣,看你的樣子已經能夠慢慢領略這之氣了,你現在試著調集的氣息,讓那些氣息分別護住自己的口、額頭、后背、腳底,掌心。”
我只能覺到那些氣,簡單的調息,可要讓我去控制那些氣,我本做不到。
非但如此,我試了幾次,那些原本還順著我調息運轉的氣息也是一下渙散掉了。
我瞬間就開始有些慌了。
麥小道:“不要急,再聚氣調息,散掉就散掉了,多試幾次。”
我說了一聲“好”然后趕照做。
至于周邊的那些“村民”,他們都不敢貿然靠近我們,不過他們也沒有離去的意思,繼續把我們地圍在中間。
麥小在旁邊慢慢說道:“陳雨,你仔細去知周圍這些‘鬼’的氣息,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發現。”
麥小這麼說,說明已經有所發現了。
我在穩定了自己的氣息后,開始去知周圍的氣,周圍的氣息中有一渾流,而那渾流繞著那些鬼不停盤旋,好像一條繩索似的把那些鬼地聯系在一起。
而渾流的另一頭兒,形一條極細的細線一直向我們剛才下來的那座山上蔓延而去。
我下意識道:“這些鬼難不是被那渾流控制的?”麥小笑了笑道:“沒錯,正是如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控制這些鬼的,就是將那孩封在山頂的陣法。”
我點下頭,想要順著那條渾流向山的那邊去探查,可探查了七八米的距離,我的氣息又是一下散掉了。
麥小又笑了一下說:“別逞強,你現在知氣息的范圍先穩固在十米之,十米之可以探查自如了,再慢慢擴大距離,切不可急躁。”
我睜開眼看著麥小道:“我們現在這個況,你還笑的出來,如果我們找不到辦法,會被困死在這里的。”
麥小說:“這些鬼都是那陣法控制的,以我的本事本打不死,所以在沒有找到有效的辦法之前,我們最好不要出手,否則等著力耗盡了,那就真的要束手無策了。”
我點頭,開始又一次聚集自己的氣息。
麥小則是繼續道:“這大陣厲害之極,如果我沒有猜錯,是以劉姓家族的脈之力發的,按照山頂那個孩所說,劉家的人想要封他,而他屠了整個劉姓家族的人,那結果應該是他贏了,那為什麼他還會被封印呢?”我正在努力調息,沒有去回答麥小的話,繼續分析道:“另外他還說,他因為劉家脈傷不了劉生富,依次推斷,我們就能斷定,他活著的時候是可以殺劉家的人,而死了之后卻做不到了,這一切也和那脈大陣有關,對吧。”
我仍是沒說話,繼續道:“布置這脈大陣的人,除了封住那個孩外,還想要保護劉家人的安全,這是不是說明,當初還有劉姓家族的人活著,而且留下看守這座山嶺孤墳。”
麥小自顧自的分析,我卻有些不明白分析這些的用意,過了一會兒看了看周圍的那些鬼道:“難道那些看守孤墳的人,就是劉生富的先祖?他們后來因為某種原因離開了這里?”麥小的分析天馬行空,我的思路有些跟不上,的很多推想都沒有太多的邏輯,甚至將其串聯在一起都有一些牽強,可這種牽強的解釋卻讓我覺得那就是真相所在。
我問麥小是如何分析出來這些的,道:“覺,每一個辦案的人都會有自己的覺,這種覺對辦案影響很大。”
我仔細想了一下就覺得麥小分析的很正確,那些村民當年抓到劉生富后,沒有殺了他,而是將其囚了起來,這說明他們并不是想要劉生富的命,只是想要教訓下那個不孝子孫罷了。
我們弄清楚了一些事兒,可也迎來了更大謎團,我覺得自己和麥小已經深陷在一個泥潭之中,這個時候想要怕是都難了。
這個時候,那些鬼又一次向我們發起了攻擊,可不等麥小手,我忽然覺自己口一熱,一強大的氣息從我的迸發了出來,接著那氣息伴隨著一聲怒吼向周圍的鬼席卷而去。
“嗷!”那聲音極大,我整個人瞬間呆住了,麥小也是蹌踉了幾步,險些沒有摔倒。
這是我口的“蛇王墜”。
我趕把蛇王墜握到手心,它已經再沒有反應了,而我們周圍那些鬼早已經不知去向了。
麥小回過神來,拉著我就跑。
我問剛才是怎麼回事兒,麥小道:“怕是那蛇王墜在護主,它覺到你的恐懼,下意識做出了保護你的舉,說真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蛇王墜有這麼強烈的反應,等我們見到了我爺爺,仔細問下他。”
我們繼續往前跑,那些鬼便沒有再追上來,等我們出了那片老林,來到一條公路旁邊,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麥小問我那蛇王墜反應之前,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覺,我想了一下就搖頭說:“沒有,毫無征兆,我就是在調息,別的什麼也沒做。”
見問不出什麼來,麥小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我問麥小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了,道:“先回省城再說,等見到了我爺爺,我們再商量對策,這種牽扯到道門大家的事兒,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也不不知道如何應對,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絕對不能放山頂那個孩出來,否則會有大麻煩。”
我點頭表示同意。
不過經歷了這件事兒,我心里對那神劉家的印象也不是特別好了,那孩鬼雖然為難了我們,可是最終卻因為一句話就把我們放了。
而劉家那些鬼死死纏著我們,若不是蛇王墜發威,不知道還要被他們困到什麼時候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它們每一個眼神都呆滯的很,好像也不會和我們講什麼道理。
我問麥小:“那被封印的孩到底什麼來頭,一個小孩而已,為什麼讓一個道門家族如此興師眾!”麥小道:“靈異界有很多‘禍種’,據說那些禍種一旦出世便會毀天滅地,說不定那個孩就是‘禍種’之一呢。”
“禍種?他們是從何而來的?”麥小笑了笑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就連我爺爺也說不清楚,你如果想要知道這些東西,那你就好好修道,等有一天你厲害到可以到那一層面的事,那什麼是禍種,你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