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文向後繼續翻閱日誌。後面的容,就是日誌作者馬爾高和他的主人法爾加來到地球以後的事了。
“明歷1153年6月12日。”
“飢,乾,疲憊……在這個名爲‘地球’(拉丁拼音,音譯)的位面空間中,我和主人整整跋涉了10天,纔看到了人煙。”
“天哪,怎麼會有這麼多巍峨高大的宮殿?其中隨便一座,也要比獅心帝國的皇宮更加氣派。這個地球的位面空間,文明發展程度遠超我們獅心帝國所在的亞倫位面。”
“我和主人混進了地球人類的城市,試圖把一些金幣兌換地球貨幣,買一些補給品。可是,‘互聯網賬號’(拉丁拼音,音譯)是什麼東西?‘網絡支付’又是什麼東西?爲什麼兌換金幣,需要證件和‘賬號’?”
“也許是我們的穿著打扮有些另類,許多人看我們的眼神,都像是看瘋子一樣。換做任何人,幾個月沒有洗澡換服,都會有這種臭味的。”
“明歷1153年6月13日。”
“有人施捨了一些幣。讚明之主,我和主人終於不用肚子了。”
“但是,主人爲皇家首席鍊金師的自尊,不允許他爲一個乞丐。他那接近瘋狂的大腦中,已經醞釀出了一個新的計劃,並像之前一樣,他把計劃告訴了我。”
“天哪!主人居然要在地球這麼一個強大的位面中,打劫銀行!”
“我盡我所能地阻止了他。我不想再過那種被追殺的日子了,做一個乞丐也比逃亡者要好。”
“也許是我們的爭執,作幅度有些太大,引來了巡警。該死,地球人類的語言我一句都聽不懂,就連博學的主人也是一樣。”
“巡警明顯發現了我們的異常。他拿出了一隻黑匣子,大聲念起了神的咒語。”
“我們別無選擇,只能使用次級形藥水,逃離巡警的視線,逃出地球人類的城市。”
白曉文看得眼角搐,半晌之後,終於憋出了一句話:
“無知真可怕啊。”
先說兌換金幣的問題。要是這對主僕穿過空間裂的第一站,是在萬惡的資本主義米國的話,兌換金幣會很容易——米國聯邦政府對國民的掌控力度本就薄弱,進靈能時代以來更慘了,爲了利益,敢於對抗政府的強大公會比比皆是。
就算找一個米國平民,只要確定金幣是真品,大約也是很樂意換給這對主僕一些鈔的——先不說靈界金幣的收藏價值和使用價值,鑄造金幣本用的“靈界金銀”是覺醒者都需要的好東西。
最關鍵的是,這對主僕說的是古拉丁語,在英語作爲母語的米國,找幾個聽得懂古拉丁語的人並不難,通起來很容易。
但是,這對主僕好死不死,穿越第一站就是華夏。單論國家機的掌控力度,華夏堪稱世界之最,覺醒者公會雖然有一定特權,但絕對不敢和國家機對抗。
至於語言……漢語的難度是地獄級的,一篇《施氏食獅史》就哭無數歪果仁。什麼,歪果仁說這是文言文不算數?好,現代漢語同樣教你做人。
舉例:
小丁給領導送紅包的對話。
領導: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丁:沒什麼意思,意思意思。
領導:你這就不夠意思了。
小丁:小意思,小意思。
領導:你這個人真有意思。
小丁: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
領導: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小丁:是我不好意思。
提問!上述材料中的“意思”分別是什麼意思?
……
白曉文的思緒飛的有點遠,容易跑題,是有了超級大腦之後不可避免的副作用。
其實這麼多字,折算念頭的話,在白曉文的大腦裡轉一圈用的時間,連0.1秒都不到。
後面遇到巡警,更是讓白曉文吐槽。
黑匣子?對講機吧。至於神的咒語,大家都懂得。
(我們這樣的學渣做高考英語聽力也像是聽人唸咒)
“明歷1153年6月21日。”
“我和主人在荒野中游,同時也在努力學習地球人的語言,不得不說這很難。”
“明歷1153年7月2日。”
“噩夢再臨!那個做歌莉婭的皇家騎士,簡直像追逐大便的蒼蠅一樣瘋狂,居然也來到了地球!主人煉製的靈魂知藥劑是不會出錯的,在歌莉婭踏地球的一瞬間,我們就得知了這個噩耗。”
“主人厭倦了無休止的逃亡。他要舉行忌的儀式,徹底吸收靈魂石的力量!”
“主人說,只要靈魂石的封印被完全解開,他就能像碾碎螞蟻一樣,殺死歌莉婭!”
“靈魂石真的這麼神奇嗎?在一瞬間我甚至有一種大膽的想法……”(此橫線劃去,難以辨認)
“明歷1153年7月4日。”
“我們選定了一地下,作爲藏地。”
“的原主人,一羣瘟疫鼠似乎很不歡迎我們的到來,向我們發起了攻擊。主人可以輕易碾死它們,但他並沒有這麼做。是的,他需要這些瘟疫鼠,作爲忌儀式的材料。”
“在費了一番手腳之後,主人擒獲了瘟疫鼠首領。其他瘟疫鼠終於臣服於主人的力量,不再攻擊。我們用大量的石塊把原本的口封了起來,以此躲避外界的追蹤。”
“老鼠的窟對於我們來說,有些過於狹窄,連儀式的場地無法佈置。在主人的命令下,瘦的幾乎皮包骨頭的我,開始艱難的挖掘。”
“該死的,爲什麼這種髒活累活都給我去做?只因爲他是主人,我是僕人?如果我擁有更強的力量呢?”
“野心和慾像是野草一樣在我的心裡發芽……”
這兩行記錄了野心的文字,被黑筆劃了好幾道,白曉文費了不小力氣,才勉強辨認出來。他能看得出,馬爾高的神已經於崩潰錯的邊緣。至於他的主人法爾加,恐怕早就瘋了。
日誌到這裡,缺失了一大段日期,只是偶然有零星的記載。顯然日誌的作者馬爾高先生,這些天都在悲催地幹活,沒有堅持寫日記這個良好的習慣。
“唔……接下來的劇發展,我大概猜到了一些。”白曉文嘀咕了一句,繼續往下翻看,很快就翻到了羊皮卷日記的最後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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