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為
作為一個采花賊,唐歡對各種春藥都有所了解,除了師父傳給的那幾種獨門方,其他的縱使不會配制,也能據氣味判斷某樣藥裡有沒有催的分。
黃昏那會兒喬六給的,明顯就是青樓裡常用的不流春-藥。
唐歡看喬六總算順眼了點,這家伙,跟想到一去了。威脅靜慈師太一個老尼姑,沒有什麼比清白名聲更好拿。
其實原本沒打算對付靜慈師太的。
再過三四日,宋陌腹部的傷基本能養得差不多,重活干不了,床上那點事應該沒問題,就算真的勉強,大不了一點做上面的那個唄。功在即,只要靜慈師太不再挑刺兒,唐歡寧可多辛苦幾日乖乖挑水砍柴,也不會在這當口節外生枝。
偏偏靜慈師太喜歡找事干,非要罰跪整晚!
唐歡不怕做力氣活。練功本就不輕松,跟當年師父折騰的那些手段比,挑半日水算什麼?可唐歡自小就沒吃過跪整晚的苦,一晚就不住了,再跪個三四晚?那還是費些心思,收拾收拾這個老尼姑吧。
正好喬六湊了上來,順理章地以還俗為由喬六幫。畢竟沒有喬六,一沒藥材配藥,二沒銀錢買藥,三沒男人那做壞事,弄些假的,恐怕老尼姑不會上當。
將藥倒茶水裡,唐歡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裡還是有點不願的。
每個門派都有每個門派的追求。佛門講究普度眾生,道家修求仙,其他江湖門派或爭奪地盤或追求天下第一至高武學,而他們采花門向來視床笫之歡為極樂,誰能做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那才厲害。
這樣一來,就如同正邪不兩立,唐歡也看不慣和尚尼姑,倒不是憎惡仇視,而是同他們一輩子都嘗不到歡好滋味兒。如今明明看靜慈師太不順眼,卻要找人幫靜慈師太破了,喬六也好喬六兄弟也好,靜慈師太醉時也好醒後悲憤也好,唐歡都覺得靜慈師太還是占了便宜的。
算了,能從尼姑庵也算是好事一樁,其他的就不想了。說到底,這不過是個夢而已,的對手是宋陌,喬六等人都是假的,想那麼多做什麼。
誰礙的事,就把誰干掉。
藥裡大概也摻了迷藥,靜慈師太喝下不久,就昏沉沉睡著了。
唐歡尋了繩子將老尼姑手腳綁得結結實實,也用帕子死死堵住,乖乖守在一旁。
夜越來越深,靜慈師太熱醒了。
唐歡笑著坐在旁邊,好言安道:「師父,你別害怕,明慧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明慧實在不願再在玉泉庵裡待下去了,想求師父放我還俗。咱們庵裡,除了主持師伯,師父你說話最管用了,只要你肯替明慧做主,明日放我離去,接下來發生在師父上的事,明慧保證再也沒有第四人知曉。」
靜慈師太瞪大了眼睛,想要掙扎,上卻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小腹那裡仿佛有團火,不停地往周蔓延。
看著越來越紅的臉,唐歡站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師父放心,一會兒你會很舒服的。那滋味兒,明慧都沒嘗過呢,先孝敬你了。」說著,推門離去。
屋裡一點燈火都無,只有微不可聞的人息,越來越急。
靜慈師太住的是獨立小院,唐歡不怕有人聽到靜,悄無聲息地把喬六和瘦猴領了過來。
到了門口,瘦猴手心,討好地向被喬六摟在懷裡的唐歡:「六嫂,明心真在裡面?」
唐歡咬才沒有笑出來,點頭道:「是啊,不過一會兒你別說話,別點燈,也別松開明心裡的帕子,利利索索地把事兒辦完,先要了的子,不怕以後不依你。這麼招吧,一刻鍾,最遲不能超過兩刻鍾,你必須出來。我和六哥就在門口等你。」本想說一刻鍾的,轉念想想,時間太短,似乎解不了老尼姑的毒啊……
瘦猴笑嘿嘿地進去了。
唐歡還想聽牆角呢,忽的被人攔腰抱了起來,眼睛一轉,扭頭捶了喬六一拳:「你做什麼?」
喬六抱著往院中的老槐樹下走去,啞聲道:「你說做什麼?六哥幫你把事辦了,你總不能讓瘦猴在裡面快活,我半點好都撈不到吧?」
人被推到了樹干上,眼看喬六就要解帶了,唐歡笑著攥住他手:「還有臉說瘦猴呢,他好歹也是你兄弟,你怎麼那樣捉弄他?」
喬六在耳邊低笑,「那家伙葷素不忌的,你信不信,就算我說裡面的是你師父,他也會進去。行了,不說那些了,讓六哥好好,六哥想你想得快要不行了。」
唐歡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眼斜他:「我看瘦猴個子矮人也瘦小,所以只給他兩刻鍾的時間,估著還夠他弄上兩三回的,莫非六哥跟他一樣,兩刻鍾就能把事辦了?」
喬六被勾的揭竿而起,隔著衫抵在上,抬起下哼道:「兩刻鍾?六哥能要你一整晚!不過現在時間不夠用,兩刻鍾也有兩刻鍾的弄法,放心,六哥會讓你滿意的,保管事後你就只念六哥的好了。」
唐歡不去阻攔他往袍子裡的大手,往下勾他的脖子,說出一句讓喬六無法拒絕的話:「六哥,明慧還是個黃花大閨,第一次不想這麼草草了事,再說一會兒咱們還要去老尼姑面前演戲,你把我弄了,那就不好看了。這樣吧,明天晌午我應該能下山了,你去後山等我,那裡安靜沒人打擾,到時候你想要多久,明慧都聽你的。」
喬六想了想,也覺得這樣的不盡興,便攥住手道:「也行,不過為何要去後山?我在山下接你吧,帶你去我家。」
唐歡搖搖頭,地撲到他懷裡:「咱們是在山上認識的,我,我想在山上把自己給你。而且,而且上次那樣,你趴在我上,頭頂就是樹就是天,覺,覺,那個的……」去他家,那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干掉?喬六心狠又有人,若是被他知道跟宋陌的事,宋陌必死無疑,也就完了。
「哈哈,沒想到你一個小尼姑,還知道野戰的妙。行,等著吧,六哥明天一定好好伺候你!」
喬六對這個小尼姑越來越滿意了,既然不能辦事,就摟著人咬起耳朵來。唐歡沒再阻攔,太過的話難免惹他懷疑,再說,這點小便宜,還是給得起的。
沒過多久,瘦猴心滿意足地出來了。
喬六讓瘦猴先去外面等著,他陪唐歡進了屋。兩人點上蠟燭,心平氣和地跟靜慈師太講道理。
靜慈師太本來就不是個好尼姑,清白跟命擺在一起,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再看喬六,想到剛剛在上的就是這個遠近聞名的惡霸,甚至連個怨恨的眼神都沒敢丟給唐歡,直接應下,承諾明天放唐歡離開。
喬六不怕一個老尼姑使詐,親手解了繩子,笑著威脅道:「師太放心,一夜夫妻百日恩,只要你乖乖聽話,這件事我和明慧不會傳出去的,你還是玉泉庵德高重的靜慈師太。」
靜慈師太背對他而坐,不自覺地並雙,沒有做聲。
喬六了然,朝小尼姑遞了個眼。
唐歡抿笑,不再理會靜慈師太,送喬六瘦猴離開後,又去廚房了點東西,這才回屋睡覺。
次日早上,挑水的活兒靜慈師太已經吩咐旁人干了。
唐歡一夜好眠,早飯也充足,可謂是神清氣爽。
並不好奇靜慈師太是如何跟主持待的,旁人去佛堂,就去了,在那跪上兩刻鍾,聽主持念叨一堆本聽不懂的東西,便有人把的賣契給了,送出門。
出玉泉庵大門那一刻,重新回到了塵世,再也不用當尼姑了。
遠掩映在層層樹林後的小山包,唐歡得意一笑。宋陌啊宋陌,等著吧,一會兒我收拾了喬六,就去給你當媳婦!
~
唐歡挎著小包袱去了後山。
喬六早在那裡等著了,見過來,一把抱住,低頭就要親。
唐歡搖頭閃躲,喬六將人按倒連連求:「好明慧,你讓六哥做的事六哥都做了,昨晚你也答應今天好好陪六哥的,現在怎麼又撒了?乖,六哥輕著點,不會弄疼你的!」
唐歡摟著他的脖子笑:「六哥,明慧不是不答應你,只是你太重了,明慧想要在上面……」
喬六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明慧是想跟六哥玩花樣啊!好,六哥都聽你的,不過六哥得提醒你,在上面可是力氣活,一會兒你沒力氣了,可別怪六哥翻做主!」
「聽你胡說,我才不信呢。」唐歡坐在喬六上,手就把他外衫了。
喬六想的,唐歡答答瞥他一眼,「六哥你別,我要自己。還有,你,你把眼睛閉上,我讓你睜開你再睜開。你這樣盯著,明慧都不好意思了。」
「那你快點!」喬六咽咽口水,聲音沙啞,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唐歡輕笑,把袍半褪,慢慢伏到喬六膛上,見他要睜眼,急忙嗔道:「不許睜開,也不許,人家還沒完呢。」
喬六被磨得下面都要掉了,幾乎是抖著求:「好明慧,你六哥等不及了,你就……」話未說完,脖子上倏然一涼,他震驚地睜開眼睛,就見那個小尼姑笑眼彎彎地坐在他上,面帶,偏偏手中還拿著一把帶的刀子。
「明慧,你,你……」他雙目圓瞪,眼裡接連閃過憤怒不甘和絕。
唐歡有些難過地看著他:「六哥啊六哥,你對我這樣好,我真不捨得殺你,可誰讓我現在只能有宋陌一個男人呢。你活著,我就有危險,那我只好讓你死了。不過你放心,這只是個夢,一點都不疼的。」
喬六已經聽不到說什麼了。他瞪著眼睛,看著,又好像在看著後。
唐歡歎口氣,邊穿裳邊自言自語:「你是宋陌該多好,我就不用費那麼大的勁兒勾搭他了。」
「我只是個守林人,你為何要勾搭我?」
悉的聲音突然在後響起,只是那聲音裡沒有溫也沒有張,有的只是冰冷無,還帶了難以察覺的失。
唐歡如遭雷擊,回頭,對上宋陌幽深的眸子,不住打了個哆嗦:「宋,宋大哥,你怎麼在這裡?」他,他不是該在家裡養傷嗎?
宋陌自嘲一笑,著的眼睛道:「你昨晚沒有去找我,今早也沒有,我擔心你出了事,不好去玉泉庵,就到後山來看看,沒想到……明慧,你好大的本事,那天就算我沒有出現,你也不會被他欺負吧?」
任唐歡再聰明,短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之前發生的一切。
更讓害怕的是,眼前的宋陌上,有悉又陌生的冷,那不是一個守林人該有的。
張著說不出話,宋陌也不想再聽多說,轉離開,「從現在開始,你是你,我是我,彼此兩清,各不相干。」
他救了信了,救了他,卻騙了他。
一個連兔子都捨不得殺,一個殺人不眨眼。宋陌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
他唯一知道的是,對他的好,親口說的那些喜歡,都是假的。
這樣的人,他惹不起。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桃子上完初中就沒再上學,今年十九歲,長得沒啥說的,臉蛋兒就像花兒一樣,看的人心醉,身上該肥的肥,該瘦的瘦,尤其這一兩年,這小女子前胸上的奶子見風就長,就快要撐破衣服了。看得我下面都立起來了...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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