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耿氏說頭一陣的疼,回到房間,福媽讓丫頭都在外邊的屋子,關了門在耳邊問:“小姐,您不是沒跟慕二房罷?”
“你在胡說什麼?”思涵一驚,還真的什麼都忙不過福媽麼?“你沒看到那錦帕嗎?”
“那你這手上的傷怎麼來的?”福媽拉起的手,看食指上的小小傷口,“小姐,你怎麼就這麼糊塗?你都嫁給二了,怎麼能不房?”
“他不跟我房,我能怎麼樣?”思涵回手,說道。
福媽聽這話,倒信了。慕二現確實不太待見家小姐。福媽沉思一會兒,說道:“既然是這樣,不能房,?也要想辦法房。只要房了,你和二關係親近了,絡住他的心,若是再生下子嗣,你纔有機會爲大爺辦事。”
思涵緩緩的看著福媽,倒是笑了:“福媽,你是媽,趕明白,你都是我爲我大哥辦事呢?你心裡可有我。”
福媽聽這麼一說,忙道:“小姐,我心裡怎麼沒有你,我爲大爺辦事也是爲你好。小姐,聽福媽,行嗎?”
“那也得有機會。”倒覺得這樣好,?聽福媽這意思,還要讓生孩子。這子才十六歲,十六歲在21世紀那就是未年,能生什麼孩子!那不是要的命麼!
“行,咱們找機會。”福媽點點頭。
機會沒來,次日倒是容家上了請柬來,容老太太的壽宴,請了督軍和夫人及一家過府一聚。
思涵沒搞明白容家是什麼人,後來纔打聽清楚,容家大有來頭,北方政府副總統容毅是容老太太長子。容家二爺容錦經營棉布業,現在已經是東南的棉布大亨。
容老太太的壽宴,慕鴻勳自然是要去的,不僅他要去,讓慕辰逸帶著思涵也去見見世面。
思涵來這裡四年,一直養在深閨裡,父親還是老式作派,孩子不許拋頭面。這會兒倒真對想見識一下,看有什麼出奇的。
出門的時候,思涵挑了件水藍紋牡丹低頸旗袍,再披一件洋派的披風,穿上高跟鞋。頭髮挽起髮髻一出來,別了一個素雅的步搖。既清麗俗,又有幾分子的。
這麼一出來,慕辰逸還真被閃花了眼,耿氏見著,忍不住誇讚:“思涵這打扮,還真好看。”
思涵一笑,極自然的挽上了慕辰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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