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沐青盯著風天行的雙眼，冷冷開口。

風天行咯咯一笑，道：“癡人，癡人而——倒是要問問沐兄，究竟是什麼人呢？”

“你什麼意思？”

“這意思還不清楚嗎？沐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沐兄修煉的道法，難道不是來自那些天魔？”

聽聞此言，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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