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校長抓著秦苒的手，“沒事，苒苒，這一切跟你沒關系，程老頭死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時間也不長了。實際上我也有對不起你的點，當初你外公被趕出洲，退出京城，又退出理界，我們徐家袖手旁觀，我愧疚了幾十年，你外婆失至極，死也不想回京城，如今終于找到了機會彌補”

說到這里，徐校長握了手，“我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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