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分床,法醫老公卻毀約夜夜吻》 第1卷 第29章 沒有要玩你的意思
陸放他們公司落選了。
陸放想不明白,他們公司設備先進,價格公道,怎麼就落選了?
這還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來之前跟領導打了包票,說一定能簽下這單。
結果他連一個合作單都沒拿到,回去怎麼跟領導代?
所以陸放在會後蹲守到了宗澈,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公司輸在哪兒了。
只可惜了,陸放連宗澈的都沒近到。
為了防止招標會後有些落選的企業心態炸而做出某些不可理喻的事,主辦方安排了不保安。
保安在看到一臉不服氣的陸放準備靠近宗澈的時候,就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陸放的胳膊。
陸放:“放開,我就跟宗主任說兩句!”
宗澈朝陸放的方向看了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垃圾。
陸放忍住心中憤懣,沖宗澈喊:“宗主任,我們的械哪里不好,你總得給個原因吧!”
宗澈的腳尖調轉了方向,朝陸放這邊走來。
但保安還是怕出事,所以本就沒松開陸放。
陸放激的緒這才有所收斂,想著好歹回去有個理由可以代。
走近,宗澈聲音淡淡地跟陸放說:“你們公司有你這樣的垃圾,產品也好不到哪兒去。”
“……”陸放一時間怔住,“你——你人攻擊!你——”
然而,宗澈并沒有再搭理他,轉走了。
那頭等著宗澈的陳屹聽到有人這麼罵他老師,就差沖上去跟人干仗了。
被宗澈一個眼神制止。
陳屹乖巧跟在宗澈後,上罵罵咧咧:“他干什麼啊?他們落選了就去找找自問題啊,找你干嘛?”
宗澈:“無能狂吠。”
總結得很辟。
其實確定采購哪家的械,宗澈的意見的確重要。
但他們是需要部評分的。
顯然是所有評委給陸放他們公司的分數低,才沒能被選中。
倒也不是宗澈因為陸放一個人,就針對他們整個公司。
但陸放那人,的確讓人生厭。
……
應棠晚上在家里辦公的時候微信收到好友申請。
高中同學,分班前的班長,不知道從哪兒弄到的微信。
寒暄了幾句後應棠就去忙工作了。
應害者家屬的要求,他們要起訴幾個先前在網上罵得特別兇的人。
好在應棠提前留了證據,于是正加班加點地寫訴狀。
忙得熱火朝天時,的手機里也熱火朝天。
等有空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有很多消息。
別不是律所有什麼事吧?
應棠打開手機一看,是班長給拉進了班級群。
一群很多年沒聯系的同學此時在群里暢聊,聊工作聊生活,還聊周末聚會的事。
班長發話,所有人都得到。
應棠有些猶豫。
高中時期是個小明,和班上的同學不算,所以這麼多年來都沒什麼聯系。
突然要和這樣一群人吃飯,難免會有些不太適應。
一抬頭,應棠發現書桌旁邊的宗澈,也在看手機。
似乎,是同一個群。
應棠問了一句:“班長加你了嗎?”
宗澈直接將手機聊天界面給應棠看。
是一個群。
應棠剛才都沒注意到,宗澈也在里面。
可能和宗澈,都沒說話。
“那你去嗎?”應棠問。
宗澈想了想,“周末不加班的話,也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你呢?”
“我也一樣。”
應棠說完,就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他們倆要是一起去的話,是以同學的份出席,還是以夫妻的份出現?
剛剛應棠看群消息的時候,好像看到了有人問宗澈結婚了沒。
畢竟是高中時期的校草,總歸是想知道校草最後的歸屬。
要是沒有歸屬的話,也可以在這場同學給他找個歸屬。
老同學聚會嘛,左不過那些原因。
應棠一看時間十二點,該去睡覺了,明天還得早起上班。
巧也是巧,跟宗澈想一塊兒去了。
倆人幾乎同時從椅子上站起來。
書房里面就一張辦公桌,放了兩張椅子。
椅子離得不算遠,倆人又都往中間站,難免到一塊兒。
而宗澈強壯,應棠被撞了一下後自然往後倒。
後是椅子,倒下去其實也不會怎麼樣。
但沒有一屁坐在椅子上。
而是被人攔腰摟著,強勁的手臂力量將穩穩托住。
一淡淡的消毒藥水的味道侵應棠鼻間,和其他人上的味道都不一樣。
更讓應棠無法忽視的是,橫在腰間的手。
男人手臂的溫度隔著薄薄的布料傳遞到腰間,不同于先前的微涼,今天他的手臂很燙。
像是有什麼東西灼燒著的後腰。
應棠抬頭,這個視角卻只能看到他的鎖骨。
再往上,便是他凸起的上下滾的結。
應棠就很好奇,為什麼只有男人有結?
為什麼沒有?
結是什麼樣的?
應棠是驗派,出手,用指尖輕輕地了一下宗澈的結。
結果他的結還會自躲避的,連上下滾的頻率,都加快了。
終于,應棠的手被宗澈捉住。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好玩嗎?”
“好……”玩字沒說完,應棠忽覺不對,立刻收手。
而這般作下,宗澈自然也就松開了橫在腰間的手。
于是,倆人之間的距離拉開。
應棠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臉燙得不行,“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好奇。沒有要玩你的意思。”
唉?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冒犯呢?
應棠又說:“結,我不是沒有麼。就了……算了,晚安吧!”
覺得越解釋越離譜,所以干脆不解釋了,低著頭趕忙從書房里面出去。
希宗澈不要把當神經病。
但真的只是,好奇。
當然了,回到房間的應棠靠在門背後面,覺得宗澈的結,很。
而被留在書房里的男人,稍顯有些不自然地抬手,了自己的結。
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過應棠,男人的結不能隨便。
如果,如果有下次,他一定要告訴。
宗澈回了房間,洗澡,睡覺。
可間那細膩的,好像整夜整夜地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