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被瘋批前夫強取豪奪了》 第1卷 第二十九章 你是想要軟禁我?
雖然阿雲說賀謹舟已經平安歸家了,可心里總歸還是有些擔心。
更多的是還是想見他一面,如若不是,他也不會平白無故遭這無妄之災。
想要親口跟他說一句對不起。
只是沒想到第二日出門的時候,竟然會被攔在大門口。
面前的人一黑,面容沉肅,語氣恭敬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沈小姐,世子吩咐近日你都不能出門。”
沈棠抬眼看去,是上次真如寺刺殺時救的那個子。
記得好像是幽蘭來著。
畢竟是救過的人,不想跟鬧的太難看,只是本來心就不愉,現在出個門還被攔在門口,說出口的話不免帶了怒意。
“他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我又不是他犯人!”
“你讓開,我要出去!”
幽蘭對的話置若罔聞,只冷冰冰道:“恕屬下難以從命,還請沈小姐不要為難小的。”
我為難???
沈棠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不與爭執,只想出門。
可幽蘭就像一座山一樣擋在面前。
任憑如何作,都拿沒有毫辦法。
最後自然是沒出去的。
沈棠氣沖沖的往輕雲院去,誓要向孟懷宴討個說法,卻忘了他上值去了,給撲了個空。
沈棠站在院子里,一口氣憋在那里,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來,氣的臉都紅了。
青見沈棠這怒氣沖沖的樣子,又看了一眼一旁冷冰冰的幽蘭。
世子吩咐不讓沈小姐出門這事,他是知道的,看來這是來找世子算賬的。
青賠著笑,小心翼翼的開口:“沈小姐,要不去書房坐著等世子?”
“不用了。”沈棠皺眉頭,看到書房就會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事,下意識的排斥這個地方,如非必要一刻都不想待。
“等他回來我再過來。”沈棠說完這句話就轉頭離開了。
沈棠這一等,便等到了亥時,都準備睡下了,就聽到下人說孟懷宴來了。
忙起簡單收拾了下往堂屋走去。
孟懷宴今日是真的很忙,好不容易忙完,剛到府上就聽青說沈棠找他。
怕等著急了,連上的服還沒來得及換,就匆匆的往這邊趕。
沈棠應該是快要睡下了,臉上未飾黛,青僅用一簡單的木簪松松的挽了一個發髻。
有些許發在頰邊垂落,在燭火的映照下,平添了一些溫婉之態。
孟懷宴心神一,眉眼不自覺就帶了幾分溫:“聽青說你找我?”
沈棠等了一晚上,一肚子的火氣終于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徹底發了出來。
帶著怒氣的指責和質問毫不客氣的砸向孟懷宴:“孟懷宴,你憑什麼攔著不讓我出去?!”
孟懷宴繃直,眉眼間的溫瞬間褪去:“你找我,就是為這個?”
“不然是為了什麼?”沈棠覺得莫名其妙。
孟懷宴不說話,只用黑沉沉的眼神看著。
沈棠被他的眼神盯的有些害怕,可今日這事分明是他的錯,瞬間又有了底氣。
“我在跟你說話,你有什麼權利攔著我,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外面最近不太平,只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而已。”
還真是為考慮啊。
沈棠冷笑了一聲:“冠冕堂皇,到底是為了我的安全還是其他,你自己心里清楚!”
孟懷宴臉沉:“那你說說我是為了什麼?”
“你……”
沈棠想說你不就是不想我去找賀謹舟嗎,可及到他那沉的臉,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怎麼不說了?”孟懷宴向他近:“我是為了什麼?”
沈棠下意識退了幾步,孟懷宴因著這一作,理智那線徹底崩斷。
他上前一把抓住的手腕,惡狠狠的往他面前拽,沈棠被拽的一個趔趄,整個人倒在了他在懷里。
孟懷宴死死錮著的腰:“為什麼總想躲?我就那麼可怕嗎?那賀謹舟有什麼好的,你就這麼想見他!”
沈棠本來有些害怕,可聽到他提及賀謹舟,心中的怒意都不住:“我就是想見他怎麼了!要不是因為你,我跟他……”
“唔……唔……”
孟懷宴帶著怒意的吻重重落下,力道大的仿佛要將生吞活剝一般,上傳來清晰的刺痛,沈棠痛的皺了眉頭,偏頭手使勁推拒他。
孟懷宴因他的拒絕,眼里的戾氣更盛,單手將將兩個手扣住,狠狠的在了墻上。
沈棠嚇得驚呼出聲,下一刻,孟懷宴的吻就如疾風驟雨一般落了下來。
舌毫不客氣撬開的齒,勾著的,吮吸纏。
這個吻毫無溫可言,帶著怒意和侵略,像是要把生生碾碎。
前被他堅的膛磨的生疼,眼淚控制的從眼里落,呼吸也盡數被掠奪,沈棠逐漸覺到呼吸不暢。
終于,孟懷宴放開了,沈棠偏頭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口劇烈的起伏起來。
孟懷宴冰冷的話語在耳邊響起:“你這輩子都休想再見他一面!”
沈棠懼過他、過他、怨過他,可從來沒有恨過他。
可如今,看著面前這張臉,第一次萌生出了恨意。
沈棠怒視著他:“所以,你現在是想我嗎?”
孟懷宴抿,眼眸里泛著冷意。
“我也不想的,只是你實在不乖。”
沈棠臉一白,驟然想到上輩子被他在小院的下場,不由得後背發涼,眼里浮現一。
恐懼如水般涌上心頭,心臟劇烈的跳起來,覺在抖,渾冒著冷汗,呼吸變得急促而慌。
“你怎麼了?!”
孟懷宴周的冷意瞬間褪去,擔憂的想要上前。
沈棠卻猛的拔下了頭上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你別過來!”
沈棠赤紅著雙目,整個人狀態有些癲狂,鋒利的簪頭刺破了的皮,鮮紅的從的脖頸落下,染紅了的襟,顯的有些目驚心。
孟懷宴站在原地,眼里被那一抹鮮紅刺痛了雙眼。
“他就那麼重要嗎?重要的到你要傷害自己?!”
沈棠眼里泛著恨意和決絕:“我要見他!”
“你們已經退親了!”
“我說,我要見他!”
沈棠手中的簪子更進一寸,汩汩的鮮流下,像是察覺不到痛似的,只余一雙赤紅的雙目,冷冰冰的瞪著他。
心臟泛起了陌生的細細的痛,孟懷宴眼底黑沉一片,不想承認自己對賀謹舟那種劣等人產生某種不可言說的嫉妒的心理。
他真的想殺了他。
沈棠充滿恨意和決絕的眼神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刺了他的心臟,一種無法抓住的覺驀的涌上心頭,讓他第一次到了無措。
安靜的夜里,兩人無聲的對峙,不知道過了多久。
最終孟懷宴轉開了眼,選擇了退步。
“好,我讓你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