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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被瘋批前夫強取豪奪了》 第1卷 第二十三章 定親了又如何?奪過來就是

長公主

國公爺下朝後歸家就跟長公主說了今日在朝堂的事

長公主聽了,冷笑了一聲:“皇帝真是越年老,越發昏聵了。”

鹽作為大梁最重要的稅收來源之一,鹽的鹽業更是直接關系到了國庫收邊防的軍糧。

這種搖國之本的事,為了爭權逐利,竟對安王就這麼輕輕揭過。

實在是可笑。

國公爺眉頭一皺:“慎言。”

長公主倒是不懼:“怕什麼。”

喚來拂冬,對低聲耳語幾句。

拂冬神一凜,恭敬領命退下了。

國公爺在一旁見狀有些好奇:“做什麼?”

長公主角微勾,眉眼都泛著冷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過了幾日,京城突然卷起了一流言。

說崇德五年,在真如寺里有人親眼撞見了趙貴妃跟禮部尚書范雲翰有私

這范雲翰是安王一黨的人,對安王馬首是瞻,經常出安王府。

還說趙貴妃在進宮前就跟他有了私,那個時候范雲翰還只是一個七品小,趙家自然看不上。

後趙貴妃進了宮,一對有人就這麼分開了。

崇德五年的時候,皇帝到真如寺祈福,那個時候還是趙貴人的趙貴妃也在其中。

范雲翰因思念心切,混到了真如寺,兩人見面猶如天雷勾了地火,起來。

給皇帝扣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偏偏那安王就出生在崇德六年,眾人紛紛猜測著這安王到底是不是龍種。

流言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很快就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然大怒。

下令抓了幾十個在茶館、青樓、戲樓傳播流言的人,給下進了大獄。

一時京中人人自危,不敢再討論此事了。

只是沒過幾天,那趙貴妃就因在後宮行巫蠱之被皇帝下令賜死了。

而那范雲翰則突發惡疾,暴病而亡。

在這個節骨眼上,兩個人都紛紛出事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那流言怕是真的了。

而那安王則被皇帝下令一月後前往平涼封地,無昭不得歸京。

那平涼是出了名得荒涼、貧窮之地,皇帝派他去這里,看來是徹底失了圣心,只怕是在無翻之日了。

這安王一倒,太子一黨得權勢更是如日中天,朝堂上在無人抗衡。

而孟淮宴因查私鹽案有功,升任了都察院左副都史,不到二十歲就已經是正三品的位,當真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

這幾日上孟府求親的門檻的都要踏破了。

孟淮宴看著桌子上那一摞京中子的畫像,有些頭疼。

長公主的話言猶在耳。

“這里面都是京中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才容貌都比較不錯。”

“你拿回去看看有沒有中意的。”

“你也快二十歲,該考慮婚事了。”

能過了他母親的眼了,必然是京中子的佼佼者。

門當戶對、端莊賢淑、知書達理,能管理好宅,兩個人相敬如賓。

這就是他理想的妻子人選,可看著那一騾畫卷,他卻連打開的心都沒有。

他將畫卷揮開到一邊,開始抄佛經。

這幾日,他的腦海里滿是沈棠的影,唯有抄佛經的時候,心緒才會平靜一些。

而今夜,他竟然還夢到了沈棠。

夢中的沈棠一輕薄紗坐在他上。

平時里那雙清亮的眸子,如今沾滿了|,正眼如的看著他。

緩緩俯下來,前的風一覽無,孟淮宴下意識想要偏頭躲開,卻被沈棠的手指輕輕勾住了下

的指尖從他的臉頰一路慢慢到他的下、脖頸,然後細的手指挑開了他的襟。

指尖從他的膛輕輕過,,引起陣陣戰栗。

他面紅,下|腹漲的生疼。

沈棠的呼吸緩緩近他的脖頸,有溫熱的吻輕輕落在那里,從未有過的陌生的瞬間席卷全

孟淮宴眸暗了下去,呼吸聲變的重。

沈棠從他的脖頸抬頭,眸中仿佛沁了水一般,眉眼流轉間皆是艷

他眼底猩紅,抑的,像是破籠的野,帶著席卷的一切的架勢。

孟懷宴再也忍耐不住,翻在了下,傾吻上了那帶著水潤澤的

兩人呼吸纏,滾燙急促的呼吸聲嗚咽在兩人口中。

孟淮宴舌尖抵開齒,一寸寸的深,像是久了一般,一路攻城掠地的卷掃滌

沈棠有些不住,手抵住他的膛,想要逃離。

卻被他單手扣住了手腕,反手在頭頂,低頭再次銜住了

似是不滿剛才想要逃離的舉,孟淮宴吻的又重又急,帶著不容拒絕的瘋狂。

帳中一片春|

可畫面一轉,他卻突然出現在一個婚房里,滿目一片鮮紅,紅的紗帳、紅的喜字,紅的婚床。

本應該是喜慶的場景,可他卻仿佛要被眼前這一片紅灼傷一般,心中充滿了焦灼與不安。

新娘子一,蓋著紅蓋頭端坐在床上,燭火搖晃的影的在上若若現,讓他看的并不真切。

喜娘說完了吉祥語,高聲提醒著讓新郎可以掀蓋頭了。

一旁穿著紅喜服的男子聞言,拿過托盤上的秤桿緩緩挑開了蓋頭的一角。

新娘的面容在他眼前慢慢浮現,竟然是沈棠的模樣。

怎麼會是沈棠!

剛才明明還在跟他魚水歡纏綿的人,怎麼就突然嫁給了別人!

不是喜歡他的嗎!

他怎麼敢嫁給別人!

孟淮宴眼底猩紅,心中的怒意不住。

他想要上前推開那個男人,可不了分毫。

他看見那個男人掀開了的蓋頭,又在喜娘的祝福下喝了合巹酒。

兩個眼神纏,含脈脈,猶如一對璧人。

孟淮宴心臟鈍痛,嚨干,呼吸仿佛都帶了痛楚。

一種即將失去卻無法握住的恐慌蔓延至全,他想要大聲呼喊的名字。

嚨像是被都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看著那紅的紗帳落下,兩道人影疊,不可分……

“啊!”

孟淮晏從睡夢中驚醒,額頭上全是冷汗。

上的寢也被冷汗浸的噠噠的,黏在上很不舒服。

他捂住心口的位置,夢中那憤怒、恐慌、無力的覺仿佛還伴隨著他。

孟淮晏面難看,眼底晦暗不明。

他抬眼看向窗外,此時才丑時,卻再沒了睡意。

他起換了一裳,站在窗邊,眸底暗沉如水,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天際泛了魚肚白,青推門進來準備喊世子起床。

卻看到他正站在窗邊,眼神清明,竟像是一夜未睡的模樣。

他心頭微驚,面上卻是不的模樣,伺候著公子梳洗。

臨出門的時候,他喊住青:“去查下賀家。”

賀家?

“是跟沈小姐定親的那個賀家嗎?”青問道。

孟淮宴“嗯”了一聲。

抬眼向海棠院的方向,眼神帶著想通一切的釋然和勢在必得。

既然他放不下,那他也不必委屈自己。

反正也喜歡自己,更何況他和早就有了之親,合該是他得才對。

而賀家......

孟淮宴角微勾,泛著冷嘲。

定親了又如何,奪過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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