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錯暗戀對象的邁巴赫》 第28頁
“沒事。”路景越結滾了下,推開孟言溪,迅速離開了教室。
“他怎麼了?”孟言溪看向今昭。
今昭輕輕搖了搖頭,轉頭看向同樣困回頭的司恬,的手心里還捧著那只珍珠鳥。
想,可能猜到原因了。
路景越應該是恐鳥。
但他恐鳥竟然一直忍著不說,有應激反應的恐懼是很危險的,他都嚇得暈倒了竟然還強忍著不開口,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弱點。
很快又有同學圍上來玩司恬的鳥兒,今昭沒有湊上去,默默把窗戶全部打開了。
珍珠鳥在被同學們傳閱的過程中果然飛出了窗外。
這種鳥的飛行高度不高,僅能飛出窗外。不巧的是,剛飛出去就被走廊里路過的陳述看到。陳述將司恬的珍珠鳥扣押在辦公室,讓下了晚自習再領回去,并保證以後都不準再帶到學校來。
司恬和駱珩抱頭哀嚎。
路景越回來時,教室里已經沒有了令他害怕的鳥,他低聲對今昭說:“謝謝。”
今昭低頭看著試卷,小聲說:“我不會說出去的。”
後排的孟言溪靠在椅背上,看了看路景越,又若有所思看著全開的窗戶。
珍珠鳥的事很快過去,附中沒有人知道路景越恐羽,除了今昭和孟言溪。
五月中旬,孟言溪破天荒報名參加了校園藝節,需要和學校文藝部對接。文藝部長是同年級的生,喜歡孟言溪,還給他送過信,一直沒有回音,趁機問他微信。
孟言溪找到路景越:“幫我加個微信。”
“你自己怎麼不加?”路景越明白過來,“生?”
孟言溪沒吱聲。
路景越客氣又不客氣地說:“抱歉,我幫不了你。我只加直系親、三代以旁系親和我未來老婆。”
“你未來老婆?”孟言溪皺了下眉,“什麼玩意兒?”
路景越:“嗯,大師算過了,我未來老婆名字帶火帶木,木火通明。”
孟言溪眉心跳了下。
周六的大課間沒有廣播,路景越下樓買水,今昭在座位上寫題。
側忽然有人坐下,與此同時,冷山松霧的氣息竄鼻間,今昭寫字的手一停。
孟言溪坐在了路景越的位子。
今昭還在做著心里準備要不要轉頭,孟言溪單刀直的聲音傳來:“最近沒去跳舞?”
今昭放下筆,輕輕“嗯”了一聲。
孟言溪:“果然。”
今昭怔然轉頭,看向他:“什麼?”
孟言溪側眸:“你沒去不知道,驚鴻舞蹈最近做活獎,我剛給我妹到30節免費私教課,虞虞老師的。”
“虞虞老師30節私教課?免費?”今昭震驚,“老板是路上撿錢了嗎?”
孟言溪:“不知道,忽然通知我去上,說是維護老客戶。”
“天,你運氣真的好好!”今昭心悅誠服,忍不住道,“我就不一樣了,這種好事就從來不到我,我甚至都沒聽說過可以獎,可能我不是免費客戶群吧。”
孟言溪皺眉。
小馮老師這個廢,錢都不會賺。
課間教室人來人往,追打聲笑鬧聲充斥在耳邊。孟言溪坐在路景越的位子上,有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沒有再說話,他安靜的存在仿佛讓今昭邊的空氣都變得稀薄。
今昭垂著頭,心里忐忑地想著他怎麼忽然坐了過來,怎麼又不說話了,他要在這里坐多久?
孟言溪此時忽然問:“你的昭是哪個昭?”
今昭:“?”
他還沒記住名字?
雖然心里有些微失落,但今昭還是回答道:“圣火昭昭的昭。”
孟言溪:“圣火昭昭,屬火?”
今昭:“嗯。”
孟言溪:“那今呢?”
今昭:“今天的今。”
“不,我的意思是,”孟言溪頓了一下,說,“五行屬什麼?”
今昭:“?”
覺得孟言溪今天有點奇怪,不,孟言溪最近半個月都奇奇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哪里怪。
老實說:“那我不知道了,你用手機查一下吧。”
孟言溪沒吱聲,也沒拿出手機查。過了幾秒,淡道:“查過了,屬木。”
今昭不知道該怎麼回,“哦”了一聲,說:“那應該就是屬木。”
孟言溪:“嗯,木火通明。”
今昭:“?”
他什麼時候研究起了五行?是喜歡還是又準備怒掙500萬了?
此時,路景越買水回來,見孟言溪占了自己的位子,疑地挑眉看他。
直到路景越走到桌前,孟言溪都沒有起來,反而後背徐徐靠上椅背,長霸道地長,寡淡迎視著他。
第19章
孟言溪的父親孟時序和路景越的母親孟時錦是親兄妹, 孟言溪是路景越的表哥,比路景越大三個月。
和尋常家庭的表親不親不同,孟家十分注重緣親, 孟時序和孟時錦兄妹關系從小親近,加之兩人的父親孟淮健在, 老爺子至今仍舊掌管著孟家, 是孟家絕對的大家長和話事人, 所以孫輩的關系自然更加,孟言溪和路景越這對表兄弟更比尋常家庭的親兄弟還要親厚。
但路景越覺得, 最近他這位表哥看他的眼神總有點不不, 眉不是眉眼睛不是眼睛的。
孟言溪在別人眼里是個冷冰冰的酷哥, 時常混賬, 但實在厲害。但路景越可不這麼看,他并不覺得他這位表哥有什麼混賬的,他就是很正常的厲害, 最多也就是有點沙雕。
比如此時霸占著他的座位, 還用挑釁的眼神看他。
他占著個座位有什麼用?
路景越站在桌前,和他對視了三秒, 孟言溪沒有任何反應,既沒說話, 也沒站起來。路景越于是主把手里沒開封的水遞給他, 寬容且友好地說:“送給你。”
路景越一臉的兄友弟恭, 看得孟言溪牙齦犯酸。
“不要。”他嫌棄地皺了下眉, 終于起離開了路景越的位子。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今昭一頭霧水。
路景越神自若坐下來,擰開瓶蓋仰頭灌了一口冰水,整個人鎮定的樣子看得更加困。
覺得自己的直覺到了挑戰,剛才那兩人明明就不對勁啊。
“你有沒有覺得……”忍不住出聲, 又立刻覺得不妥,現在的行為像背地里嚼舌。
路景越側頭看向,等著說下去。
今昭搖了下頭:“沒什麼……”
“怪怪的?”路景越同時開口替說完。
今昭驚訝地抬眸,原來他覺得到啊,還以為這位怕鳥的同桌鈍力超絕呢。
路景越氣定神閑笑了聲:“他這人是這樣的,時不時犯個中二病,別理他,他自己就好了。”
中二病?孟言溪?
今昭很難把這兩個詞聯系在一起。
而且依并非有意的觀察,路景越上說不理孟言溪,實則更熱了。一會兒問他要不要去打籃球,一會兒問他明天周日要不要一起去找周淮琛騎馬。
孟言溪冷冰冰的,頭都不抬——
“不去。”
“沒空。”
這拒人千里的姿態連駱珩那個神經都看出來不對勁,小聲問孟言溪:“言哥,越哥得罪你了?”
“是啊,我得罪你了?”路景越一起笑瞇瞇地看向他。
路景越這人,有時候笑起來比冷臉更惹人厭。
孟言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沒有。”
駱珩松了口氣,不然他夾在兩個好兄弟之間可就太為難了。一聽孟言溪否認,立馬哈哈大笑起來:“就是說,都是兄弟——”
孟言溪盯著路景越,不輕不重接著道:“但你或許可以反思下自己最近做了什麼。”
駱珩的笑聲咻地剎住。
咩?
啥意思?
路景越依舊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竟果真順著孟言溪的話思索了幾秒,而後一臉無辜說:“除了談了個,我并沒有做什麼。”
孟言溪的臉至此徹底臭了。
駱珩:“?”
駱珩:“!”
駱珩瞳孔地震,險些喊出來。想起來這里是教室,早這種事不宜聲張,又用力著聲,而那被低的聲量又指數級別地轉換八卦的眼神:“啥?越哥你談了?!”
路景越側頭看向窗外,稍微琢磨了下,謙虛地說:“也不算,目前還在單中。”
剛好坐在窗邊的今昭驚聞這麼大個,忍不住朝路景越看去。
“啪!”
孟言溪用力合上課本,起離開了教室。
路景越周末約了周淮琛去馬場騎馬,招得孟逐溪又哇哇大哭了一場。
小姑娘想跟著路景越去騎馬,其實可能也并不是真想騎馬,就是不想去跳舞,隨便讓干什麼都行,除了寫作業。在寫作業和跳舞之間,可能還是得稍微猶豫搖擺一下。但哥就是非要讓去跳舞,不愿意,和孟言溪吵起來,兄妹倆相相殺一番,妹妹敗下陣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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