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環熱戀》 第2頁
周蝶笑笑:“沒什麼好說的,人人都有一些家長里短。”
“是。”團隊里的二把手上道地舉杯,“今晚這頓是送別宴,恭喜周總監升職。”
周蝶端杯:“謝謝,這幾年和大家一起工作也很開心,希你們都能順順利利。”
吃到後面,一桌人都聊開了。平時不敢打聽,這會兒沒了顧忌。
坐在周蝶旁邊的實習生調侃道:“周總監,我好奇您老公到底是什麼樣的類型?”
抿了口茶水:“你猜猜。”
“太難猜了,您是我見過的同齡人里,最不顯山水的!”
幾個人附和著說“是”。
“我一直覺得蘋果是水果界里最無聊的水果,就跟我的格一樣。”周蝶夾起一塊水煮片,淡道,“所以我喜歡帶勁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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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燥響過後,是干冰騰空升起。
11點的夜場正是開啟狂歡的時刻,場的客人也漸漸滿舞池。駐場MC的舞臺後墻上,出現一排熒大字:WELCOME。
[歡迎臨]
是這間酒吧的名字。
也是賀西承在這條街的投資產業之一。
喧囂舞臺下面是隨著勁樂曲的熱舞男,他戴著賽博朋克機械風的發眼鏡玩碟盤,站在臺上游刃有余地切曲。
這男人玩碟都像在開演唱會,富家公子哥的氣質太明顯。寬肩長的材,穿著一帶銀質鏈條的機車皮,工裝上掛著丁零當啷的金屬扣。
燥熱氛圍里,他眉骨高,鼻,厚薄度適中的,侵略極強的五在搖曳燈下顯得漫不經心又鋒利。
夜場里的富二代常有,但又很會玩,還有張辨識度的帥臉就很罕見了。
每逢賀西承來駐場,整晚的營業額都會飆升。
半個小時後,貴賓卡座這的王寄朝他舉酒杯,喊他上來,給他遞點好的雪茄:“嘗嘗,後勁十足。”
賀西承坐到對面,接過雪茄就進酒杯中的冰塊里,“呲啦”一聲滅了,他懶洋洋地說:“不。”
“煙不就算了,雪茄也不,還擱我跟前兒糟蹋東西。”王寄啐他,“這次待多久啊?”
賀西承是典型的富二代:不務正業,不缺錢,不著家。
但他也不啃老,大學學代碼,畢業後不想當掉頭發的程序員,就開始拿第一桶金去做投資。
這幾年,最主要的投資產業是和大學同學合資開的一家影業傳公司,混了個制片人頭銜。這次還跟著公司底下的紀錄片劇組,跑去非洲肯尼亞待了一個月。
他不缺名利,也沒事業心,又早早結了婚,幾乎沒任何力,自然玩。
不過這次不同,賀西承慢悠悠地勾,看上去心不錯:“家有喜訊,很長時間應該都不用走了。”
王寄:“周蝶懷了?”
他臉一變,滅的雪茄從冰塊里拿出來,丟過去:“滾。”
王寄往邊上躲開,笑得賤嗖嗖。
他倆是發小兼初高中同學,認識十多年,開起玩笑來也葷素不忌。
舞池那的酒吧主理人這時摟著位熱辣孩,朝他們這惡趣味地喊:“阿承,這倆小姑娘問我一晚上了,說能不能要你個電話號?”
賀西承薄薄的眼皮上掀,往那不不慢地豎了中指。
對面倆的表停滯。
然後他像是被自己的行為逗樂,說句“豎錯了”之後,折低修長的中指,把豎起來的無名指上亮給他們看。
婚戒上的點綴藍鉆很顯眼。
樣式也特殊,他自己定制的,全世界就兩枚。
是條銜尾蛇,又烏波格斯符號。顧名思義,是條吞食自己尾的蛇,形一個圓形戒指形狀。
象征“循環、永恒”。
“呸,老邵,你第一天來啊?”一旁的王寄瞥他一眼,大聲朝舞池里罵了一句,“又給這小子臭顯擺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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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帶勁男人,閃亮登場[好的]偏差xql,平平無奇甜甜甜文!!
本文又名《婚後三年之》《死裝又絕的丈夫》《怎麼才能不被休》……bking暗x校園劇穿。
此男服帥役,靠臉娶妻,所以總夸他帥也請見諒()
2
第2章
◎帝王蝶紋◎
今晚沒玩太晚,手機掉進冰桶的第三次已經是凌晨,賀西承拿著電量為5%的手機出了酒吧門。
泊車小弟將他那輛道奇地獄貓開到路邊。
等代駕時,賀西承嚼著里那顆檸檬糖醒酒,靠著車一側。聽到旁邊喝醉的一生在和朋友哭訴,應該是遇到渣男,失了。
生哭得傷心。
朋友義憤填膺地說:“我早就說了那男的不可靠!”
“嗚嗚嗚……”
“就一目的非常明確的薄男,追你的時候,把所有東西都放一邊,追到手後就不把你當回事兒了!目的達,他肯定就不會和之前那樣熱了啊。”
賀西承聽得出神,舌尖抵著碎糖渣咽了咽,手里那片糖紙被得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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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蝶在聚餐後就打包好行李搭高鐵離開,回到家還不算晚。家是指在南港市的婚房:一套復式獨棟公館。
夫妻倆平時在家時間,連養著的金大犬都由阿姨或助理每天溜。但金認主,哪怕周蝶一個月沒回來,一進屋還是被熱地撲倒。
沒上二樓的主臥,拎著行李箱就近拖到一樓的客房。洗澡換過睡出來,金依然興地跟上跟下。
“你是不是了?”周蝶笑著看了眼狗窩那沒吃完的狗糧,索給它換了新的水,“別擋我路啊。”
別墅安靜,就這麼說幾句話都能聽到回聲。
周蝶在廚房島臺那洗了盤草莓,又被金咬著往外拖。這次的勁更大,非要往客廳走。
愣了會兒,這才恍若聽見了樓梯那的腳步聲。端著手里的草莓,不確定地朝樓梯那下來的人看。
在看見男人只穿著條五分的影時,黑白相間的瞳孔放大了些。
賀西承短發半,洗的冷水澡。上半著,左腰側有只用黑線勾勒的帝王蝶紋,水珠沿著健壯蓬的膛,往小腹的人魚線那。
他高大影正逆著樓道上的壁燈,優越骨相在半明半暗的線下顯得影影綽綽。
了幾分凌厲野氣,多出點居家散漫。
金撒開咬主人腳的,尾在兩人之間快搖螺旋槳。
“你……”周蝶手上還舉著半顆草莓,把里的吞咽進去,“你今晚在家啊?我給你發過消息。”
賀西承和算是前後腳回來的,他在游戲房玩了半小時,剛洗過澡。房子大,隔音好,沒聽見樓下靜。
本來只是想下樓喝杯水,沒想到和上了。
也幸好自己下樓了,按這習慣,今晚肯定不會往樓上走。
他趿拉著拖鞋走下來,細細地盯著臉看:“剛沒看手機,我以為你明天才回。”
迫的黑影一下近,周蝶不聲地往後挪了一步:“沒假期,明天就得去度假村上班了,所以今晚就先回來了……誒你干什麼?”
下頜驟然被抬高了些。
賀西承手指輕摁了摁那破皮的:“這怎麼了?”
周蝶被迫仰臉,輕聲回答:“不小心蹭到了,不就沒覺。”
賀西承掐著腰,往後的臺面上放。寬大手掌繞過另一側,握住的肩,人進兩之間:“江城那的東西都寄回來了?”
手里的碗險些沒端穩,放到側,鼻尖分不清是誰的沐浴清香:“嗯,房子也退了。”
他應了聲,低頭,銜走指間那半顆草莓,牙齒似有若無地磨過指尖。
周蝶後腰一下麻了,蜷了蜷手指。
下一秒,鎖骨又被凍到。是賀西承俯低湊近的腦袋,剛洗過的短發好冷,還有些扎。
他在咬開上這件棉質睡的扣子,高鼻梁往隙里頂。
“賀西承,你等等。”僵直著腰,推拒,“我……”
男人抬頭,過來親親的,聲音已然啞了許多:“不想我?”
周蝶鼻尖被燥得冒紅,閉牙關里出一句:“金、金。”
還在倆人側轉悠的金一點也不會看眼,沒有打擾主人好事的覺悟。還大張著,尾搖個不停。
賀西承低低地笑,一手托住的腰,一手著後頸,面對面地抱起往樓上走。
邊和接吻,邊讓把夾好。
周蝶長發披散開,兩在他健壯的後腰上疊,只能閉眼縱容他沾著草莓水的舌尖侵。誰讓……
賀西承的舌頭真的很靈活,也一向很會。
從上次分開後,是有段時間沒見上了,力行地到自己丈夫似乎又壯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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