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兄弟，都是跟他出生死過的好手。

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折在了那個鬼地方。

這筆債，他記下了。

“還有。”手下的人，聲音里帶著一抑的憤怒，“顧銘聲讓人傳了話出來。”

“他說，只要黑市在一天，他就不可能被抓。”

實在是太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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