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

昏暗的燈，一個男人坐在辦公桌後，手里夾著一香煙，空余的手正對著電腦屏幕噼里啪啦地敲打著鍵盤。

“您就是私家偵探？”水走到辦公桌前，開門見山地問道。

男人抬起頭，打量了一眼，眼神銳利得像鷹隼。

“沒錯，我就是，”他掐滅了香煙，語氣有些沙啞，“小姐，請坐。”

水在他對面坐下，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

“我想請你幫我調查一件事。”

“當年我被綁架，綁匪後來都自殺了，我想知道他們有沒有人指使。”

偵探接過照片，仔細地看了看。

“小姐，這件事可不簡單，”他意味深長地開口，“那些綁匪都是亡命之徒，而且做事干凈利落，想要查出真相，恐怕不容易。”

“我知道。”水點點頭，“所以我才來找你。我知道你收費貴，但是我相信你的能力。”

偵探笑了笑，出了一口白牙。

“小姐，你很爽快，我喜歡。”

“我的收費標準是……”偵探報出了一個數字。

水沒有毫猶豫，當場付了定金。

“半個月之，我一定能查出結果。”

偵探收下錢，信誓旦旦道。

水點點頭，準備離開，可起的瞬間形卻凝滯了。

見此，偵探以為是懷疑自己的業務水平，連忙再次做出保證。

“小姐，請放心，我雖然收費貴，但是調查速度很快，而且，絕對保真。”

卻聽水說，“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接著，從包里拿出另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孩，眉眼致，笑容甜。

“青棠。”

水緩緩吐出這個名字，每個字都像是從齒中出來的一樣。

偵探接過照片，仔細端詳著，眼神中閃過一不易察覺的。

“我想知道的一切，”水盯著偵探的眼睛，“的過去、的現在，所有的一切。”

“更重要的是，我要知道——”

“包括到底是什麼人。”

說到最後，水的嗓音帶上了抖。

偵探笑了笑，“小姐，你這是要查戶口啊。”

“價錢好商量。”

偵探夸贊。

“小姐果然爽快。”

“既然如此，這單生意我接了。”

“我要你查清楚的真面目。”水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讓所有人都看清。”

“沒問題，”偵探一口答應下來，“我會盡我所能。”

水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轉離開了這間昏暗的小樓。

次日，水去了杜銳澤的公司報到。

杜銳澤怕初來乍到不悉，特地到公司樓下等，“走吧，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會議室里，胡老和一個年輕孩已經等候在那里。

孩看起來二十出頭，眉清目秀，氣質溫婉。

“水，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趙雪，胡老的最後一個弟子，也是現在唯一帶在邊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