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小秘書太嬌軟,顧總夜夜來敲門 第20章 你在這里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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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書太嬌軟,顧總夜夜來敲門》 第20章 你在這里陪我

顧霆堯沒睜眼,也沒說話。

看來他真醉得睡著了。

溫清離覺得頭痛。

一個人把人高馬大的顧霆堯給弄回去,那也太難了。

溫清離下了車,繞到後座,打開車門,手輕輕拍了拍顧霆堯的肩膀。

“顧總,醒醒。”

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正準備去別墅里人,顧霆堯卻突然握住了的手腕。

他力氣很大。

溫清離吃痛抬頭,正對上他剛睜開的眼睛。

大概是因為喝醉了,此刻他的眼底有著迷蒙的霧氣,正好掩蓋了所有的緒。

“顧總?”溫清離試探著他。

顧霆堯好像是現在才意識到在他面前的人是,力氣稍稍松了些,可隨即便使勁一扯,將給拉到了車里。

溫清離猝不及防,直接撲倒在他上。

他吃痛地悶哼一聲。

在心里罵他神經病,但看他皺著眉的模樣,又只能問:“顧總,你沒事吧?”

一邊問,一邊想從他上起來。

顧霆堯卻長臂一,攬住的腰,不讓走。

“顧總?”溫清離頭皮發麻。

今天的顧霆堯,從早反常到晚。

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顧霆堯錮著

就仿佛他們是熱中的,正在相擁。

有那麼一瞬間,溫清離也想放任自己,沉淪在這虛假的幻境中。

“溫清離……”顧霆堯開口

明明只是在的名字而已,可溫清離的心卻好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地撓著,又又麻。

顧霆堯很的名字。

他永遠都是用清冷的聲音喊“溫書”。

已經記不清他上次的名字是什麼時候了。

“顧總,你喝醉了。”溫清離努力找回神智,“我人出來扶你回去,你先放開我。”

“我不放。”

他的聲音里帶著些醉意,恍然間就像是抓到了糖果的小孩子,固執地不肯放開。

溫清離簡直是哭笑不得。

跟在顧霆堯邊五年,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顧霆堯這個樣子。

“那你想在車里過一夜嗎?”沒好氣地問。

“那也行。”他說,“你在這里陪我。”

溫清離:“……”

神經病啊!

真的想打人了。

此刻已經顧不得許多,只想從他懷里掙扎出去,天知道現在這個姿勢真是生理和心理上雙重難

可就在這個時候,顧霆堯突然又開了口 。

“溫清離,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溫清離一僵。

他看著,眼底的霧氣漸漸散開,浮現出來的竟然是一難以言喻的哀傷。

可溫清離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他還覺得背叛了他,把公司機給了對手嗎?

他還是,不信嗎?

“你明明可以跟我說的。”他聲音沙啞,似帶著哀怨,“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顧總,你……”

溫清離很想問他到底在說什麼。

結果顧霆堯又閉上眼睛,看樣子,好像是真醉得睡著了。

溫清離覺得好像有一口氣堵在口,不上不下的。

無奈地笑了兩聲,卻又忍不住,貪地看著他睡的眉眼。

大概,也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敢放任自己用這樣的眼神看他吧。

如果讓顧霆堯知道,一直藏著對他的喜歡,恐怕會不管不顧,立刻將開除。

畢竟他看重,除過工作能力強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懂事、識趣。

如果不懂事了、不識趣了……

溫清離的角,勾起一苦笑。

……

顧霆堯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

他的頭有些痛。

等他著腦袋從床上坐起來,便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床上。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霆堯微微皺眉。

他記得,昨晚他讓溫清離在車上等他。

然後就開始喝酒。

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這種對事沒了掌控的覺讓他非常不爽。

所以他才從來不會讓自己喝醉,喝斷片就更是不可能了。

但昨晚,他竟然難得地破了例。

顧霆堯煩躁地下床,去浴室里洗了澡。

等他下半圍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之後,突然接到了季寒舟的電話。

他剛接通,電話那邊就響起了季寒舟長長的哈欠聲。

“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讓我聽你打哈欠?”

聽著顧霆堯十分不爽的聲音,季寒舟笑道:“你這是怎麼了?大上午的就這麼大火氣,難不昨晚,沒能度過一個火熱的夜晚?”

顧霆堯嗤笑一聲,問:“你在說什麼七八糟的?”

“阿堯,在我面前就別裝了吧?”季寒舟賤兮兮地笑了兩聲,“昨天晚上是溫書送你回家的,難道,你們兩個就沒有趁機發生點什麼?”

溫清離?

顧霆堯微微怔了一下。

而後,他的腦海里突然就浮現出了一個畫面。

好像是,溫清離正趴在他上,而他,地攬著溫清離的腰肢,不讓走?

顧霆堯抿了抿

“阿堯,你怎麼不說話了?”季寒舟又嘰嘰喳喳地問,“該不會溫書現在就躺在你邊吧?”

“我早晚把你這張上。”

“好好好,我不說了。”季寒舟投降,“不過阿堯,你既然喜歡溫書,就好好對人家,別天對人家橫鼻子豎眼睛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溫書?”顧霆堯眉頭鎖。

“你是沒說過,但是,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你嗎?我早就看出來了。”季寒舟得意地說。

顧霆堯毫不猶豫地否定:“你看錯了。”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他喜歡溫清離?

開什麼玩笑。

他不過是覺得,五年來溫清離一直盡心盡力,又恪守本分,所以值得他另眼相待罷了。

顧霆堯吹干頭發,換了一家居服下樓。

管家于叔立刻就迎了過來,問道:“顧總中午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去準備。”

“都可以。”顧霆堯說。

“好的。”

于叔剛想離開,突然聽到顧霆堯問:“昨晚是誰送我回來的?”

“是溫書送您回來的。”于叔回答。

顧霆堯沒說話,于叔觀察著他的神,便繼續說:“您昨晚喝醉了,溫書一個人沒有辦法扶您進屋,所以進來找我,我帶人出去把您扶進來的。”

“嗯。”

于叔聽顧霆堯應了一聲,以為沒什麼事了,誰知道顧霆堯又問了一句:“再然後呢?”

于叔不太明白。

再然後他當然就睡覺了。

還能……

這個時候,于叔突然反應過來。

顧霆堯問的應該是溫清離。

“然後溫書就回家了,當時太晚,我問用不用讓人送回去,堅持不用,我也就沒強求。”于叔說。

“把我送進來之後就走了?”

“對。”

顧霆堯沒再說什麼,轉上樓,留下于叔一個人在原地,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

他覺得,顧總剛剛好像有些生氣了?為什麼?

……

店里,梁詩爾盯著鐵板上滋滋冒油的牛,直咽口水。

“太香了,清離,怎麼樣,我找的這家烤店還不錯吧?我在網上秒殺的雙人餐才不到一百塊錢,這麼多!”

溫清離笑著說:“你找這種打折優惠的東西最厲害了。”

“嘿嘿,那當然了,哎,好了,清離快吃!”

梁詩爾早就壞了,大快朵頤。

溫清離看著香噴噴的,卻沒什麼胃口。

昨晚就沒怎麼睡,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浮現出顧霆堯的那兩句話。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明明可以跟我說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溫清離沒法確定他這兩句話指的到底是什麼。

昨天在包間里,以為顧霆堯已經知道了那天上了他的床的人是

但是看他這個反應,又不太像。

如果顧霆堯真的知道了,恐怕早就當面質問了,不會喝醉了之後這樣委屈地控訴

委屈……這個詞用在顧霆堯上還真是驚悚。

但一想起昨天晚上車里的顧霆堯,溫清離的腦海中真的會浮現出這個詞。

“清離,你怎麼了?”梁詩爾關切地問,“你怎麼不吃啊?不舒服嗎?”

溫清離回過神來,說:“沒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

“哎呀,什麼事讓你這麼魂不守舍的,說出來,姐姐幫你分析分析!”梁詩爾說,“等等,不會是你爸又欠了賭債了吧?”

“沒有。”溫清離連忙說,“不是他,是顧總。”

“顧總?”梁詩爾面上出現一瞬間的茫然,“顧總欠賭債了?”

這話莫名到溫清離的笑點,控制不住地笑起來,笑得肩膀都在抖。

“哎呀,你別笑,你快告訴我,顧總怎麼了,他為難你了?”

溫清離謹慎慣了,這會兒烤店里到都是人,不會在這里跟梁詩爾說那些事,于是便道:“一會兒你去我家我再跟你說。”

“好。”

兩人很快吃完了烤,正往外走,迎面又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年紀都不大。男的穿著一logo特別張揚的名牌,的打扮致,小鳥依人。

溫清離正好和這人對上視線,人立刻開口說:“溫清離,你怎麼在這兒?”

溫清離沒說話,邊的梁詩爾語氣不善地說:“當然是來吃飯的,怎麼,烤店就你能來別人都不能來?”

“你吃槍藥了吧?什麼態度啊?”人翻了個白眼。

“不好意思,對你這種人,不需要什麼好態度。”梁詩爾的白眼翻得更大。

這個人,就是溫清離的繼妹,溫夏蕓。

呂芳帶著嫁給了溫建華之後,便改姓溫。

梁詩爾知道呂芳和溫夏蕓一直暗地里刁難溫清離,所以對這母倆,從來就沒有什麼好態度。

“詩爾,我們走吧。”溫清離說。

懶得跟溫夏蕓說話,更不想讓梁詩爾為了這種不值得的人生氣。

“嗯,咱們走,我剛吃完東西,不想吐出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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