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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歸!阮秘書讓位,他急瘋》 第1卷 第23章 真非阮書意不可?

深夜。

見著喝了一晚上的好兄弟,江逸風實在是忍不住一把奪過了他的酒杯。

“為了個阮書意,至于喝這樣?”

“阿辭,你現在到底對是什麼心思?要真舍不得,直接把搶過來不就行了?”

仰靠在沙發上的男人合著眼皮,神倦怠。

一閉上眼,腦海里浮現的全是那人決絕離開的背影。

“陸妄辭,當初是你說這段關系隨時都能結束,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五年了,你也該玩夠了吧?”

“再過幾年我就三十了,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年輕的小姑娘了,我現在只想回歸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人結婚、生子,過一輩子安安穩穩的日子。你陸妄辭要是喜歡,要什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沒有?”

“我知道你現在這樣不是舍不得,也不是對我存有一,你只是覺得,這個結束怎麼能是我先提的呢?陸妄辭那麼驕傲一個人,怎麼能是被甩的那一個呢?”

“陸妄辭,這五年我是真的很謝你,沒有你……或許早就不在了,而我也不可能會有今天。”

說到最後,阮書意的眼眶通紅:

“陸妄辭,你就看在我陪了你五年的份上,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這些話阮書意說的決絕又無,每個字都像一塊石頭般在他心頭。

不疼,但堵的他說不出話。

陸妄辭掀起眼皮,看了眼坐在旁的江逸風。

“以後別在我跟前提。”

“就是個養不的白眼狼。”

男人低沉的聲音中著一冷冽。

江逸風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錯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問:

“這是什麼意思?你真要跟斷了?”

陸妄辭下意識想說“是要跟我斷”,還是忍住,冷淡地嗯一聲:

“斷了。”

江逸風有些意外,看了眼對面沉默的宋硯禮,男人沉靜的臉上也著幾分難以置信。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連對方穿開的樣子都見過的那種,自以為很了解彼此的江逸風此刻卻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陸妄辭了。

原以為,阿辭不愿意搭理薇薇,是因為還在為當年的事生氣,心里總歸是有薇薇的。

可後來的樁樁件件事實又表明,阿辭對阮書意那個人確實不一樣。

江逸風好不容易才接這一事實,現在又告訴他斷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兜兜轉轉還是覺得薇薇更好?

想到這里,江逸風蠢蠢,朝著陸妄辭說:

“那要不……我薇薇過來?”

此話一出,包廂瞬間安靜下來,幾人神各異。

陸妄辭冷冷朝他瞥了眼。

宋硯禮更是使了個“不會說話就別說話的眼神”。

江逸風尷尬呃了聲,正要開口緩和氣氛,就被旁的陸妄辭打斷:

“整天薇薇薇薇的掛在邊,江逸風,你不會喜歡林薇吧?”

江逸風立即閉了,沒一會兒又開口解釋:

“沒有,絕對沒有!”

其余兩人皆是不信。

頂著兩道視線,江逸風哆哆嗦嗦開口承認:

“好吧,以前有,現在沒有了!”

薇自小生的漂亮,格也是乖巧又張揚,是家長老師口中的好學生。

從小便是神級別的存在,琴棋書畫更是樣樣通。

江逸風從小就頑皮,不了被家里老爺子毒打。

這樣的生,他自然是心生慕。

但他也知道,陸家和林家自小便有婚約,兩人是天生一對。

他只好把這點慕之藏于心底,把自己深藏心底的心思默默轉化于對好友的祝福。

江逸風本來也不是什麼長專一的人,時間久了,那點對林薇別樣的也早就不復存在。

“你小子藏的還深。”

陸妄辭戲謔點評了一句。

原以為會有什麼兄弟反目的戲碼,可只得到一句事不關己的點評。

江逸風看著男人角還未收起的戲謔笑容,心里默默想著——

阿辭大抵是真的放下了薇薇。

可這麼多年的也能說放就放嗎?

江逸風這種流連花叢的人想不通,干脆也就不想了。

他拿起桌上酒杯灌了口,又咧笑著:

“不說這個了。”

扭頭朝著陸妄辭挑了挑眉,然後說:

“阿辭,怎麼說你也和阮書意在一起了五年,一時放不下也有可原,不過你知道放下一個人最快的方法是什麼嗎?”

“是下一個人。”

聞言,陸妄辭擰了擰眉:

“誰放不下了?”

“行行行,放的下,陸總什麼時候把人放在心上過。”江逸風連連附和,又轉念道:“但今天這批年輕漂亮小姑娘保準你滿意。”

隨著話音落下,一聲手指叩響,包廂門也隨之被推開。

一名工作人員領著一批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進來,并排站著,個個白貌,有的清純,有的,有的火辣……

工作人員上前一步,朝著最前方的江逸風畢恭畢敬道:

“江先生,這些是最新一批的高質量模。”

江逸風點了下頭,招手吩咐:

“行,下去吧。”

待工作人員走後,江逸風大手一揮:

“我哥們兒今兒個不高興,誰要是把他伺候好了,今晚有賞!”

聽到這話,個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前僕後繼,可見到陸妄辭那張生人勿近的臉,卻紛紛停了腳步。

見狀,江逸風揮了揮手,其他人退下,他才對著陸妄辭苦口婆心道:

“阿辭,你不試試別的人,怎麼知道自己是不是心里還有阮書意?”

他眸暗了暗,問道:

“難道睡了五年,你現在是真非阮書意不可?”

聽到這話,陸妄辭微微愣住。

非阮書意不可?

這些年來,確實是只有一個阮書意。

可想到那個決絕的影,話說的那麼干脆,人也走的干脆。

仿佛這五年對來說什麼都不算。

陸妄辭心里積的那氣越來越大,像是隨時都能冒出頭來。

角勾出笑意,聲音冷冽:

“怎麼可能。”

一個人而已。

都能隨時離,他又憑什麼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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