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橙回到排練室。

樂隊的主要人員也陸陸續續的抵達了，很快的排練。

今天的狀態不太好，第一次排練的時候慢了一個拍。

指揮家用手勢示意其他人停下來。

起，滿臉歉意的說：“抱歉，是我的問題。”

指揮家安道：“沒關系，再來一次。”

但其他樂師卻非常不滿。

“都排練了這麼久還能出錯啊。”

“哎，誰讓人家有後臺呢，忍著吧。”

“什麼後臺呀，明明是被包----”

“噓，說什麼呢，不要命啦？”

“哎，要怪就怪咱們沒那個本事，勾搭上金主……”

幾個人的聲音不大不小，偏偏是剛好能聽到的音量。

指揮家臉都沉了下來，“安靜，安靜。”

姜以橙也不是第一次被議論了。

從被宋修延安排進這個樂隊開始，就注定要到各種非議的。

只是今天狀態不太好，不想跟們吵。

“錢哥，我想自己單獨練一會兒，可以嗎？”

指揮家錢哥立刻說道：“行，那你練會兒。其他人也先自己練會兒，別懶啊。”

姜以橙離開排練室，來到另外一間無人的鋼琴室里，想單獨練習。

門被推開。

有個人進來了，看著姜以橙，出友好的笑容。

“姜小姐。”

姜以橙認出這個孩，小雅，是弦樂組的，排練的時候，就在側。

微微頷首，問：“有事嗎？”

小雅：“其實他們說什麼，你不用太在意，他們都是因為嫉妒你被修延哥喜歡，才說你壞話的。”

姜以橙嗯了一聲，低頭翻看了樂譜。

小雅已經走過來了，“需要我陪你練會嗎？”

姜以橙冷淡的拒絕了，“不用，謝謝。”

向來不太喜歡跟人往，特別是在分不清對方是敵是友的況下，無法對陌生人釋放出多余的熱。

小雅似乎不打算離開，又說：“姜小姐，我跟修延哥認識了快八年了。”

姜以橙抬眸，眼底有冷意，問：“所以呢？”

小雅又笑了笑，角勾起嘲諷意味的笑容，“你大概不知道，修延哥為什麼會選中你吧？”

小雅用的形容詞是[選中]。

姜以橙：“你想說什麼？”

小雅：“因為你有一雙長得很像的眼睛。”

“？”

“沒錯，是修延哥的初，他這輩子最的人。”

姜以橙怔住，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宋修延就看著的眼睛，夸的眼睛漂亮。

小雅見姜以橙的表變了，知道自己中姜以橙的痛點了，不免得意洋洋起來。

“在修延哥的心里，無人能比。這些年，你不是第一個被送過來樂隊的人，有的生的臉蛋像，有的氣質像，有的材像，而你的眼睛像。”

“但你們，都是替代品。”

“只要跟有一點不一樣，就會被修延哥討厭，拋棄。”

姜以橙目微微一頓，又很快的冷靜下來，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小雅：“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說完話，小雅丟了一串鑰匙。

姜以橙渾冰涼。

搞半天，是宋修延白月的替。

既然那麼喜歡，那為什麼不跟他的白月在一起，非要來折騰這個替？

拿著小雅留下的那串鑰匙，來到了音樂廳的最頂層。

從進這棟大廈開始，助理就曾提醒過，頂層是地，不能來。

原來頂層并非地，而是宋修延的。

姜以橙用鑰匙打開了那間塵封已久的音樂廳。

墻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畫像。

那穿著一襲白，安靜的坐落在鋼琴前，細腰纖纖，長發漂亮。

這形跟一模一樣。

哦，不對，應該說是跟那生一模一樣。

而下一幅照片，是捧著鮮花，眼眸溫的凝視著鏡頭的畫面。

姜以橙愕然失，腦袋嗡嗡作響。

這張照片乍一看，還以為是自己。

兩人長得太像了。

特別是減重後的自己，無論從材，臉蛋，到神韻，包括的頭發長度，幾乎快要完復刻了。

姜以橙無法理解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像之人。

更無法理解宋修延的心理狀態。

他說他喜歡的樣子，原來是喜歡模仿他白月的樣子？

所以他才會苛刻的要求的行為舉止。

讓無論從外形，到格，甚至喜好，都按照白月的來。

他過的眼睛，在深的凝視他昔日的人。

神經病。

姜以橙氣到發笑。

頭暈目眩的扶著墻壁，雙手一直在發抖，差點就暈過去了。

這大概就是自己貪慕虛榮的報應。

姜以橙深吸一口氣，白著臉離開了這個音樂廳。

結果出了門，就看到小雅在門口等，臉上掛著自鳴得意的笑。

“怎麼樣，被當替的滋味不好吧？”

姜以橙心差到不行，自然沒好臉。

“你才是那個不好的人吧，看著宋修延邊換了一個又一個的人，偏偏就看不上你。”

小雅氣急敗壞：“你胡說什麼？”

姜以橙下微微揚起，目冷睨著小雅，臉上出意味不明的笑，帶著一“你奈我何”的囂張。

“你喜歡宋修延，卻連當替的資格都沒有。所以你應該很嫉妒我吧。”

小雅破防了，“我會嫉妒你？你放屁。”

姜以橙：“就算沒有了我，也不到你。”

小雅：“你在得意什麼，你永遠也比不過一個死去的白月。”

死了？

愣了下，很快的笑起來，“那又如何，宋修延現在最的是我。”

小雅被刺激的破防了，直接沖上來就想打。

姜以橙反應很快，單手扣住小雅的胳膊，反手就是一掌下去。

“掌公主”的稱號可不是白的。

扇翟樾扇出經驗了。

一大子，小雅臉都腫了。

姜以橙頓時有些暗自慶幸，還好早上把翟樾給點的那碗面吃了。

不然現在肯定沒有力氣，打不過小雅。

小雅被扇了一掌後，瘋狂尖。

好在此時，助理小楊查著監控找到了，把小雅攔了下來。

助理小楊吩咐保安把小雅拖走，又慌慌張張的跑到姜以橙面前。

“姜小姐，您都知道了？”

“嗯。”

“我會把今天的事跟宋總匯報清楚。”

姜以橙無所謂，冷冷的看著助理，說：“我要見宋修延。”

助理的表很為難。

“姜小姐，宋總他今天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