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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和鳴》 第7章 完啦! 這種劇情是不行的,青梅竹馬的……

第7章 完啦! 這種劇是不行的,青梅竹馬的……

什麽?

阮明月心中一咯噔,頓時有些慌不知所措。

隨即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上的大氅,這是出門前千挑萬選的,最漂亮的一件大氅。

不僅面料用的是上好的蘇州錦,織繡也出自大師之手,脖領的圍邊襯了雲絮般的兔,雖然這個季節穿有些厚了,可這大氅穿上最是襯得人

太子哥哥的意思是……讓將這件大氅借給儲瓔?

太子哥哥怎麽會護著儲瓔?

不,不可能的。

隨即想到——若非,太子哥哥不是護著儲瓔,而是不得不如此。

畢竟,他們二人被皇上親賜的婚事綁在了一起,若是儲瓔穿著裏衫被旁人看見了,太子哥哥恐怕也會被牽連其中,一塊兒為旁人的笑柄。

一定是如此!況且,太子哥哥方才說的那話,就像是對妻子囑咐一般,而儲瓔,才像是那個外人。

阮明月想到這裏,臉頰都熱了,立刻解開大氅的系帶,快步朝儲瓔走去。

“是月兒思慮不周,沒有想到這個辦法。”

“姐姐,姐姐,儲瓔姐姐……”著追上儲瓔,遞上自己的大氅。

“天太涼,這大氅給你,小心凍壞了子。”

阮明月的手一送過來,儲瓔便聞到了一濃郁的香氣,像是刻意在裳上弄的熏香,是梔子花的香味,有些膩人,儲瓔原本不想接。

然而恰好這時候吹來一陣寒風……秋日的涼意雖不及冬天,可一旦裹著風襲來,倒是真有些難捱。

“阿嚏——”儲瓔再次打了個大噴嚏。

阮明月若有似無的後退了幾步,像是對這毫無遮掩的噴嚏有些嫌棄。

儲瓔有些發紅的鼻子,然後用那鼻子的手接過了大氅。

“那就多謝妹妹好意了。”

阮明月死死盯著的手,像是反複確認上面有沒有的鼻涕。

儲瓔渾不在意,直接把大氅往上披,只是那香味太濃,刺得鼻子又有些發

不過,在染風寒的可能面前,儲瓔也不去糾結什麽面和味道的問題了,對而言,護好自己的子比什麽都重要。

穿好大氅,陸聿衡也走到了們跟前。

儲瓔恰好站在一宮燈之下,昏暗的照著的臉,瑩潤又小,元寶正在幫口的系帶。

微微垂著頭,宮燈的輕紗般籠罩著,長而的睫的面容上投下一大片影,只是那睫的人一樣,有幾不太聽話,一翹得飛起,一劈了叉,掛在另一上。

眼睛的時候,那兩就跟刺一般,穩穩的,毫不彈,也不回到原

就那麽劈著叉黏在一起。

儲瓔覺得腦袋也有些冷,便幹脆戴上了大氅的兜帽,仰起頭正好看見陸聿衡,便彎著眼朝他隨意的笑了。

興許是不冷了,的心瞬間轉好,也沒有了剛才氣鼓鼓的模樣,再加上有些泛紅的鼻尖,這副模樣倒是令阮明月想到那魚池裏搖搖晃晃沒腦子的胖鯉魚。

“太子殿下的主意真不錯。”儲瓔向陸聿衡說,隨後又轉朝著阮明月笑,“多謝妹妹呀。”

難以形容的畫面。

阮明月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裳如此的陌生,這裳明明是弱氣的,小的,令人垂憐的清麗氣質,可如今穿在儲瓔上,卻像是改頭換面了,連帶著那脖領邊的兔都活潑雀躍起來,像是在跟一塊兒躍

頭一次覺得心中有種莫名的焦慮

明明這儲瓔這麽不講究又大條,明明太子哥哥這麽看不上,明明京城所有人都嘲笑

可阮明月卻覺得,滿都是,偏偏最難纏。

二人各自上了馬車,隨著陸聿衡出了宮門。

宮門早已落了鎖,幾輛馬車在宮門靜靜等待,儲瓔掀開簾子看,見之前跟著陸聿衡的那個兇的小侍從下了馬車,亮了亮令牌,跟守宮門的侍衛說了什麽,那侍衛便畢恭畢敬地開了宮門,把他們的馬車一道放了出去。

儲瓔托著下看著這場景,撅了撅,趴在了馬車車窗上。

“得,白來一趟。”

不等元寶回應又補了一句,“不對,不白來。”

“咱們還吃了不苦呢。”

“……”

元寶又想笑又想哭,但是被嚇了大半天,現在已經徹底沒勁了,整個人就像個蔫了吧唧的茄子,本笑不出來。

剩餘的力氣,都用來佩服儲瓔了,折騰這麽一天,反倒是心最放松的那個,甚至還能逗樂……

馬車緩緩駛出了宮門,儲瓔剛想跟元寶靠著休息,卻發現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怎麽了?”

儲瓔立馬又趴到了窗邊,掀開簾子一看,卻見是前邊的兩個馬車停了,并排著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很快,阮明月下了車,在太子殿下的車面前說什麽話,儲瓔遠遠聽著像是“不用送了,月兒自己回去就好”之類的,帶著些哭腔,聲音還有些抖。

儲瓔不嘆,這阮明月都凍得哆嗦了,還堅持站在車外,這種對陸聿衡執著的神,實在是令人不已。

這就是嗎?

撐著下看戲,現在倒是不急回府了。

“說起來,這二位,還真是金,相當般配。”儲瓔想到自己看的那些畫本子,“嘖嘖”兩聲,朝著元寶說,“你看啊,這種劇是不行的,青梅竹馬的男很容易悲劇,最後要不就是主角被人搶走,要不就是男的被挖牆腳。”

元寶看了一眼儲瓔,言又止,儲瓔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就是那個“挖牆腳”的,只不過是被迫。

當然,這種挖牆腳的配角往往下場也不太好。

頓時覺得這個故事惡心的……如果這真是畫本子,第一個撕了。

終于,阮明月重新上了馬車,儲瓔又靠了回去,閉目養神。

可是半晌,馬車還是沒

儲瓔終于等到不耐煩,直接掀開前邊的車簾,剛想問車夫,卻忽然發現自己的馬車前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正是陸聿衡的那位隨侍從,兇的,好像楓亭,掀開車簾的一瞬,正死死盯著

“儲姑娘,殿下請您前去一敘。”

儲瓔心中一咯噔。

這句話在的耳朵裏,相當于,“殿下請你前去一死。”

今日陸聿衡演君子演得太像,當真差點忘了,陸聿衡原本是個什麽樣的閻王。

儲瓔頓時有些怕了,現在仍舊記得自己第一次遇到陸聿衡的時候,是個什麽樣的恐怖場景。

正是幾個月前,自己跟那幾個自己千挑萬選的夫婿人選見面時的春日。

把相看的地方選在了城門外的小樹林子,當時把八個候選時間錯開一一相看完,覺得都不錯,于是每個人都送了一個信,讓他們回去好好考慮。

本來儲瓔回去的路上心不錯的,可走到半路的時候,卻忽然下起了大雨。

儲瓔為了低調,用的是家裏最不起眼的馬車,馬車太小,大雨很快便沖了郊外的泥路,馬車的車也陷在了泥地裏。

車夫一個人推不車,儲瓔便冒著大雨跟元寶兩人一道下去推車。

只是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雨如瓢潑一般,兩人被雨水淋得不說,眼睛都幾乎睜不開,儲瓔實在是不了,只能先去林子裏避雨。

到此倒還正常,直到儲瓔約約聽到林子裏傳來的怪聲,像是有人在求救。

想也沒想,第一反應便是趕去救人,卻在抵達的一瞬間,看到一位著白的男人,用長劍直接紮穿了那人的腦子。

直接飆在白上,潑出一副染的畫。

雨滴仿佛都在這個瞬間靜止了。

儲瓔從未想過,有人能淋這麽好看的雨,雨水落在他上,可他毫不,頭發上沾了水珠,緩緩沿著他的下頜線落下,落在他的擒著劍柄的有力手腕上。

腥又優雅。

可他卻蹙眉,出微微的嫌惡之,甩了甩劍柄上的,擡眸看著儲瓔。

“楓亭。”

“屬下在。”

理一下。”

儲瓔骨悚然,抓起元寶轉頭就跑,元寶已經傻了,拖都拖不,儲瓔幹脆把背上往馬車跑,可是還未跑幾步,就因為路太,兩人一道齊齊的跌進了泥坑裏。

……

當時,仗著自己儲國公嫡份逃過一劫,但仔細想想,那次的帳,陸聿衡還沒跟算呢。

儲瓔心中一片哀嚎。

偏偏命運又要害,這次又莫名其妙被賜婚,好巧不巧,為他與自己心之人婚的最大絆腳石。

這種絆腳石,最好的下場就是被無聲的理掉。

如今塵埃落定,夜黑風高,不正是他鏟除後患的好機會。

完啦!

“啊……哈哈,不合適吧。”儲瓔看了一眼前邊的馬車,盤算著前邊路夠寬,手上死死摳著馬車的橫杠,幾乎在上面摳出一個指甲印。

儲瓔扯出一個笑,“你們殿下不是最重禮數嗎?我是未出閣的子,殿下是未出閣的男子,我們孤寡男在車裏說話,不太好吧。”

“殿下吩咐,既然皇上已賜婚,事已經板上釘釘,如今需得有些話跟您說清。”

儲瓔見糊弄不過去,只得點點頭。

“好吧,那讓殿下等一等,我整理一下儀容。”

楓亭聽到“整理儀容”四個字,眼角,無奈道,“那請您快些。”

說完,他轉前往太子的車邊回話。

可他還未走兩步,便聽到一聲“駕!”

楓亭一轉頭,便看那儲國公府的小馬車跟上了弦似的,飛一般的跑了,速度極快,以一種即將散架的速度往前,鑽進了前邊的街巷裏,一拐彎,瞬間便沒了影。

楓亭一愣,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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