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時總別虐了,二小姐她以身殉國了 第4章 后腰處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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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總別虐了,二小姐她以身殉國了》 第4章 后腰處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你們都先出去吧,我給病人做一次全面的檢查。”蘇逸塵語氣嚴肅地命令道。

“是。”

護士們退了出去,病房中只剩下了蘇逸塵和時憶兩個人。

蘇逸塵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時憶的床前。

時憶還在昏迷,蘇逸塵輕輕拽過的手臂,只見白皙的皮上,麻麻布滿著青紫的傷痕,像是被擰掐的,尤其是不易被發覺的,更是多的駭人。

蘇逸塵的心揪了一團,人的手臂側的,不知道被人這樣折磨的時候,該是有多疼。

接著,蘇逸塵將時憶翻了個的上,只見背上也布滿一道道的可怖的傷痕。

這些傷痕新舊錯,看起來更深、也更加目驚心,應該是鞭子造的。

他的目順著后背上的傷痕向下逡巡,然后落在了后腰一道長長的傷疤,這一傷疤看起來和別的傷疤不同,不像是鞭子造的,更像是……刀傷?

蘇逸塵剛想手去,正在這時,病床上的子一,時憶猛地驚醒了。

“你在干什麼?!”

時憶拉過被子裹住了了一團,琥珀的眼中滿是驚恐的神,像一只了驚的小

“小憶,你別害怕,是我……蘇逸塵。”

“是你?你在這里干什麼?”

看到蘇逸塵上穿的白大褂,時憶這才慢慢反應過來,這里不是監獄,而是醫院。

“我是你的主治醫生,剛才……正在為你檢查,你別誤會。剛剛你因為海鮮過敏,胃出昏迷,被送到我們醫院搶救,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給你用了解過敏的藥。”

時憶的臉一點點沉了下來。

“我已經沒事兒了,請出去。”

“小憶……我們、我們已經五年沒見面了,我很想你!”蘇逸塵痛心地說道,“我知道這五年,你在里面了很多的苦,我也很心疼你,這一次你出來,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時憶心中冷笑,他拿什麼補償?是一健康的,還是人生最好的青春歲月?

從蘇逸塵背叛的那一刻,便永遠不可能原諒了,更不會接他的什麼狗屁補償。

看著蘇逸塵白大褂上,掛著的“主任醫生”的名牌,時憶更覺心痛。

原來,他已經是主任醫師了……

當年,明明和蘇逸塵一起,雙雙考上了清瀾大學的醫學系,兩人約定要一起為白天使,救死扶傷。

如今,他如愿當上了醫生,而自己……卻了一個毫無前途的勞改犯。

“不要再我小憶,喊我的名字。還有,我累了。你走吧,把門帶上。”

時憶不想再多看蘇逸塵一眼,躺在床上轉過頭去。

看著時憶疲憊的影,和滿的傷痕,蘇逸塵只覺得心痛得無法呼吸,但是他知道自己再待在這里,只會讓更加心煩。他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再一次敲開時憶的心門。

“小憶,你好好休息,我會再來看你的。”

蘇逸塵說完,不舍地走了出去。

*

第二天,時憶就給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住院要錢,沒有錢。

“小姐,請問您需要幫助嗎?”

一名小護士看時憶一個人在大廳里穿梭,似乎是剛為自己辦完出院手續。形單薄,腳步虛浮,額頭上布滿汗水,于是好心地走過來攙扶過

“謝謝。”

時憶角勉強牽起一抹笑,并沒有拒絕。

“不客氣,我送你到門口吧。”

小護士將時憶小心翼翼地送到了醫院大門口,然后才轉離開,就在離開的瞬間,有一張紙從的懷里掉了出來。

時憶彎腰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赴索醫療隊,招募醫護人員”幾個字。

赴索醫療隊?

時憶記得,索扎里共和國,是南半球最貧窮落后的國家,政局混,連年戰爭,而且最近又暴出了一種致命的傳染病毒,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擴散。

時憶想,華國作為聯合國重要大國,這個時候組織“赴索醫療隊”,應該是需要趕赴前線,幫助索扎里共和國對抗這種病毒的。

簡單掃了一眼上面的招募條件,然后將那張紙疊好,放進了口袋中。

天灰蒙蒙的,烏云布,馬上就要下雨了。

時憶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正在這時,一輛白的跑車“次啦”一聲停在了的面前。

時憶還沒反應過來,從車里走出來一名壯漢就抓住的雙手,將地按在車上。

“你要干什麼?!”時憶拼命掙扎起來。

“你就是時憶?”

正在這時,一道充滿威的冰冷聲音從不遠傳來。

時憶抬起頭,看到男人一,腳上蹬著黑長靴,卻留著一頭銀的中長發,熨帖地梳在腦后。他的五是刀削斧刻般的深邃,一雙眼睛如同鷹隼一般犀利。

時憶一眼就認出了他——楚夜寒。

當年楚小姐出事的時候,楚夜寒在國外沒有回來。等他從國外匆匆趕來時,時憶已經被時家人送進了監獄,所以兩人并沒有正式見過面。

不過時憶忘不了他的聲音——當年被強行送到一個小診所割腎,主刀醫生電話中傳出的聲音,就是這個聲音。

“問你呢,你怎麼不說話?!”

楚夜寒居高臨下地站在時憶面前,出一只手,狠狠地的下,強迫抬起頭。

“我……就是。”時憶艱難地開口。

“呵,特麼給我擺出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殺、人、犯!”

楚夜寒冷哼了一聲,命令保鏢道,“帶走。”

夜漸漸深了,白的跑車一路向北駛去。

楚夜寒點了一支煙,坐在副駕駛上,著窗外的夜,不知道在想什麼。時憶肺本來就不好,被煙味嗆得連連咳嗽。

一個小時后,汽車在一座墓園前停了下來。

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楚夜寒獨自撐著黑的雨傘下了車,而時憶則被保鏢押著走下了車,三人來到了一座白的大理石墓碑前。

楚夜寒悠悠吐出一口青煙,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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