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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鎮詭人》 第18章 文化館長

孫老頭說,在六十年前,黃河也發過一場大水,兩岸百余個村莊遭了殃,後來河里從爬上來許多蛇,各種各樣的都有,這些蛇見人就咬,接連死了幾百個人。

再後來不知道哪里來了個游方道人,讓村民們把老廟村西郊破廟里的古鐘扔到了河里,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所有的蛇就像沒了命一樣,水般的退回到了河里,從此再也沒有出現。

老道離開的時候,曾告誡過村民,千萬不要把古鐘打撈上來,否則後患無窮。

這件事過去了六十年,是人非,當時的人們大都了黃土,再加上這些年黃河里一直沒有出現過問題,這件事也隨著黃河浪花滾滾東去了。

聽他說完,我長嘆了一口氣,問孫老頭:“難道說這次的黃河邪祟出來作怪,就是因為那沉在河底的古鐘被人撈走了?”

孫老頭點點頭。

“這些天我也暗中調查過,今年三月份的時候,臨縣的一艘撈沙船撈起過一個生滿銹的銅鐘,可能就是六十年前沉河底的那個古鐘吧!”

孫老爺讓我盡快想辦法找到這個古鐘,然後再次沉回到河底,這樣才能鎮住這次黃河邪祟來襲。

我回去時,東方已破曉,一屋子人依舊沉睡著。

當時正是夏天,本來穿的服就,再加上睡覺時在床上一,各種春乍現……

為了找麻煩,我依舊踏著“梅花樁”回到了一群的中間。挨著我最近的是郝曉玉,我剛躺下,一只胳膊就搭到了我的部,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竟然順手撓了起來。

三五下我就有點不了啦,也起了反應。

這時候應該睡的沒那麼沉了,又撓了幾下,似乎也覺到不大對勁,一下子就睜開了眼。

“啊!陳小振,你這個流氓!”

郝曉玉一聲尖,一屋子人齊刷刷的坐了起來。

“怎麼啦!曉玉?”

“你嚷嚷啥啊!大清早的……”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蛇來了呢!”

郝曉玉面紅耳赤的瞪著我,也不說話。

我在他們看到我丑態之前,也坐了起來,用上擋住了不怎麼聽話的親兄弟。孩子們似懂非懂的看了我幾眼,懟了我幾句,就轉移了話題,聊起了蛇的事。

一提到蛇,孩們擔心自己的家人,便下床各自回了家。

屋里只剩下我和艷麗後,竟主的撲到了我的懷里,臉在我的脖子上。

“怎麼啦?這是?”我問道

艷麗也不說話,抱一分鐘多鐘後,蜻蜓點水的親了我臉頰一下,就跑去了廚房。

吃過飯,我去了王吉良家,問他關于六十年前黃河古鐘的事,他撓著頭想了想說:“好像記得小時候聽人說過這事,但是時間太久了,也記不清是怎麼一回事了。你問這事干嘛?”

我當然不能說是孫老頭說的,便撒了個謊。

“奧……教我道的那位高人送了幾本書,昨晚我讀了讀,上面記載了關于六十年前黃河鬧蛇災的事,并注明了破解的關鍵,那就是黃河古鐘必須在河里。”

看到昨天我嚇退蛇群的那一幕,現在不管我說什麼,王吉良都深信不疑了。

“照你這麼說,這六十年前沉河底的黃河古鐘又被人撈走了?”

“我聽說三月份時,咱們臨縣的一家打撈船撈起過一個古鐘……”

“奧?我打問打問吧!世上還有這種事,真是不大理解。”

王吉良喃喃自語地回了村支部。

等到王吉良再次找到我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我正在艷麗家勸滿屋子人放心地回自己家。

“王叔,咋樣啊!”

“還真有這麼回事,我一個戰友是臨縣的副局長,他說那古鐘是元代的,已經銹跡斑斑,剛打撈上來的時候鐘口被黃泥堵著,掏開後,跑出來百余條蛇……後來就被送到了縣的文化館,至今還在那里放著呢!”

“王叔,你有沒有辦法,把古鐘要回來?為了咱們附近村里的百姓。”

“我也只能盡量試試——難度大的,那書上還有沒有寫別的辦法?”

我搖了搖頭。

王吉良滿臉愁容的回了家。經歷了這些事後,我也明白了師兄為什麼催著我趕回村里,同時也知道師父留下的幾本書多麼珍貴。

可能在幾十年前,他老人家就推算到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勸走了街坊們後,我讓艷麗把大門關上,然後自己躲在屋里全神貫注的把師父留下的幾本書讀了兩遍。

吃了龍卵之後,我好像有了源源不斷的力量,再加上這段時間的盤打坐,記憶力明顯更牛叉了,幾乎到了過目不忘的程度。

半個下午的時間,我便把幾本書的記到了腦子里(很多字不認識,更是讀不懂,只能囫圇吞棗的記下,等以後有機會慢慢消化)。

書中記載了黃河道人的修真之法,也記敘了幾十個“道法道”,最後一段文字驚得我靜目結舌,限于文化水平的限制,我讀的也不是很明白,書中寫道:

黃河道,以心法為本,旨在破執悟空,明心見,此是修道之核心。心外求法,如磨磚作鏡,心之迷悟為凡之樞紐。心智慧配以定水滋潤,由而命,轉化,漸至命雙修而合道。

修煉到最高境界可以假借萬為我用,騰雲駕霧,呼風喚雨,隔空取,攝人心魄,讀懂人心,把人的潛能發揮到極致。古人把這種境界稱為“仙蛻”。

書上的容死記背過之後,我讓艷麗找了一個小壇子,把幾本書放了進去,又用半張羊皮把壇子口的封了起來,深深的埋到了家院子里的大槐樹下。

傍晚時,艷麗家的大門被拍的啪啪響,一開門,郝曉玉等幾個比我稍大一兩歲的嘻嘻地走了進來。

“小流氓,今晚姐姐還得便宜你一次,先來報個道,不過丑話說到前頭啊!我會隨帶一把剪子,你再……我直接‘咔嚓’了你!”

幾個也跟著哄笑起來。

們并沒有進屋,只是在門口說了幾句話就各自回家了,說是晚飯後再來。

當晚的事,和昨晚的基本重復,只是年齡稍小的選擇跟著父母留在家里。

第二天一大早,王吉良就喊我去了村支部,說是聯系了區里的文化館館長楊國山,著我們一起去臨縣看看那古鐘,如果真是老廟村西郊寺廟的東西,應該可以要回來。

一起去的除了我們三人,還有個戴著高度近視鏡的瘦老頭,長得有點像師兄,只是沒有師兄上的仙風道骨,多了幾分書生氣息。

不到一個小時,車就進了臨縣的文化館。

“老楊,貴客來訪,有失遠迎啊!”

車停下後,從正樓臺階上走來三個中年人,走在最前面的連連拱手。

“魏老弟,好久沒見,這次冒昧打攪了!”

我聽得頭都大了,果然是在文化館上班的,說的話都和我們鄉下人不一樣。

那個被稱為魏老弟是文化館的一個副館長,看著四十歲出頭。

他直接領著我們去了旁邊一棟寫著“文化館展館”的樓里。

剛走進大廳,我口的那團熱流瞬間就涌起來。

我心道:有門啊!看來那黃河古鐘就在這里!

果然,進了大廳向右一拐,就看到一口高一米出頭,黑里發綠的大鐘。

“老楊,你們說的就是這口大鐘吧?我們正愁沒地方放呢!”

楊國山看了一眼王吉良,又用眼神示意和我們一起來的瘦老頭靠過去看看。

老頭從包里掏出個人手掌大小的放大鏡,沿著古鐘的底邊一寸一寸的看起來,作之慢,急的我都想開口催催。

六七分鐘後,老頭轉過對著楊國山說:“楊館長,這的確是元代的東西,應該是某寺廟里每日清晨敲擊的古鐘。”

“奧?”楊國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姓魏的,“怎麼樣!魏老弟,我沒騙你吧!這古鐘就是他們村的寺廟里失的,都好幾十年了,你們就忍痛割完璧歸趙吧?”

“行啊!你們弄走了,我也省心了,只是簡單的程序還得走,我先打個報告,估計兩天就能審批,到時候我聯系你,你找車來拉吧!”

我看著這古鐘時,除了熱流涌,還略帶著,就好像當初看到貓臉老太時的覺一樣。這讓我有些想不通,如果這古鐘真的是寺院用的,就算稱不上圣,也不可能有邪氣啊!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回去的路上司機開得并不快,但是王吉良、楊國山和瘦老頭竟都覺得有點頭暈,他們以為自己暈車,但我總覺得很可能和那古鐘有關,因為離開時,我無意中看到放著古鐘大廳的東南和西北兩個角上放著兩個金屬盆,里面有半盆燒灰。

地上還有松香的味道。

這和《黃河道》上記載的一種驅靈之的擺陣方式有點相似,那是一種驅走邪靈怨氣的道

我懷疑這個魏館長對我們瞞了什麼,怕是他早就盼著有人把這個古鐘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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