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被退婚後,追妻追瘋了》 第1卷 第19章 她失聯了
蕭昱珩看著這副模樣,心里大概有了數,卻沒再多問,只是安靜地陪在邊。
過了一會兒,他才輕聲開口,語氣帶著點試探:“予寧,你跟裴時衍……是怎麼認識的?”
聽到“裴時衍”三個字,溫予寧拭的作頓了頓。
沉默了幾秒,聲音啞得厲害:“昱珩哥,我現在……不想提到他。”
“好,不提。”蕭昱珩立刻點頭,給了一個溫和的笑,“等你想聊了,再跟我說。”
車重新恢復了靜默,只有雨刷刮過車窗的輕響。
溫予寧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心里的寒意慢慢被暖氣驅散,可裴時衍那句“你想多了”,卻像刺,始終扎在心上,拔不掉,也忘不掉。
而裴氏集團頂層辦公室里,邱易正站在辦公桌前,把剛才樓下發生的事以及他們讓他代為轉達的話,一五一十地匯報給裴時衍聽。
裴時衍坐在椅子上,指尖著的文件已經被攥出了深深的褶皺。聽到“蕭昱珩”三個字時,他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他想起剛才溫予寧跑出去時,攥的雙拳和強忍著眼淚的模樣,又想起蕭亦辰、蕭昱珩……蕭家的兩兄弟,竟然都圍著轉。
邱易看著裴時衍繃的側臉,輕聲試探:“裴總,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去忙了。”
只見他沉默了幾秒,才緩緩輕點了點頭,聲音輕得幾乎要被窗外的雨聲蓋過:“嗯。”
邱易松了口氣,連忙躬退出去,關門時特意放輕了作,生怕驚擾了這滿室的沉寂。
辦公室里重新恢復了寂靜,只剩下雨點砸在玻璃上的聲響,“噼里啪啦”的,節奏雜,卻又格外清晰地鉆進耳朵里。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心里的煩躁像被雨水泡脹的棉絮,沉得發悶。
回到酒店的溫予寧,徑直走向浴室沖了個澡,出浴室時,意外發現自己的大姨媽造訪。
興許是生理期免疫力下降,再加上淋了點雨,覺得自己的頭又重又沉。
打電話酒店的人幫忙買了盒藥上來,就水吃下後,便躺在酒店的床上昏睡過去。
—
此時手機屏幕不斷亮起,微信提示一條接一條彈出來。
遠在滬城的陸清黎和蕭亦辰正在商量著晚上去哪兒玩,卻見溫予寧一直沒有回復。
陸清黎直接給打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聽,瞬間有點心慌。
【聯系不上,我去家看看。】
和蕭亦辰囑咐了一句,便開車往壹號院趕。
陸清黎按了半天門鈴,門始終沒有靜。趴在門上聽了聽,連一點聲響都沒有,心猛地一沉。
抖著掏出手機,翻出陸驍的號碼撥過去,電話剛接通,眼淚就先掉了下來:“哥,寧寧失蹤了!”
“失蹤!”陸驍聽到這倆字騰地坐起來,“你說清楚一點,怎麼回事?”
“我聯系不上,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家里也沒人……”陸清黎吸了吸鼻子,語氣里滿是恐慌,“你能不能問問裴時衍?他說不定知道寧寧在哪兒!”
陸驍掛了電話,沒半分猶豫,直接撥通了裴時衍的號碼。此時的裴時衍還在公司加班,辦公桌上攤著一堆文件。
“喂。”裴時衍的聲音帶著點疲憊。
“寧寧有沒有和你在一起?”陸驍的語氣急促,“清黎說失聯了,都快急瘋了!”
“失聯?”裴時衍猛地坐直子,心里瞬間咯噔一下,“什麼意思?”
“清黎給打了幾十個電話都沒接,去家也沒人,現在本不知道在哪兒!”
裴時衍的心臟猛地一,他幾乎是立刻抓起椅背上的大,聲音冷得發沉:“在京城,我去找。”
掛了電話,他飛快地翻出通訊錄,找到蕭昱珩的號碼撥過去。
電話接通的瞬間,他的語氣帶著抑不住的急切,甚至著點質問:“蕭總,你把溫予寧送去哪里了?現在失聯了。”
“予寧?”蕭昱珩的聲音里滿是驚訝,“我下午就把送到酒店了,怎麼會失聯?”
裴時衍的心稍微松了點,卻還是不敢怠慢:“哪家酒店?”
等蕭昱珩報出名字,他才確認是自己住的酒店。沒再多說,他匆匆道了聲謝,抓起車鑰匙就往樓下沖。
黑邁赫在夜里疾馳,胎碾過漉漉的路面,濺起細碎的水花。
裴時衍握著方向盤的手得泛白,心里的恐慌像水一樣涌上來——他不敢想,溫予寧一個人在酒店,會不會出什麼事。
到了酒店,他走到前臺說明了自己的份,很快拿到了溫予寧的房間號。
站在房門外,他按了按門鈴,里面卻沒有任何靜。
他的心又沉了下去,正準備轉去找酒店工作人員開門,眼前的門突然“咔嗒”一聲開了。
下一秒,一滾燙的直直地倒進了他懷里。
“溫予寧!”裴時衍下意識地手接住,指尖到滾燙的皮,心里瞬間慌了。
他低頭,看到臉蒼白,雙眼閉,連呼吸都帶著點微弱的抖。
沒有半分猶豫,他下自己的大,裹住,打橫抱起,快步往電梯口走。
病房,醫生和裴時衍相對而立,“病人主要是寒引起的發燒,再加上生理期,又沒有進食,有些低糖。”
裴時衍看著病床上蒼白的臉,眉頭蹙起。
醫生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安:“你不用太擔心,等醒了,給吃點溫熱的東西,喝點紅糖水,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他沒有吱聲,只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目卻始終落在病床上溫予寧蒼白的臉上。
的眉頭輕輕皺著,像是在睡夢里都在委屈,干裂,毫無。
他拉過一把椅子,坐在病床邊,掏出手機和陸驍說了下況,便將手機開啟勿擾模式,放進兜里。
目落在溫予寧在被子外的手,那只手纖細蒼白,指尖還帶著點沒褪去的涼意。
他猶豫了兩秒,還是輕輕過手,將的手攏進自己掌心暖了暖,覺到指尖恢復暖意之後,才將那只手放回被子里。
掌心里的溫度慢慢傳遞過去,病床上的溫予寧睫輕輕了,緩緩睜開了眼。
的視線還帶著剛睡醒的模糊,費力地聚焦在椅子上的影——
男人穿著深襯衫,袖口挽到小臂,側臉在病房暖黃的燈下顯得和了些,廓分明。
像極了裴時衍。
是夢吧?
溫予寧在心里輕嗤一聲。這時候還在想他,真是沒救了。
自嘲地勾了勾角,眼皮卻越來越重,本沒力氣再分辨眼前的人是真是假,只放任自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