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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十年,莊先生他藏不住了》 第2章 是他,莊別宴

翌日下午,婚紗店。

店員見到曲荷熱地迎了上來,目卻不由自主地往后瞟,“今天還是...一個人嗎?”

曲荷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指甲卻深深掐進掌心。

從確定婚期開始到現在,不管是選場地還是試婚紗,定戒指,什麼都是一個人辦。

錢昭野永遠只有一句“你決定就好”。

可明明當初許下承諾,說會給一個家,把冷淡的心暖熱的人是他啊!

落地鏡前,店員正在幫曲荷整理婚紗。

燈下,一字肩緞面魚尾婚紗閃著澤,側腰的鏤空設計勾勒出纖細的腰線。

曲荷怔怔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妝容致,眼里卻無,像個沒有靈魂的人偶。

“曲小姐,這條婚紗簡直是為您量定做的!”店員站在后不由得贊嘆,“您先生看到一定會驚艷的。”

曲荷點了點頭,笑得有點僵

“曲小姐?”店員見似乎在出神,以為曲荷不喜歡,立刻揚起專業的笑容,“店里昨天新到一條剛從法國運來的婚紗,我這就去拿來給您試試。”

不等曲荷回答,店員已經小跑離開。

曲荷掌心慢慢挲著婚紗緞面,無名指上的婚戒在燈下折點。

腦海里回想起錢昭野給帶上婚戒時說的話:“阿荷,我一定會給你一場最完的婚禮。”

呵。

最完的婚禮?

連試婚紗都不愿意來的新郎,還算什麼最完的婚禮。

錢昭野,在你給我帶上婚戒的那幾秒里,想的是我們的未來,還是喬眠?

手機突然震,一封匿名郵件跳出來,是一段視頻。

幾乎是在點開視頻的同時,就直沖大腦。

錢昭野的卡宴后座,喬眠坐在他上,紅到大,紅咬著他的耳朵。

“你真不去陪試婚紗?萬一生氣了怎麼辦?”喬眠的聲音甜的發膩,

錢昭野的手往喬眠底探了進去,角輕佻,語氣陌生:“不會。”

喬眠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你就這麼肯定?”

“反正傻,我說什麼他都信。”

錢昭野角一挑。

“曲荷跟了我七年,想要的婚禮和名分我已經給了,把娶回家里也是為了讓更全心全意為公司出力。讓負責婚禮的事求之不得!”

他勾起喬眠下吻了上去。

兩人纏,發出令人作嘔的水聲。

視頻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錢昭野嘲諷的角。

一滴淚打手背,砸在婚紗上,暈開一圈水漬。

什麼都是假的!

原來以為的幸福婚姻,在錢昭野心里是為了扶持公司的籌碼。

那些耳鬢廝磨的深誓言,現在想來全是演技。

看著鏡子里穿著婚紗的自己,曲荷覺得諷刺極了!

曲荷扯下頭紗,踉蹌著跑出試紗間,婚紗的魚尾擺絆住了腳,可卻沒有停下,腳步匆匆像是逃離了一個可怕的牢籠。

走廊轉彎,店員們的竊竊私語飄進耳朵:

“你們說這個曲小姐怎麼次次都是一個人來試婚紗?老公可是一次都沒陪來過,連電話視頻都不見得打來一次。”

“該不會是...小三吧?婚的那種..我最近看到不...”

“可別說了,也怪可憐的....”

曲荷腳步頓住,腔似乎被某只無名的手掐住,每一次呼吸都是那麼無力,好像快要窒息。

原來,在旁人眼里,居然為了一個可憐的第三者。

七年的青春,換來的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麻木的轉頭往回走,腦袋空空,婚紗的魚尾擺纏住腳踝,來不及反應就徹底失去平衡。

即將倒地瞬間,一雙手臂橫空出現,穩穩攬住了的腰,天旋地轉后,跌進一個堅實的膛。

雪松氣息瞬間籠罩下來,將包圍。

曲荷抬頭,對上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睛。

是他。

北城名門莊家的掌權人。

莊別宴。

北城莊氏,百年名門,權傾商政兩界。

而這一代的掌權人莊別宴更是被譽為“莊家玉樹,不敢玷污”的傳奇人

冷靜自持,喜怒不形于,商場手段凌厲卻從不落人口實。

且不說他皮囊出眾,舉手投足間皆是矜貴,最令人敬畏的是他那近乎苛刻的自律以及莊家三百二十一條家規的約束。

只要談到莊別宴,誰人不知他克己復禮,端方守正,不沾煙酒,不近,他太完了,完到令人不敢

無論是什麼時候,只要是他出現的場合,西裝永遠一不茍,領帶永遠端正嚴謹,連袖口上的紋飾都遵循著莊家祖制。

可越是如此,越是引得北城名媛千金趨之若鶩,表白數不勝數。

只是莊別宴雖已二十九,卻依舊孑然一,好似他天生就該是高嶺之花,不容沾染半分凡塵。

曲荷直直看著他的雙眼,這雙沉靜如潭的琥珀雙眸,究竟會為誰掀起一波瀾....

“小心。”

男人溫潤的聲音像羽輕輕掃過耳畔,曲荷驟然回神,這才意識到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

的手掌心正在他膛前,隔著西裝外套都能到他的線條,兩人距離近得都能數清他的睫

莊別宴的手牢牢摟著的腰,掌心在腰間鏤空上,溫度逐漸合,燙得心尖一

莊別宴今日一如既往穿著黑剪裁得的西裝三件套,領口的暗紋金領針在燈下低調閃爍。

他薄直線,低頭微微蹙眉看著,目泛紅的眼尾時結微微滾

曲荷臉頰發燙,他是不是也聽到了店員的對話。

是不是也以為是個...小三。

在莊別宴端方如玉的二十九年人生里,聽到那些話會不會覺得臟了耳朵。

曲荷慌忙起,“謝...謝謝莊總。”卻因為太著急,還沒站穩又被婚紗擺托住腳步,踉蹌一下往邊上摔去。

好在莊別宴還未松手,長臂一又將穩穩扶住。

他的指腹若有似無過曲荷腰間,讓不由栗。

“站穩了,曲小姐。”

莊別宴怎麼知道的名字?

曲荷正開口,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厲呵:“你們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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