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第五年,聞機長又在我心尖降落》 第19章 耳釘少了一枚
真是對溫太客氣了!
住心頭的火,裴韻妥協,“好好好,是媽媽的錯,是媽媽沒分寸。你現在大了,我這個當媽的確實應該避嫌。媽媽這就走。”
裴韻剛要離去,洗手間里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鈴聲竟是一首歌,唱歌的人還是個歌手,嗓音幽幽的民謠曲。
裴韻腳步頓住,簇了簇眉,“你的手機?”
聞晏臣面不改,“嗯。”
“那這是什麼?”裴韻不信,挑挑眉看向表臺上的另一款。
“工作和生活分開。”
“可你不是會設這種鈴聲的人。”
“是朋友喜歡的歌……
“是嗎?”裴韻不自朝著半掩的浴室門走過去。
卻不想兒子的聲音再次在背后冷淡響起,”媽……”
裴韻腳步頓住,知道這種語氣表明孩子已經不開心了。
沒有再往前走,“好了,媽媽信你。”
卻不知,浴室里的人,因為手機響了,渾渾噩噩中徹底被驚醒。
哪怕打來電話的人是的小月亮,也只能掛斷。
直到聽到裴韻的腳步聲離開,才松了一口氣。
裴韻離開后,聞晏臣并未關注浴室里的人。
他繃著下顎,站在帽間穿上制服,襯衫,慢條斯理戴上鉑金腕表。
整理好一切。
他才將制服大搭在臂彎里,拖著飛行箱推門離去。
……
溫趕回空鑒中心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二點。
是在聞晏臣離開后,悄悄從后門溜走的。
本應該九點到崗,但是因為早上要去聞家,年假已經休完了,所以只能臨時讓同科室的喬悅代班。
看到溫回來的時候臉那麼差,喬悅嚇得不輕,趕扶在沙發上坐下,“天呢,你這是怎麼了?”
抬手一,“發燒了還來上班?寶你不要命了!腦門都能煎蛋了!”
溫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反應有點慢,“是嗎?早上吃過退燒藥了,可能沒有下去。”
怪不得那麼沉,那麼想睡。
像快要死的旅人,嗓子被高溫燒的火辣辣。
“那還待在這兒干什麼!我帶你去醫師門診,先掛個水。”
溫也沒拒絕,乖乖聽話。
簡單做了檢查,溫拿藥輸,喬悅在一旁一邊看醫囑一邊檢查的輸瓶速度。
“聽說你請了年假準備回老家探親?燒這樣你怎麼回?不如改簽。”喬悅在一旁建議。
“不用了,只是涼冒,我掛完水再休息一下,明天就能生龍活虎。”
“你就逞強!我本來還想問問你,那天去參加婚禮怎麼樣?溫玖兒那死白蓮有沒有欺負你?你都不知道,我今天一上班,整個航司都在議論,說你敢在這時候給形象代言人開停飛單,上面的人一定會分你。”
溫安喬悅,“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全須全尾的回來了?溫玖兒指標確實不符合規定,我是按章程辦事。”
喬悅不說話了,這哪里是全須全尾,這分明是狀態極差,生了病的樣子。
溫就是這樣,心里想的永遠是別人。
都這樣了,想的還是老家那群窮親戚。
“那溫玖兒被開停飛單,能善罷甘休?我覺得實在不行去找一找裴副機長……”
“沒必要,裴執已經結婚了。他現在是溫玖兒的老公,已經跟我沒關系了。”
溫笑笑,喬悅卻覺得溫的笑此時比哭還難看。
其實要論貌,整個航司所有空乘加起來,大概都比不過溫。
此時,溫就那樣坐在椅子上,薄肩細腰,蓬松的長發黑如綢緞。
偌大落地窗外,有揮灑進室,鍍在溫有些蒼白的臉蛋上。
好像未施黛,又弱懨懨,卻漂亮的讓人睜不開視線。
那長而濃的睫彎彎翹著,像是藏著許許多多悲傷的心事。
本該是個有福氣的人,漂亮的耳珠圓潤富貴,總喜歡戴一對珍珠耳釘,只不過今天那耳釘了一枚。
喬悅疑,“,你另一邊的耳釘呢?怎麼了一個?”
溫這才后知后覺,耳釘不知道丟在了何。
總不能是在聞家丟的吧?
想到早上在帽間里,那些激烈混的時刻,溫心里咯噔一下。
“,你想什麼呢?”喬悅的手心在面前晃了晃,才將溫理智拉回。
喬悅指了指一直在響的手機,“你手機一直在響,是誰在跟你開視頻啊?”
溫拿出來一看,是月亮來的電話。
條件反按了掛斷,溫抬眸看喬悅疑的眼神,面不改道:“我舅舅家的小孫。”
喬悅:“那你有什麼不好意思接的?”
雖然跟喬悅無話不談,是知心朋友,但是溫并沒有告訴喬悅自己有一個四歲兒的事。
當年為了掩人耳目,不被聞家發現,是休學去國外生的孩子,甚至沒有告訴任何人。
至今的朋友圈里,知道月亮存在的也只有裴執一個。
看著喬悅,溫心里說不出什麼滋味,有愧疚有虧欠,“悅悅……我……”
還沒想好要不要把月亮的事告訴喬悅。
“怎麼了?”
突然,不遠傳來一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
高跟鞋踩在地面,折出耀眼的澤,伴隨著空乘們悅耳的嬉鬧,分外鮮活。
打頭的那位是剛剛大婚的溫玖兒。
溫玖兒本就青春靚麗。
此時穿著一襲紅大波浪長,腰細如柳。
在一群藍空姐制服的空乘面前,更被襯托的段高挑。
花枝招展,喜氣洋洋!
后的背景墻上,恰好正在播放溫玖兒為航司拍的安全宣傳片。
大家都沒想到今天溫玖兒能來,“玖兒,你今天好漂亮啊!我都不敢想你穿婚紗該有多!不是說婚禮過后就要跟裴機長一起環球旅行嗎?今天怎麼有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