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良靠在一旁，微微瞇著眼。

他臉上的跡沒掉，早干了，繃在臉上，睫也粘連在一起，連眨眼這個作都極其的不自在。

他好一會才用鼻子輕哼一口氣，“我也後悔，不離婚好了。”

那麼多年，曾瓊蘭對他自是沒話說的，別看是個富家大小姐，可也沒有瞧低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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