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彌漫著濃濃的消毒水氣味，慘白的日燈在天花板上投下冰冷的。

齊明嘉緩緩睜開眼，目是一片刺眼的白。下意識地想要抬手遮擋，卻發現手背上著輸管。

"醒了？"

低沉沙啞的男聲從床邊傳來。偏過頭，看見秦皓坐在病床旁邊。

他還穿著那件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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