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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章 山窮水盡

中午接到二德子打來的電話,說是晚上要一起吃飯。

下了班,先送茹嫣到了醫院,告訴不用為手費擔心,盡快的安排父親的事。

兩個人一陣熱吻后,才不舍的分開了。

到了西便門的順風海鮮城,一進包間就罵上了,“又他媽是三哥選的地兒吧?”

“是我選的,怎么了?”

劉南從門外走了進來,扇了侯龍濤一瓢兒。

“我吃不慣這種高檔的地方,不舒服。”

廢話,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媽就坐這兒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臉讓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這頭怎么招啊?”

“不怎么招啊。”

“就這么算了?

咱們什么時候吃過這虧啊?”

馬臉是最找麻煩的。

“那孫子比我傷的重多了,我也沒大事,算了吧。

咱們也不小了,沒必要到找茬打架了。”

侯龍濤因為昨晚得了茹嫣那個大人,也就沒有非要報仇的心了。

“我到覺的老六說的沒錯,你這虧不能就這么認了。”

從來都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劉南這次卻幫著馬臉了,讓侯龍濤覺的這件事不會是打打人那么簡單的,“說說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里屯一帶收保護費的朋友查過了,那倆兒孫子是哥倆,一個三十六,一個三十四,大的張國,小的張軍。

都是正經的買賣人,沒什么背景。

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的手。”

看來劉南還真是經過認真的調研的。

“老實人就更沒必要欺負他們了。”

文龍只骨頭,一聽是倆柿子,立馬沒了興趣。

劉南瞥他一眼,“懂個屁,聽著吧你。”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了起來。

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

“濤哥嗎?”

是一個人的聲音,雖然聽著很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是誰來,又不能瞎猜,萬一說錯了,豈不是自找麻煩。

“您是哪位啊?”

侯龍濤撓了撓頭。

人的聲音立刻變的不滿起來,“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張玉倩啦。”

“噢,玉倩,玉倩,我怎么會忘了你呢,就是一時沒聽出來,真是不好意思。”

侯龍濤趕快道歉。

“算了,沒功夫罵你,我后天就要回國了,明天一起吃晚飯吧。”

“明天啊?

我有事啊。”

“噢,那就算了。”

明顯能聽出的失

“可再大的事,我也得放下,給玉倩小姐餞行最重要,我去哪接你啊?”

想起玉倩妙的,怎么可能拒絕呢。

“你真討厭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00,在安外的‘九頭鷹’吧。”

“好,就這么定了。”

收起電話,看見劉南和文龍兩個人還在吵著,“行了,行了,文龍,讓三哥接著說吧。”

“你的網吧在寶丁的管片是有名氣的,可總的來說知名度還不高,而且有一個很大的消費群還沒發掘出來。”

“什么群?”

侯龍濤一聽是和自己的網吧有關,一下來了神。

“市里之所以要大力整頓網吧,一個重要原因是網吧已經了小流氓們尋釁滋事的主要場所。

搶劫,打架,甚至于強都時有發生。

很多正經的學生,或是勢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于這個原因都不敢去網吧,他們才是大多數。

你想想,如果這些人都去‘東星’……”  “別他媽邁關子了,就快說兩件事怎么能聯系起來吧。”

文龍沉不住氣了。

侯龍濤一笑:“是啊,三哥,別讓我們著急了。”

說著扔給劉南一顆煙。

“現在的小孩,‘古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帶有黑社會質的事當英雄事跡一樣,不管是聽說的,還是真正參與的,最去傳。

明晚讓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倆孫子抓起來,文龍和大哥再找二十幾個小崽兒來參與,只要咱們做的夠像,他們準把咱們當黑社會的大哥。

最好能讓寶丁也一杠子進來,造一種警匪一家的氣氛。

用不了一個月,全北京的小崽兒就都知道咱們和‘東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沒有人會敢在你的網吧里鬧事。

那些以前想去網吧玩,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們現在會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廣告的,就這么辦吧,那倆孫子也只能認倒霉了。”

侯龍濤仿佛已看到了‘東星’門庭若市的景象。

給寶丁打了個電話,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第二天晚上,侯龍濤先到了安定門外的‘九頭鷹’。

不一會就看到玉倩從那輛在機場接的警車上下來了,“9:30再來接我吧。”

玉倩跟司機說了一聲。

“啊!

濤哥,你怎么了?”

玉倩看見侯龍濤頭上的紗布,手過來輕輕的

侯龍濤拉住的手,“沒事,就是磕了一下。”

兩人坐了下來,“你還真是聽話的嘛。”

侯龍濤微笑的看著玉倩。

“聽什么話?”

孩不解的看著他。

侯龍濤指著只剩幾綹還是金黃的頭發,看來是一直也沒再染過了。

“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

玉倩回還被男人握著的的小手,一撅,向一旁看去。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好投機,真是后悔怎么沒早點找

9:20的時候,走出飯館,那輛警車已經等在路邊上了,一個年輕的警察正在車邊煙。

“你男朋友?”

“不是。”

“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

“你不想知道我家里是干什么的嗎?”

“你覺的該讓我知道的時候就會告訴我的,對嗎?”

“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著頭轉朝警車走去,有點傷

侯龍濤一把拉住的手,將托了回來,的雙眸。

“濤哥……”孩的眼里充滿了期盼。

“明年一回來就聯絡我,好不好?”

“我會的……”玉倩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車。

看見那個警察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媽,看屁啊,過了,親一下怎么了。”

一下變的不太好。

警車消失在遠,侯龍濤也上了自己的車,向門頭的大山中開去……  “藍夢”酒吧的生意并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么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了,

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

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臺后聊著天,兩個伙計正在打掃著。

五輛黑的PTCRUISER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沖進了酒吧,和里面正在喝酒的人里應外合。

幾分鐘后,四男一就被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了車里。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抓我們干什么?

這是帶我們去哪?”

坐在第二輛車里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抖。

“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見你們。”

邊的大漢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了。

五輛車駛向了門頭的方向……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一排,人則被拉到一邊站著。

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來,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驚。

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

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著煙。

頭纏紗布的男人正是侯龍濤,只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棒的大漢上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人的尖聲充滿了偌大的倉庫。

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了。

“好了。”

侯龍濤走了過來,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軍。

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發,使他抬起頭。

“軍哥,還認的我嗎?”

“你……你是昨晚……昨晚……”張軍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長的很斯文,卻更給人一種險的覺。

“好!

軍哥還認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廢話了,你看咱們的事該怎么解決啊?”

侯龍濤掏出手絹在張軍滿是跡的臉上

“你還想……還想怎么樣……”張軍真是后悔昨晚喝的那么多。

“怎么了,軍哥?

您沒忘了咱們是為什么的手吧?”

侯龍濤不懷好意的向旁邊還有幾分姿人瞟了一眼,“這的是誰啊?”

“服……服務員……”張軍本能的意示到危險即將發生。

“是嗎?”

侯龍濤看著一個伙計問。

那個伙計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替老板圓謊,“……是老板娘……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個打工的……”  “是啊……大哥……您放了我們吧……”

另一個伙計也趕忙哀求道。

侯龍濤站起來,狠狠的踢了兩人一人一腳,“不關你們的事?

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里,有你們倆吧?

你媽,現在松了,早干嘛去了?”

又轉向張軍,“軍哥,您這可就沒勁了,怎么能不誠實呢?”

張軍看見侯龍濤朝自己的妻子走過去,“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玩玩你媳婦,要他媽你管?”

學著張國的口氣說了一遍,一把撕開了張軍妻子的上

“啊!

不要……不要啊……”人想掙扎,可被兩個大漢抓著,上跟本不了。

抬起腳來想踢侯龍濤,可一下就被男人的雙夾住了,“還野的嘛,有味道。”

又有兩個大漢上來,抓住兩個腳踝,向兩邊拉開,這下是徹底的無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  “王八蛋,放開我弟妹……”兩兄弟大著。

“哼,還他媽橫的,給我接著打。”

幾個大漢上去,又是一頓臭揍。

“這子看著還的嘛。”

拉掉人的罩,雙手用力的在房上抓著,又掐著頭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人大聲哭著。

“讓。”

侯龍濤放開已被玩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房,退開了幾步。

一個大漢上來,“啪啪”給了人兩個大,鮮立刻從角流了出來。

“嗨嗨嗨,誰讓你打了?”

推開大漢,“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

又轉頭站在張妻前,“真是可憐,打疼你了吧?”

出舌頭在被打的發紅的臉上了一下。

“我讓你,你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

說著,一把從子里托下人紫的小,塞進了里。

侯龍濤在人的大屁上拍了兩下,“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調戲我馬子,今天我就來嫖嫖他老婆。”

話一說完,一手人的,另一手的兩指毫不留了還很干,拚命的摳挖。

火辣辣的疼痛傳來,人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你的小還滿的嘛,看來你老公不怎么樣啊,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大。”

含住頭吸吮起來。

“求求你……別我老婆……有什么都沖我來……”張軍忍著渾的疼痛大著。

“有種!”

侯龍濤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抹在人臉上,坐回椅子上。

本也沒打算真的強人,本來就是演戲,畢竟是天子腳下的北京城,事弄大了也不好辦。

“寧可自己罪,也不要自己的辱,我最看重這種人。

我本來想讓人在你面前的,現在我決定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

“什么!

你……你……你要殺我們?”

幾個人真是大吃一驚,怎么也沒想到因為一個酒瓶就會把命也賠上。

“很奇怪嗎?

你們得罪了我四哥,還想有好果子吃?

四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也不早了,手吧。”

二德子走過來,一揮手。

幾個大漢把五個犯人聚攏一堆,從頭到腳澆上汽油。

這一來,五個人可真被嚇的魂飛天外了,“救命啊!”

“大哥,饒了我們吧!”

“求求你們,饒命啊!”

哭喊聲不絕于耳。

就連那些被找來“參觀”的小孩也都起來,本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打打人,沒想到要出人命了,質可完全不同了。

侯龍濤叼著一顆煙,二德子給他點著了,“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兩件事,一是有人欺負我的人,二是在我的生意里鬧事。

你們占了第一條,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著就要把手里的煙頭扔向他們。

就在這時,兩個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進來,“濤哥,警……警察……”說話間,兩輛110急警務的“依維可”停在了門口,七、八個拿著“微沖”的警察下了車,

沖進了倉庫。

(編者話:北京除了天安門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槍的。

急警務也確實是以各個派出所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們查車,那些警察全是有武裝的。

在這里為了節發展,就請各位不要深究了。

)  “都不許,把手舉起來。”

為首的一個大喊著。

這下更是套了,有幾個小孩已經聽話的趴在了地上,其余的也是嚇的夠嗆。

地上的五個人更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救我們啊!”

“他們要燒死我們,救命啊。”

“吵什么?”

侯龍濤大吼一聲,朝領頭的警察走過去。

那個人自然就是李寶丁了,剩下的幾個警察侯龍濤也全認的,都是寶丁所里的。

因為老找寶丁吃飯,自然也就上他們,早就混的濫了。

寶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呦,這不是侯老板嗎,您怎么在這呢?”

“我在這解決一點私人糾紛,沒問題吧?”

說著遞給寶丁一煙。

“謝謝,謝謝。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您這頭是怎么了?”

寶丁的奴材樣還像的。

“他打的,調戲完我馬子還打我。”

侯龍濤指著驚魂未定的張軍。

,你丫膽兒怎么那么大啊?

連侯老板都敢打,真是他媽找死啊。”

寶丁過去照著張軍猛踹了幾腳。

五個人的哭聲更大了,這也難怪,剛剛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卻是和壞蛋一伙的,好像還很怕他們,怎五人能不絕呢?

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龍濤的勢力通天了,連拿槍的警察都怕他,還有什么人敢惹他。

“行了,這沒你們什么事了,都回去吧。”

侯龍濤朝那些警察說。

“別啊,我們都來了,別白跑一趟啊。

您看這樣行不行?”

寶丁跟侯龍濤耳語了幾句。

“行,警察就是警察,你丫是不是老干這種事啊?”

“偶爾,偶爾。”

兩人看著五個犯人,笑了起來。

張國等人被拉到了倉庫外的空地上,才看清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廢棄采石場,只有一條土路通向山口。

其實仔細一想,侯龍濤的計劃有很大的破綻,要是沒人報案,警察怎么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有人報案,要想找到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但一般人在此時此刻可就想不了那么多了。

幾個人的綁繩被解開了,“你們走吧。”

“什么?”

“您放我們走?”

“真的?”

幾個人都沒敢地兒,現在放他們走也太不和理了。

“怎么了?

不放你們,你們吵著要走,現在放你們了,怎么又不走了?

還不快跑?

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可就遭了。”

侯龍濤輕描淡寫的說。

五個人面面相覷,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突然看見幾個警察正在一邊著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

“我們一跑,他們就會開槍,然后給我們安個拒捕一類的罪名,那……”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視死如歸,更何況只是為了那么一點小事。

張國首先撐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錯了,求您……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饒了,現在有人帶頭,也全跟著跪下來,又是一片哀求聲。

求了一陣,一個警察拉了一下槍栓,“哢嚓”一聲,嚇的幾人一哆嗦,張軍和其中一個伙計居然都尿子了。

侯龍濤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該是收場的時候了,早上還得上班呢。

“哼,大男人尿子,也真難為你們了。

好吧,我就饒了你們。

不過,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如果以后我有事要你們做,你們不會拒絕我吧?”

這么放了他們有點不真,提出一點小條件,才合理。

“不敢,不敢拒絕。”

幾個人一看有的希,自然是忙不疊的答應。

“那還不快滾?

還要我用車送你們嗎?”

五人趕快邊道謝(也不知在謝什么。

),邊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想起半個月來,“東星”一天好過一天的生意,經常是暴滿,該是擴張的時候了。

“當當”茹嫣敲了敲門,走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侯總,這份文件需要您的簽名。”

“來,寶寶,讓我抱抱。”

男人微笑著說。

茹嫣聽話的走過來,坐在侯龍濤的上。

在辦公室小小的親熱一下,已了兩人每天的必修課。

“寶寶,今天穿的什么啊?”

人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解開了襯衫上的三顆扣子。

“啊……壞哥哥……”雖然很怕被人發現,可這樣在辦公室親熱的覺,也更刺激。

這個麗的尤發現自己越來越依侯龍濤了,就算是要自己為他去死,都不會有一點猶豫的。

男人的手已了短里,在包裹的大,而舌頭也在從出的著。

“哥哥……你好壞……”茹嫣到男人起的正在自己的屁上頂著。

“呤呤……”桌上的電話響了,驚醒了茹嫣,從侯龍濤的上下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深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

“媽的,是他媽誰啊?

真會選時候。”

男人心里自是極為的不滿。

“你好,IIC。”

侯龍濤沒好氣的拿起電話。

“猴兒,出事了,你能不能出來?”

電話那頭傳來武大氣急敗壞的聲音。

“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說吧。”

“電話里說不方便,你來我家吧,快點。”

看來事真的有點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持重的武大也不會這么慌張了……  “你知道我們總行行長被捕了嗎?”

“我怎么會知道?

新聞又沒報過。”

侯龍濤已到了武大家里。

“我也是今天開部會議才知道的,丫是被捕的,已經快半個月了。”

“跟咱們有什么關系?”

點上武大遞來的煙。

“他是貪污,虛開賬戶,金額高達幾十個億。

他是鐵定要斃的,所以一直在頑抗,死也不代哪些賬戶是空頭的。

所以人大和紀委下了個通知,所有我們行高于一千萬的賬戶都被凍結半年,等到一個一個確認后才能解凍。”

這話一出,可把侯龍濤弄蒙了。

“也包適我那個賬戶?”

“是啊。”

武大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一邊。

“可……可還有兩個月許總就該查賬了,到時候那五千萬補不上,我就不是被炒這么簡單的了。”

問題可嚴重了。

“二哥啊,怎么會出這種事啊?

你辦事可從來都是很穩重的,怎么……”侯龍濤突然覺的有點頭暈。

“猴兒,是哥哥對不起你……”說到這,武大實在是講不下去了。

一陳沉默之后,侯龍濤抹了一把臉,站起來,“沒事,是兄弟就用不著說這種話。

我這也就算個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數追回來,最多判個三、五年。

等我出來,咱們一樣可以從頭來過。”

“不會的,猴兒,你從來都有辦法的,不會就這么完了的。”

武大已有點神經質了。

“二哥,二哥,你冷靜點,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許會有轉機的。”

話雖是這么說,可侯龍濤心里明白,這一劫八是躲不過去了。

誰能想到,半小時前還是意氣風發的抱著人親熱,半小時后就離鐵窗不遠了。

可能這就是人說的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線之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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