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舅舅，是我。”

陸承冷哼一聲：“什麼舅舅，誰是你舅舅，江折人呢？”

南枝如實回答：“他在洗澡。”

他一噎，音調陡然拔高：“你們在一塊過夜？”

“是的。”

電話另一邊的呼吸急促起來。

陸承忽地想起那天他回公司拿文件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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